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入死牢,一代暴君(1 / 2)
马肉吃个留香,李伯便吩咐上路,这又钻入瑶儿马车,将圣人发怒一事讲个明白。
罢了,又寻辞音辞旧二人,这一讲明,吓得辞音哆嗦,听个明白,若非自个乱教,瑶儿不做那等事,京城断不会派人来。
入了大牢,有理无礼讲不明白,十匹马都拉不回出来,怕是要砍头,怎能不怕!
辞旧却显淡定,想来对砍头二字缺些理解,李伯安慰莫要惧怕,他自有办法,一切按交代行事。
马车这便晃晃悠悠入了京城,来往百姓见是皇驾,这又跪作两旁,辞旧打心眼不喜欢。
瑶儿回京一事,世家百官亦纷纷知晓,各自禀报,不知讲些什么。
入了宫门,那公公着袄等待,遥见马车而来,这便跪下见礼,到了这处,马车不得行进,瑶儿几人亦落马车下。
“长公主,你惹祸了!”望四周无外人,那马上将军亦离去,公公这便苦笑。
瑶儿心知,声询问,却闻公公道:“圣人大怒,拍案斥责,怕是难啊!”
望李伯上前,公公一脸无奈:“李君,长公主这般,李君难逃责任,今儿个有大祸。”
李伯却是轻笑:“王公公,莫恼莫怕,圣人怒便怒。”这罢了,王公公无奈道:“李君向来明智,心有沟壑,怎得今时这般糊涂?”
二人交情不浅,王公公这也担忧,以李伯智谋断不会发生这种事,今儿个不知怎得,不但发生,反而一脸无所谓。
“圣人可有定论?”李伯笑问,王公公无奈道:“怎得没有,长公主着手下人,都得入牢嘞。”
“既是如此,公公便口谕!”公公闻言,一脸无奈,这便喊了圣谕,一众将士袭来,个个缉拿。
辞旧辞音不曾慌张,定是李伯提前交代,却是王公公多看了两眼,赞叹世间竟有这般俊男靓女。
暗声可惜,押了走后,王公公望眼瑶儿,这便声告诫:“圣人势砍那俊才脑袋,可随长公主一同来?”
这话模棱两可,按理而言,王公公为圣人执首,怎得询问那俊才,且这般说辞,显然站于瑶儿一边。
望瑶儿目光,李公公无奈:“长公主,如若押下之人中有这才子,公主不妨直说。”
“今儿个圣人怒不可遏,若将这才子斩首,其余人尚有活路,如若枉死刀下冤了些。”
瑶儿闻言望了眼李伯,李伯不曾指认,却笑言:“王公公,这话谁予你讲的?”
王公公颇为尴尬,亦坦然道:“不满李君,是皇后娘娘。”
这又盯李伯,李伯却是笑道:“王公公此言难住了我,长公主为君,我为臣,怎敢指认?”
“那俊才何在,公公问问长公主吧!”这便罢了,站于一旁默不作声,王公公亦笑,也不做声。
“父王怎得交代我?”瑶儿开口,她亦不曾说,那俊才是谁,转个话题询问。
“圣人言,如若长公主至,去先帝阁见。”闻此一言,瑶儿便率先前去。
李伯紧随,与王公公擦肩而过,二人对视一眼,眼含笑意默不作声。
望二人远去,王公公叹声:“李君啊李君,论心思一道,真如圣人所言,滴水不漏!”
罢了,他不曾跟随,绕了路直逼后宫之地,是去见谁,却是不知。
先帝阁。
于阁前止步,瑶儿面色为难,颇有惧怕,今儿个圣人定于自个算账,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伯却是笑言:“瑶儿,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走,大不了挨顿打。”
瑶儿点头,毅然踏入阁中,映入眼帘,香火通明,牌位林立,于前蒲团,皆落座数人。
却是皇家子嗣,今儿个齐到,其前圣人左右,各二人,穿金袍,面容棱角分明。
与圣人三分相似,这四位,以封号为名,唤,齐,峪,赵,谌四位王爷。
四人偏左,落椅之上,见一气质儒雅,面容俊美男子,这人正是九贤王。
在于四王之下,皆是辈,其前为长子,亦太子殿下凤明月,于其他诸位皇子皇女。
唯见瑶儿至,诸位辈面色如霜,太子风明月端的焦急,他与瑶儿一母同胞,亲姐弟。
今日父王唤他,一问缘由这才知晓,自个皇姐惹了大祸,不仅唤自个,凡皇嗣皆得去。
这等聚会一年也不得一次,可想自个皇姐犯了何错,他倒是祈求莫要回来,不曾想这就到了!
“皇姐……”一乳娃唤了声,这便拍自个旁空蒲团,“这边,这边!”
不过三四岁一男孩,憨憨地显得可爱,瑶儿不曾回应,其余皇嗣皆知,今儿个她要倒霉了。
阁外李伯候着,低着头于一犄角旮旯,淡然一笑,不知想些何事!
阁中瑶儿拱手,这才准备唤声,便闻圣人呵斥:“跪下!”却是这,一脸寒意,场中再无一声。
瑶儿乖乖跪于中央,这就听喝:“你自个说说,你做了何事。”圣人又喝:“列祖列宗尚在,今日,与列祖列宗前,于众人前,讲个明白。”
瑶儿不曾搭话,目光呆呆,圣人见状喝道:“我让你讲,你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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