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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试试就试试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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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有夜禁制度,天黑之后街上不许闲人乱走,天色微昏之时街上的人就已经很少了,这个刘明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呢?

李泰也不能让他的尸首就这么横陈在大路上,他先是叫来了仵作,对现场进行了详细的勘察和记录,然后让人买口薄棺,把刘明送到了停尸房。

想要找个目击证人,实在是太难了,一来现场的确没有多少人,二来现在都过去有半个多时辰了,人们该冷静的也都冷静下来了,谁愿意站出来露这个头?

经检验,死者刘明是死于钝器击打,不知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后脑,打得脑浆迸裂,尸体就直接趴在了府衙门前偏左二百米左右的地方。

虽说不是府衙正门前,可也离的不算太远,按理说府衙门前的侍卫应该能够看得见,偏偏李泰问到他们头上的时候,全都说没有看到。

街道两旁的商户说没看到也就罢了,他们基本上都已经摘了幌关上了门,没看到也情有可原,府衙门前的侍卫也如此说,难道这尸首是空降过来的吗?

就是说出花来,说出大天来,李泰也不信侍卫会看不到二百米外的命案,从刘明的伤势上看,他的确是没有一点反应就倒地了,但是脑袋都打漏了,可能一点声息都没有吗?

侍卫又不是聋子,又不是瞎子,会一点没看到吗?李泰再三逼问,他们就支支吾吾的说,他们听到声音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倒在地上了,至于凶手他们只看到一个黑影。

“为何不追?”没看到也就那么地了,眼看着凶手逃跑都不追,这侍卫还有什么用?

“我们不敢擅离。”

侍卫一句话,差点把李泰给气炸了,“呯!”的一拳砸得桌子一颤,李泰指着他们吼道:“你们一个人守门,一个人去追不行吗?就算你们全去缉凶了,我会追究你们擅离之过吗?事情分不分个轻重缓急?”

凶手一旦逃脱,再想捉捕回来那就难了,这样的好机会,他们就眼睁睁的放弃了,这真是恨得人牙疼。

李泰正火冒三丈的时候,陆清揪着一个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那人身材魁梧,穿着一身黑褐色的衣服,看上去有几分狼狈,显而易见的他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脸上都挂了彩。

李泰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他很惊讶,令他惊讶的不是那人如何,而是陆清怎么会突然出现的?陆清不是保护李治回皇宫了吗?

现在这个时间皇宫的大门早就封上了,别说陆清,就是皇帝想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李泰甚至抬手揉了揉了眼睛,确认进来的人真的就是陆清,他才有点发懵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你送雉奴回宫的吗?”

“二郎莫急。”陆清看李泰着急了,急忙先安慰他一下,知道他担心李治的安全问题,赶紧的说道:“我把晋王送到宫门口,看着他进了皇宫,才回来找你的。”biνne

“哦。”李泰略松了口气,李治没出事就好,今天是自己把他给带出皇宫的,无论如何都得把他平安的送回去,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在责难逃,这一步就足以把自己打进地狱了。

越想越是后怕,以后可不能随便的带李治出来玩了,一个不小心再把自己给玩个万劫不复,那可就不好玩了。

李泰再一思索,不对劲呀,陆清若是看着李治进了宫门之后便回来找自己,至少半个时辰之前他就该到了,怎么才过来?莫非是跟那人打架,耽误了时间?

“他是什么人?你带他过来,有什么事?”李泰一撩襟袍,缓缓的坐下,这时才向下细细的打量了那人一通。

那人和陆清都差不多,身上都满是灰尘,一看就是在地上滚的,就算是瞎也能看出来,他们俩大打出手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看到他当街行凶,打伤人命,便一路追了下去,他轻功很好,身手也不错,功底很扎实,应该不是寻常百姓。”

陆清只是远远的看到了那人行凶,并没有看到死的人,他不知道被打死的人是谁。

他看到那人拿个大锤照前面的人后脑上猛的一锤,当时鲜血就喷射而出,明知道被打的人肯定是没救了,他哪里还顾得上去看死人?他提气纵身撒腿就朝着凶手追了上去。

“啊?”李泰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本以为这将是一桩悬案,既找不到证人,又毫无头绪,恐怕是破案无望了。

没想到这竟是一桩破案速度最快的凶杀案,这眨眼之时就把凶犯给抓住了,这可真是天都不饶他,杀生害命还想逃?

“啪!”李泰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大胆贼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要行凶杀人,你与我从实招来。”

堂号也不用喊了,衙也不用役站班了,就四五个侍卫,一个文簿,李泰吩咐一声,点起灯笼,他准备要夜审凶犯了。

陆清照着那人腿弯就是一脚,直接把他给踹跪下,两个侍卫取来木枷当堂给他套上,又给他加了脚镣。

那人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个字也不肯说,任凭李泰问什么,他就是不开口。

“装聋作哑能逃得过王法不成?”李泰抓起一根令签扔了下去:“与我打!”

衙役都不在,但是水火棍在,两个侍卫抄起水火棍,“噼里啪啦”的敲在那人的后背和大腿上。

十棍打得那人血透衣衫,再问时,他便开口说话了。

“我姓郑,名春荣。我跟那狗官有仇,看他过来我冲上去把他砸死了。”

李泰冷哼一声:“说的真是轻巧,你跟他有什么仇?又是怎么知道他会走这条路的?”

“我跟他有大仇,他逼死了我爹,我非杀他不可。”那人趴在地上,疼得汗珠子顺脸往下淌:“我也不知道他会从哪儿走,我就是偶然碰上他了,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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