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个个都是人才!(1 / 2)
新到手的空石内空无一物。刚好可以用来装粮食。
唐文精神力探入其中一扫,里面空间大,堪比一栋三层楼。
用来做粮仓看似有点。
但存粮需要的是体积。
三层楼的空间,粗略算算,差不多有上千立方。
而西北大地的主要粮食粟米,差不多一立方就是一大缸,装满能有一千五百斤。
真要能装满空石,需要一百五十多万斤。
和唐文前世知道的一个粮仓动辄百万吨存量虽不能比。
却也够火焰营地上下吃上一年多的。
飞行中,虎七疑惑道:“你现在去抢了黄家的粮库。
回头一对时间,黄家一定会认为是你做的。
他们自然也就能察觉到,你很在乎北方那个的营地。
你不怕黄家看到你这一点?”
唐文点头:“当然怕,所以,要想个巧妙的办法。”
“什么办法?”
“还没想到。”
虎七:“……”
三头白虎一路疾驰。
奔向东南方。
地图上来看,那里有黄家的几处产量营地。
时候不大。
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片黑点。
距离拉近,每一个黑点是一片农田。
田里长着绿油油的秧苗。
在大大农田的中间位置,是一片占地数里的湖泊。
湖水通过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水渠,流入四方农田。
明明是农闲的冬天,田野里还是随处可见,前来除草的人。
唐文隐身后,带着白虎飘落下来,打量着一位位劳作的农民。
他们面黄肌瘦,精神还算振奋,可一阵风吹来,身上破旧单薄的衣服,抵挡不住,纷纷打着哆嗦。
虎七的精神力探测四方,带着唐文来到一处山洞门口。
山洞门前的避风处,几个卫兵喝着热茶,大呼叫地摇着筛子。
领头的是一位超凡。
用超凡来守常年无事的粮仓,不可谓不重视。
沿着山路,他又来到粮仓后门,几名守卫正围着火炉打瞌睡。
隐匿术加身,唐文摸进了山洞。
嚯!
一进门,他心里惊讶。
高耸的石壁围成一个个圆柱。
抬头看去,足有五米朝上。
圆柱内部,粟米堆积如山,顶部都冒着尖。
整座山被掏空了?
唐文迈步向里。
一、二……足足数到七十,还没完。
他停下脚步,靠近山壁前突然出现的屋。
“你这次分了几两银子?”油滑的声音响起。
“说了多少次了!别瞎打听,拿好你那一份!不想死,管好自己的嘴!”另一个男人声音冰冷。
脚步声响起,一位中年男子推门走出来。
他黑衣打扮,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
看上去,应该是粮库的管事。
直觉告诉唐文,这位就是声音冰冷的男人。
过了一会,另外一个男子慢悠悠晃出来。
站在门口看着无数粮食,低声嘟囔:“干一回才分老子三两银子!却要从老子负责的粮仓里拿走几千斤粮食。”
接着,便全是骂人的话。
唐文跟着他离开,见他赌钱耍女人。
深夜回到家,老婆抱怨他拿回的钱越来越少,家里已经好几天没见荤腥了,儿子还在学武。
男人听得烦了,啪啪赏了女人两个大嘴巴子,屋子里安静下来。
接着,白虎循着味道,带唐文来到另一处颇为讲究的独立院落。
这里,是声音冰冷的粮库管事的家。
院里偶尔有声音传出,可抬头看去,四周窗户上却黑蒙蒙一片。
唐文还未靠近,院里的狗便狂吠起来。
听起来,是低等异兽,巡山犬的叫声。
他隐身前行,摸到了三楼。
屋内火烛高烧,光芒灼灼。
紫红色的圆桌前,坐着三男三女,正在喝酒叙话,偶尔传来女子做作的笑声。
唐文听了一阵,明白了他们所干的勾当。
这三人的身份,一位是粮库的库管,检查粮仓、盘库,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正是声音冰冷的男子。
中间一人,是粮库后门的守卫统领。
有二等武师的水准。
另一人,是商人,开口闭口都是米价、肉价、粮价:
“隔壁营地比我们干得还大!原来那边的守卫统领,跟您两位比,不过是路边的无赖!结果今年趁着粮价大涨,现在已经娶了五房妾!五房啊!其中一对儿还是姨甥,那叫一个水灵,我看了险些走不动道。”
唐文对隔壁营地来了兴趣,记下几人的样子,带着白虎来到数百里外的营地。
这里同样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但没有山,粮库就是砖石垒砌的房子,集中在几处占地广阔的院子里,四周尽是高墙。
粮库门上,用白纸红字的封条写着粮库重地,擅开着死
白虎们无聊地打着哈欠。
唐文也没空挨个调查。
在空中往下看,看到营地里占地最广三间院落,直接瞬移了过去。
左边一间,有大二三十间屋子,黑着灯。
深夜里不时有人巡逻。
中间一处,有灯火闪耀,老迈的主人家搂着娇妻美妾,观赏歌舞,饮酒作乐。
场面无法描述。
唐文忍不住以批判的眼光,看了一刻钟。
倒不是他不想多看,主要是,人家主人就表演了一刻钟,便露出了“索然无味”“你们这些女人,莫挨老子”的表情。
右边那间院子漆黑一片,黑死草从地面的砖缝里硬挤出来,只有门房处还亮着一盏残灯。
看上去,荒废很久了。
唐文落在中间院子里。
男人赶走陪侍的女子们,苍老面容上露出浓浓的疲惫。
饮下一杯虎骨酒,裹紧袍子,走进里间睡下了。
这是位年老体衰的资深超凡。
长年累月被酒色所伤,战力还剩几成,实在不好说。
这正是合适的目标。
须臾,比黑夜更深邃的黑暗,笼罩住他所在的卧室。
唐文没有废话,上来就是一套精神五连鞭。
五次精神力鞭挞。
直接把对方从床上,抽到了地下!
老超凡像一条离开水濒死的鱼,死死地弓着身子,在地上挣扎。
唐文嘴角一抽:这家伙,高估他了,可别死了啊!
可老家伙半天缓不过来,眼看要翻白眼。
唐文无奈地摸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过了好一会,对方才缓过神,吊住了性命。
“我问,你答。”
“明白。”声音虚弱又绝望,但没有废话。
面对一位上来就把自己弄死,又救过来的狠人,他实在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刚才的经历,是他这辈子,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这些年偷了多少粮食?”
“太多了,两百万斤朝上。”
唐文震惊了一下:“账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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