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却有心意,瑶儿震惊(2 / 2)
瑶儿顿感佩服,她这一瞧,面红耳赤,似体内躁动,尚有不适,哪曾想辞旧如常,当真恐怖。
“来不来?”瑶儿这问,辞旧回答却也坦然:“试试也无妨。”
二人这便倒于床上,衣服纷飞到处都是,开灯研习,私塾一片寂静,唯偏房烛火摇曳。
“不是那里吧!”
“那是何处?”
“我怎晓得,你看看书籍!”
“……”
这便三更天过了,春雨贵如油啊,越下越大,嘎吱一声偏房开了,瑶儿衣衫不整走了出来。
赤着玉脚,一手提裤一手提鞋子,哈欠不断,嘀咕道:“什么嘛,骗人的,说得那般玄妙,还以为好东西。”
“没劲!”这又瘪嘴,蹦蹦跳跳回了屋,辞旧亦是下床关了门。
那本儿房中术瑶儿不要了,留了他处,说是无用,被那宫女骗了,这却是,二人折腾半夜。
却也不曾研究个什么,这一来二去尽折腾没了劲,辞旧亦有微词,早知如此便不试了。
明儿个私塾开课,都不曾歇息好,早知如此,休憩去了,这便将书往桌上一扔,吹了灯,缓缓睡去。
瑶儿却是睡不着,虽不曾研究个东西出来,却也开心,躺于床上,脑中浮现那俊逸的脸庞,扎实的肌肉,白皙的身子,这便缓缓睡去。
早些辞旧还睡,孩童已然敲门,瑶儿精神足些,便开了门,却见瑶儿,孩童皆是惊叹。
大姐姐见过不少,这般好看的大姐姐,只见过两位,哪天听课一位,今儿个一位。
这又询问是谁,有那聪慧孩童笑言:“师娘!”这倒是了,瑶儿年纪与辞旧差不多,这便让孩童叫上。
瑶儿不曾否认,却是高兴的很,卖了些许吃食,做了早饭给予孩们,她脾气非常好,一个个孩子非常喜欢。
吃过早饭,这才叫了辞旧,落座学堂,瑶儿却也好奇便跟了去,先生言辞旧之才,上入朝堂下入学堂。
她今儿个倒要瞧瞧,见她落座,辞旧不曾诧异,辞音再亦会听,习以为常。
“今日学一首新诗词!”辞旧这便又笑:“再有几日便是清明,我写一词,赠清明。”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笑问客从何处来,牧童遥指杏花村。”
一词落下,辞旧再写三赋,这便笑道:“这几日休课,需得记下四章,不可贪玩。”
“学生知道了!”孩童纷纷应声,辞旧这便一字一句讲解,孩童听的认真,唯瑶儿震惊。
辞旧所做四章,自个从未听闻,这般千古绝句,辞旧随手便来,何等恐怖。
莫说那张子修,便是他爷爷来了,也得甘拜下风,这并非瑶儿骂人,那张子修三代皆是大儒。
这便使桌上纸笔抄录,心中喜悦皆于脸庞,不曾抄过几句,便听呵斥:
“瑶儿,专心致志,才可学以致用,此时何故抄词,而舍其意?”
这一呵斥,瑶儿颇为尴尬,却也停了笔,专心听讲,越是听越是震惊,辞旧教授,教词而重意。
意会而词明,学以致用,才是王道。
不知不觉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入当年太傅教授自个一般,却比太傅时听的认真,辞旧教授。
不已书本而论,气氛活跃,画功一绝,多举实例,若言清明,春雨而至,他便花下此景,让学童感受其中意境。
瑶儿望那画中,心神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诗人如她,她亦是诗人,孩童亦是。
“啪啪!”却与此时,尺落击木,将所有人拉出心境,却见辞旧笑吟吟地。
瑶儿心中不可置信,作一画使人沉寂不可自拔,孩童尚有说,自个一文师境,元婴强者,亦陷入其中。
这便明了,辞旧于画之一道,已然功参造化,便是画道强者,至于何等境界,她尚不知。
若非那一尺,自个醒不过来,若是敌人,自个早已人头落地。
想长阳山一幕,瑶儿不禁暗叹:“辞旧,你到底是何人,我瑶儿真的配上你吗?”
“瑶儿,怎得又出神?”辞旧横铁不成钢,瑶儿低着头尬尴不已,惹的一众孩童纷纷观望。
私塾下了课,瑶儿被单独留下,辞旧与先生一般,万事皆可松,唯学识不成,这便狠狠骂了一顿。
窗外孩童个个观望,见师娘都被骂哭,眼泪汪汪,一个个打起精神,不敢在松懈。
午时做饭,一个个家伙帮忙,烧火的,抱柴的,复习功课的,安慰师娘的,偷偷说先生坏话的。
几个胆大的家伙,这一合计,便去寻找先生,不准骂师娘,寻至后院药炉旁,支支吾吾半天。
却也叫了声先生,这便跑的无隐无踪,惹的瑶儿笑个不停。
着实热闹非凡,为这私塾舔了一摸烟火气,亦为这殿下,添了一抹为民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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