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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的弟子,我自然要尽心尽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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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穿着斗笠遮住面庞,刑场中央乌泱泱围满了人,沈知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正好能注视到这一切。

沈家无人前来,沈家二房自然是不在意她的生死,就连洛氏都不敢来看女儿最后一眼。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说沈家大房的女儿早就该死了,心肠歹毒,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沈知意冷冷一笑,死了好。

午时三刻终于到了。

监斩官举起斩刀,刚要下令,沈知意忽地抬起斗笠,露出一双清亮的眸子。

“且慢!”

众人回头,只见沈家大房嫡公子沈鹤之站在人群中,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

监斩官皱了皱眉,问:“沈公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鹤之勾唇一笑,走上刑场,“我想和家妹说最后一句话。”

监刑官点点头,默许他上前,沈鹤之俯身贴在沈润雪耳边:“好妹妹,一路走好。”

沈鹤之转身,望着沈知意,目光冰冷。他盼着这对兄妹死,可盼了好久。

如今,一个成了废人,一个成了亡魂。真是大快人心。

刑场上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刑台的声音和人们屏息的声音。

沈知意侧过身子,试图不让沈鹤之注意到她。她紧紧握住茯苓的手,温柔地为她蒙上眼睛,轻轻告诉她:“不要看。”

侩子手手起刀落,沈鹤之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刑场上回荡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茯苓吓得惊声尖叫,沈知意紧紧抱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她紧紧抱着茯苓,一步步走出人群。

蓦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瘦的身影,看不清人,她只觉得莫名地熟悉。

罢了,或许是自己眼花,沈知意没有在意,转身离开。

江府。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杀人。”

江逾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他随手摘下一枝山茶花,递给她。那枝山茶花红艳艳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显得格外娇艳。

她接过那枝山茶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更是将自己的前途命运攥在手里,她要变强,要坐上那至高之位,要权势,要江山。

“站在这里,扎一个时辰的马步。”江逾白的声音不容置疑,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沈姐野心很大,我若直接教你暗器,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与敌人交手时你不出半招便会被拿下,”

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站在那里,扎起了马步。山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拂过她的脸颊,让她感到一丝凉意。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

这是她变强的开始,这是她走向未来的必经之路。

江逾白站在她的身边,目光如炬。

一来二去,沈知意这一个月都跑来这里扎马步,咬紧嘴唇,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却从未有过一丝动摇。

江逾白看着她的坚韧,心中暗暗赞许。

师叔,你托我照顾的女娘心性倒是不错,就是没当年从雪地里抱回来那会乖巧了,不过这样也不错。

这段时间江逾白都在教沈知意力量,脚下不稳一招一式都会出现破绽,而一点破绽在对决中都是致命的。

只有拥有足够的敏捷,才能发挥出暗器的最大威力。

江逾白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楼上目光注视着沈知意。衔青凑到他身边,继续说道:“义父,你对那沈姐也太上心了吧。”

江逾白闻言,淡淡地看了衔青一眼,道:“她是我的弟子,我自然要尽心尽力。”

再说,她是师叔托付给他的女娃娃,自然要照顾得好些。

“可她……她毕竟是个女子,这样的训练未免太过辛苦。”衔青忍不住说道。

江逾白看了她一眼,道:“女子又如何?如果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先付出一些东西。她既然想要得到力量,就必须承受这份辛苦。”

衔青听了,不禁有些沉默。他知道江逾白的话有理,但是看着沈知意那疲惫的身影,他心中却有些不忍。

“师妹最近好些了吗?”

“公主殿下她”衔青长叹一口气,“还是不见好转。”

自从永安公主在衙门面前敲了鸣冤鼓后,这件事就传到了靖帝的耳朵里。

龙颜大怒,堂堂公主这般做法简直是辱没皇室颜面!

他当即下令将永安公主抓起来,责令她跪在宫门前,好好反省。

永安跪在宫门前,身姿笔直,目光坚定。她没有低头,没有屈服。

靖帝听后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将永安公主禁足于公主府内,未经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公主回到府中后,不久便开始精神恍惚,这两日无故晕倒,却始终查不出病因。

江逾白闯入太医院,召集了宫中所有的太医们前来为公主诊治。然而,这群太医们个个摇头晃脑,口中议论纷纷,却没一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源白心中愈发恼火,他痛斥了这群无能的太医们一顿。

“你治不了,总有人能治。”

公主府内,永安公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眼下公主府有靖帝还有好些大臣的眼线盯着,就是要寻他的错处,毕竟洛氏一案他也牵涉其中。

“呵,几个老掉牙的老东西,”江逾白吩咐衔青准备些东西,“我去趟公主府,你去找岑风行,叫他速来。”

“我也要去。”沈知意的声音有些虚弱,她站在江逾白的身后,脸色苍白。

刚扎完马步,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江逾白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公主虚弱地躺在床上,她是疯神医的弟子,怎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出生那会本就遇上难产,是师父这些年照顾,她才活这么久。

江逾白站在床边,目光凝重。他伸手轻轻搭在公主的手腕上,他只会一些简单的把脉,感觉到她脉搏微弱而无力。他心中一紧,知道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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