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家练体操(1 / 2)

加入书签

张周乘坐东厂的马车,回到自家门口。

乍回来,有点认不出家门。

“这是……”

街路上,马车都挤不上前,张周的家门口停着十几辆马车,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

大门紧闭,没人接待这群人,但丝毫不影响这群人来拜访的热情。

萧敬叹道:“您或有不知,陛下在朝堂上,说了那威武天火药是出自你之手,还提到要为您议定军功,这不就有人打听到您的住所,特地前来……他们的目的,不用咱家言明吧?”

是不用言明。

说白了都是来巴结我的呗?

张周道:“萧公公,我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希望被这些俗世中的事所打扰,您看……”

“明白!”萧敬也识趣,一伸手,招呼过东厂的番子,指着门口吩咐几句,大概的意思,去把这些人都给轰走!

东厂的人出手,果然好使。

来拜访的人多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权贵,权贵谁靠这种随大流的方式来攀关系?

东厂的人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门口给清了出来。

然后张周才终于可以安安心心进家门去。

……

……

张周进去沐浴更衣,萧敬就在外院的正堂等候。

等张周出来时,萧敬身旁已立着一人,看样子不像是什么有官衔在身,手里提着一份好像拜帖的东西。

“下是?”

张周皱眉。

主人家都还没发话,怎么随便就让人进来了?

萧敬指了指那人:“说。”

那人这才行礼道:“小的乃兵部王侍郎府上之人,特地给您送一份户帖来。是我家小姐过籍的帖子,您给署个名,这就可以去大兴县衙将籍给过了,我家小姐就可以正式过门。”

张周随即想到,这是王越馈赠孙女的后续。

王明珊前几天被他送回府,王越大概是觉得张周是担心王明珊没名没分,现在给办个户帖,找张周签个名,人就归张周所有……apbiqμνne

“张先生,您别犹豫了,署个名,人就到您名下,您要是没时间去衙门办,东厂找人给您兑了,一点都不繁琐。”

萧敬一副很热情要帮张周纳妾的样子。

张周道:“萧公公,这样恐怕不妥吧?”

萧敬提醒道:“先生莫非忘了?您纳王家小姐,连陛下都是点头首肯过的,这是为了让王侍郎在西北能更安心用兵,现在胜都胜了,人再不要的话只怕王侍郎听说之后,心里又该着急。您说他着急起来,为送什么礼殚精竭虑抓耳挠腮的,长此以往岂不影响我大明边陲的安定?”

我靠。

张周心中大呼一声。

你萧敬也是个人才。

把收女都说得如此义正言辞,好像我不收王老头孙女,王老头就不肯为大明打仗了是吗?

还有,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避讳一下王家的人?

王家来人在旁边则是一副“我没听到我没听到”的神色,把头都转向一边。

萧敬说着,还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笔来,递给张周道:“先生,您着墨。”

张周拿过笔来,看着那户帖。

心说,这算是婚书吗?

我签个名,户籍都不用我去办,有人给我办好了,等于是结个婚决定女人的一生,剩下也不用什么三书六礼,也不用告知亲友的,就这么……完了?

“张先生,您快些啊,陛下那边还等着呢。”萧敬道。

“唉!”

张周叹口气。

想到王明珊那姣好的容貌,还有那身材,简直是……

封建主义制度害死人!要严格批判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穿越者要时刻谨记男女平等的原则,时刻不忘自己是来改变时代而不是谈儿女私情的……

等等。

张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我他娘的上来都已经是有妻有妾的人,还在意这个?

不就是在婚书上签个名?

他将毛笔往茶水杯子里一蘸,大笔一挥,将名字写上去,再把户帖递回去。

婚事就这么成了。

“张老爷,您候着,入夜前就把人给您送过来。”

……

……

皇宫内。

张周跟着戴义和萧敬往乾清宫方向走。

戴义已从萧敬那得知了王越送孙女的事,笑着道:“恭贺先生小登科。”

“戴公公别拿我开玩笑,什么小登科的,如萧公公所说的,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让王威宁在西北能安心用兵,我这是为朝廷社稷分忧。”张周一点都不觉得惭愧。

“呵呵,说得对。”

戴义自然知道张周是在言笑,反正现在也熟悉张周的套路。

张周想怎么开玩笑,他陪笑着就行。

有这档子事,张周心里都不太踏实,想到自己刚从贡院出来,心思都还没理清楚,又纳一房妾侍……

还是王明珊这样的名门闺秀。

那身材,那武艺,就算有时候看起来像是花架子,但也相当于体操运动员……

是先练鞍马呢,还是练吊环?

还入什么宫面什么圣,回家练体操不比这个舒坦?

晚上回家练体操去!

……

……

乾清宫内。

朱祐樘一脸热情接见了张周,先对张周说明了西北大捷的事。

“……秉宽啊,伱可真是上天赐给大明,赐给朕的,西北一战一举扭转了我大明上百年来固守而难得寸进的颓势,你是大明的功臣,史书上必定要记你一笔。”

朱祐樘上来就扣了一顶高帽到张周头上。

张周急忙道:“陛下抬举臣了,臣不过是做了一点该做之事。谈不上有功。”

朱祐樘道:“无须妄自菲薄。你的功劳应该比王越还要大,朕想给你封爵,哪怕朝中大臣定会有反对的声音,但朕觉得你配得上这个爵位。”

“陛下。”

张周很认真道,“臣只是推算了一下草原上的形势,再加上去年北方旱灾,各地粮食欠收,草原草场也必定长势不佳荒野大片,这才敢跟陛下进言说鞑靼要进军之事。”

“另外就是草原现在有内部兼并,各方势力范围已固化,若火筛所部要袭扰我大明,想从延绥等处进发必定要担心被其余部族趁虚而入,所以才料定其想故技重施,偏关直入袭扰大同等处,优势兵力快进快出。”

朱祐樘好奇道:“你是说,这是你根据经验算出来的,不是天意?”

张周道:“陛下,哪有那么多天意啊,臣不过是借助了一点玄学的东西,加上臣的推论,才有此结果,当时臣也说过并做不得准。所以臣更希望,将来陛下不要因为臣的一些推算不准确,而怪罪就好。”

“你呀……”朱祐樘突然都对张周有点无语。

张周恭谨道:“还请陛下恕臣妄语之罪。”

朱祐樘笑道:“你就是这样,明明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推崇,却非要把功劳往别人身上推,明明可以拿天意来说话,却总说得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就算这件事是你推演出来的,功劳也在你身上!是不是天意有何关系呢?”

旁边的戴义也笑道:“是啊张先生,您这时候为何还要推辞功劳呢?还有威武天火药,那不也是您调配出来的?”

张周无奈摊摊手道:“陛下,您看,臣现在刚考完会试,结果都还没出,臣不过是想日后有机会当个文官,从正途为朝廷出谋献策,这怎么还扯上赐爵的事?真要赐爵,那以后臣还如何跟那些臣僚一同商议国事?”

“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