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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纷争乱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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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

林翔被夺走了菜刀,四五个彪形大汉直接把他死死扣在地上,脸死死贴在地上。

林老太被林保扶出屋子,一见到这,头花发白被风一卷,凭空老了10岁:

“放开,放开啊,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放开他!”

没人听她的,身份验明,双手一铐住就要带上车子。

林婶子疯一般就要去抓车门,将脸去贴上车窗,想让人看见她脸上那些刚才被杨凤打的血印子:

“我们就是家里人闹了矛盾,这孩子是看我被人欺负才过来帮忙,为什么要带他走!要抓也是抓他!他刚才把翔翔脖子上掐的都是印子,是他先伤人!”

被指着的林军立即捂着脖子痛苦大嚎起来:

“他这刀刀都是冲着我脖子来的,分明是想杀人!”

车子里的林翔一直在哭,似乎是终于清醒了过来,意识到闯了大祸。

而现在他的父母,奶奶,根本帮不了他……

他身子一直在抖,抖个不停。

要坐牢吗,真要坐牢吗?

“妈,我怕,妈,我想回家,妈~”

林婶子听的心都碎了,赶紧又去拉杨凤:

“杨凤,我就这一个儿子,你放过他,放过他,万?我给!我一定给你,只要你说一个数,我都给你啊!”

杨凤被紧急处理过伤口,半晕不晕的靠坐在院门口,林婶子的话听见耳畔就是嗡嗡嗡的,根本听不清。

眼瞧着林翔哭着喊着从车子跳下来,却被几只手大力的强制抓住,把人往车上塞。

林翔的脚上的鞋都蹬掉了,却还是抵不过。

林婶子几近崩溃,扯起杨凤就是一顿摇:

“说话,说话啊你!”

杨凤睁了睁眼,袖子抬起想要挣开林婶子的手。

“咚~”

有什么东西从衣服口袋掉了出去,杨凤一个激灵,就想去抓。

不过比她更快的却是另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沈宁捡起地上的存折,对着杨凤惊恐哀求的眼神,笑了笑,转头递给了警察大叔。

杨凤又惊又惧,跳起来就要去抓。

大叔眉毛一挑,避开杨凤伸过来的手,直接打开了存折,低头仔细一看:

“嗯?这不是你们家的名字吧。”

肯定句。

沈宁踮脚凑上去想要看的模样,好奇无辜。可斜睨向杨凤的眼神,眼角的光嘲讽又冰冷。

杨凤哀求,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

沈宁微笑,害死她,害死她亲爸的妈?

呵呵。

嘴里的话没有半分犹豫:

“警察叔叔,关于我妈那些事,村里是有些传言,只是……唉,应该是假的吧,不过我婶子最清楚。”

林婶子顿时眼睛放光,却故意嗯嗯啊啊没开口,只给了杨凤一个威胁的目光——

只要放了林翔,她杨凤的丑事她不会说。

杨凤哪里犹豫,赶紧点头:

“不要抓林翔了吧,我是林军的媳妇,可以做个见证,证明这事都是误会,孩是闹的玩的,不是杀人。”

手就要去拿存折,却没看见大叔眼神里的怀疑之色更重了。

这头林婶子大喜,就要开口让放人。

可林军哪里忍的下去,立即炸出一声:

“贱妇!我都砍成这样,你就惦记着你那野男人!那东西是什么?!”

杨凤来不及阻止。

沈宁提醒:

“存折。”

“哈哈哈,存折!是那野男人的存着吧,奸夫淫妇,把他们都抓了!抓了!”

林婶子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眼神阴冷仇恨的盯死了林军,他现在有了儿子,就要害了她的儿子嘛!

杨凤顿时气的半死,还想辩驳。

可大叔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怀疑起来,然后将那存折仔细看了几遍,递给了徒弟,明显是要去查查那存折的主人。

杨凤只觉得恨的牙痒痒,朝着正在猖狂笑的林军狠狠呸了一声,隔空对骂起来,恨不得带出了祖宗三代,全部摩擦!

林军没想到杨凤这个女人真的和他撕破了脸,半点情分都不顾,捂着脖子接着话头就开始骂。

院子这头,乌拉乌拉的吵架声。

院子外,也在闹,林婶子被动静带了过去。

沈宁跟过去看的时候,林翔已经被抓上车,林保横躺在路中央,就是不让车子走。

林老太更狠,抓了一个农药瓶子就站在水塘边上,扬言要喝了农药跳河,简直是要以命相逼!

场面一时焦灼。

刚才的大叔走来喊话调解,很是头疼:

“很清楚的事情,非要胡搅蛮缠,你们是要一个个都要被抓进去吗!”

林家二房丝毫不怕,刚干啥干啥。

大叔:“……”

正义使者才不惯着刁民!

他直接用了以理服人的方式,被道理和法律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林家人,终于是让开了路。

二房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翔被带走了。

二房一片愁云惨雾,大房的杨凤和林军被救护车全送去了县医院,大房的院子一片漆黑。

沈宁将那之前提前塞好的钱匣子拿好,扫干净了林家的财产,满载而归的踩上自行车就要回蟹塘边的房子。

口袋里一个东西沉甸甸的,沈宁忽然想到是这东西是个银制的首饰,还有几分眼熟,准备回屋子细看。

忽然,有人拦住了她的自行车。

嚯!

要不是这里还有点灯光,沈宁差点以为要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仔细一看:

“林婶子?!是你啊。”

不怪沈宁吓一跳,而是林婶子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憔悴了。

头发蓬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脸色惨白的不像人。

林婶子不说话,沈宁又心问她一句:

“你怎么了?”

林婶子的声音是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宁,你说婶子怎么能把翔翔救出来。”

沈宁表示无能为力,不过却没放过给大房拉仇恨的机会:

“林婶子,本来今天就是件事,只怪我后爸亲妈太过得理不饶人,才让这件事情严重成这个样子,堂弟他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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