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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我会和你站在一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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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一些的时候,有人将沈鸢送回了寝屋,还好心给她送了吃的。

沈鸢在榻上躺了一天一夜才醒。

一睁眼,浑身的酸痛便从四面八方袭来。

阿荷朝她递了一碗凉粥。

沈鸢问:“府中现在是什么情况?”

阿荷自然明白沈鸢此刻最关心的事便是推她的那个家伙有没有揪出来,便打起了手势。

“三少爷从张钱那里拿过后厨人员名单,一个个排查了一遍,揪出了两个名单之外的人,逼问之下,那两人对推你下水的事供认不讳,却死咬着说是不心所致,没有招出背后之人。(s)”

沈鸢点点头,沉沉地闭上了眼。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且不说这两人没招,就是招了,萧行云会让消息传出来吗?

相府的声誉,他妹妹的清白,这些他不可能不顾。

而自己,不过是个婢女,死活哪有那么紧要。

萧行云说让她别插手。

可她是谁?她是沈鸢。

沈鸢从不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感到伤口好得差不多,能动能走的时候,距离请期宴已经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沈鸢一刻也没有闲着。

她在耐心地谋划自己的棋局。

既然脚下能走了,她首先得去找萧顺一趟。

她需要了解一些请期宴的事情。

此时,萧顺正在院中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

请期宴之后,萧顺一直懵怔不已,沈鸢落水了,自己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媳妇,三哥又每天忙着调查落水之

事,他感到有一团郁结塞在胸口,无人诉说,难受得紧。

沈鸢的到来,于他而言,无疑是往心头灌进了一股清泉。

“身体感觉如何?”萧顺关切地开口,“你落水的事我也听说了。”

“好得差不多了,你呢,你看起来愁云满面,发生何事了?”沈鸢道。

萧顺瞧着她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请期宴,本是给三哥说亲事的,这下可倒好,我莫名其妙被人拉去顶替了这滋味,就像,将萝卜拔出了坑,塞了个冬瓜进去似的,总感觉怪怪的。”

沈鸢吃惊地看着他,“这不是你三哥和周灵虞的请期宴?”

萧顺苦恼道:“按理来说,是,可我好像截胡了”

“原因呢?这么大的事,没给个交代?”沈鸢觉得这简直太儿戏了,萧府在搞什么东西?

亲事这么重大的事,怎能如此轻率?哥哥不行换弟弟?直接叔子变相公?太乱了,太乱了。

萧顺想了想,“原因好像是因为三哥马上要去北漠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且,北漠的事情比较复杂,各种势力搅在里面,凶险非常所以临时换了我上”

沈鸢更惊讶了,“北漠?萧行云要去北漠?”

她情绪激动得连三少爷的尊称都舍弃了,直接叫三哥全名,萧顺心上一怔,怕她情绪过激,将伤口撑裂了,赶忙找了个木凳子给她,

“坐下说,坐下说。”

北漠,这个地方,沈鸢实在是太熟悉了。

前世的变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沈鸢坐在凳子上,心神平静了许多,瞧了瞧萧顺纠结焦虑的神情,关心道:“你呢,你愿意娶吗?”

萧顺也给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她身旁。

月中一过,天气闷热起来,初夏的阳光穿透院中的树丫,轻轻地打在两人身上。

“不想。”他低着头,“太突然了,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有什么可想的。”

“确实挺突然,嫂子变娘子你们萧府挺奇幻的,”沈鸢瞧了一眼萧顺,又道,“这个周灵虞,如何?””

“嗯,听说周灵虞是弘儒书院出了名的才女,一代国学大师谢无双手底下的得意门生。”

弘儒书院?不就是唐观夏所在的书院?

这些达官贵人不去国子监念书,怎么都往一个书院中凑?莫非这书院真有过人之处?

萧顺见她想得入神,道:“谢无双这人,你知道?”

沈鸢摇摇头。

萧顺一副就知道你没听过的样子,“听说这谢无双长到六岁,别人还在咿呀学步,刚刚长出六龄齿,诗词界还在流行堆砌华丽辞藻的时候,她已经靠一人之力开创了写实派诗词的先河,她善于留白,语言清丽,宛如清风拂面,她摒弃华丽,却能触及深入心坎的哀愁。年仅十六之时她便已经颇有造诣,落得了‘词压江南,文盖塞北,

’的称号,被业界称为鬼才诗后。”

沈鸢惊叹:“所以这么多达官子弟涌进弘儒书院是因为她老人家?”

萧顺点头,“不错。”

“不仅师从谢无双,还在她手下众多有才之人中脱颖而出,这个周灵虞岂不是很厉害?”

“确实很厉害但与我无关,我对她没意思。”萧顺说这些话的时候,确实没什么表情。

“这都看不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沈鸢问。

萧顺想了想,“有共同爱好的。”

“你的爱好是什么?”

“种地。”

沈鸢僵硬地笑了笑,“那你俩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没什么缘分。”

萧顺摆了摆头:“唉,就是咯。”

沈鸢见他情绪低落,拍拍他的肩,道:“别管这些了,水灯节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如何?”

萧顺听见“水灯节”,脸上有了些表情,“没想到你也会过孩的节日呀!”

“哼哼,我也是孩呀!”沈鸢清了清嗓子,“而且,郭家糖画也会出摊哦!”

萧顺眼中一亮:“当真?”

沈鸢点点头。

萧顺想起了什么,“你上次说要报答我,要请我吃糖画来着,你可不能耍赖!”

“我记着呢。”

萧顺喜悦道:“好!”

“你出府的时候,顺手捎上我。”

“行,我跟张叔说一声,保准没问题,”萧顺想了想,“对了,你身体怎么样,可以出门吗?”

沈鸢摆了摆手,“这不必担心,已

经好了一大半了。”

萧顺一时间高兴得手舞足蹈,沈鸢似乎有一种让人心神宁静的魔力,每每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她都能让他重新开心起来。

日子风平浪静,很快就到了水灯节的前几日。

沈鸢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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