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墙真不好翻,有血光之灾啊(1 / 2)
“天干物燥,心火烛。”
“铛,铛,铛……”
三更天了,坊间的老狗都已熟睡。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陆子真,你是真克我啊!”
叶尘靠在桌边,手扶在腮帮子上呲牙咧嘴,好像牙龈炎犯了。
陆子真则一脸尴尬欲言又止,丫头还是没心没肺的样,一口一个乳糖,腮帮子都塞的鼓鼓的。
叶尘又瞅了一眼王寡妇,她任旧靠在自己旁边,提着酒壶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叶兄,实在对不住,不过事情就是如此巧合,我也毫无办法啊。”
陆子真说罢,除了丫头的嚼糖的声音,整个屋子再也没有声响。
绕是叶尘这样一个混不吝,这会儿也开心不起来了。
陆子真和丫头是修士,来自一个叫云然宗的修仙宗门,叶尘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王寡妇则是大师姐,全名叫王沐柠。
寡妇变仙子,叶尘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叶尘与王沐柠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也看出王沐柠气质非凡,但她却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寡妇。
叶尘也就慢慢相信了,毕竟就王沐柠那贵妇样,要说没死过三个男人,都磨练不出来。
谁知道,他看走眼了!
至于他们现在要面对的敌人,他听来听去,就总结出三个字。
“四不像!”
不像正道修士,不像魔道修士,不像人,不像妖。
至于到底是个啥,陆子真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具体。
叶尘很无语,还是个修士呢,连对面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人家按在地上锤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差点连命都丢了。
可想而知,敌人该有多强大。
“唉,寡妇的墙真不好翻啊,这搞不好就有血光之灾。”
他轻声嘀咕一句,被一旁的王沐柠听到,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疼的叶尘直咧咧。
“你别吃了,一个孩子吃那么多糖干什么?”叶尘一把抢过丫头手里的乳糖,扔进自己嘴里。
“现在怎么办,那家伙要追过来,能不能打得过?”
叶尘直接看向了王沐柠,至于陆子真和丫头,直接被他忽视。
要是相信这两人可以帮他们摆脱困局,还不如相信他的卦象。
女子放下手中的空酒壶,又打开一壶新的,答非所问道:“你今天晚上过来,是想给我占卜吧?”
叶尘摆了摆手,“现在还占个屁,要是你打不过他,过了今晚我就得给阎王占卜去。”
“你占吧,占卜完后,你就和子真他们走吧,去别的地方,他来了我挡着。”
叶尘眼睛一亮,刚想说话,便见王沐柠给了他一个笑容。
叶尘懂了。
真懂了。
“原来这娘们能打得过,亏我还担心干不过。”他在心里嘀咕。
或许王沐柠是为了磨练陆子真和丫头也不一定,毕竟这两人一点都不靠谱。
心里想着,他手已经摸向了身子后面,一阵掏后,一个龟壳和三枚铜钱出现在他手中。
他朝着陆子真和丫头勾勾手,“过来过来,本卦师给你们一人占一卦。”
陆子真二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占卜,被他吸引过去,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至于王沐柠已经习以为常,看都不看一眼。
叶尘将铜钱放入龟壳后,摇了起来。
“哗哗哗……”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铜钱落桌的一瞬间,他的心中一道机械声也随之响起。
“今日一卦,卦卦皆准,恭喜宿主获得三点卜卦值。”叶尘看了一眼丫头,心中有些疑惑。
他之前半夜翻墙给王沐柠算的时候,得了三点卜卦值,现在给丫头算,还是三点。
“难不成这修士和凡人一样?”
“还是说,一卦的占卜值固定是三点?”
或者……
叶尘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陆子雨,“丫头,你是不是封着修为?”
丫头听到问她,赶忙将上手的乳糖塞进嘴里,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对呀,师兄说这样能防止被其他修士找麻烦。”
叶尘瞅了一眼陆子真,他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苟道中人,只不过这次阴沟里翻船了。
“原来如此。”
叶尘点了点头,“丫头的卦象先保密。”
他说完又看向陆子真,“陆兄,我给你占卜的时候,麻烦你释放自己的修为,就轻轻释放就行。”
一旁的王沐柠喝着酒,对他的无耻表示鄙夷,什么丫头的卦象先保密,明显就是算不准罢了。
陆子真则是点了点头,释放了自己的修为。
“叶兄,好了!”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铜钱落地,机械声响起。
“恭喜宿主获得十点卜卦值。”
“哈哈哈……”叶尘突然狂笑不止,看的三人一脸懵逼。
叶尘拍着陆子真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陆兄,大吉,大吉啊。”
陆子真到还没怎么高兴,毕竟他知道叶尘是凡人,怎么可能算的准修士。
丫头到是挺高兴,激动的手舞足蹈,奖励了叶尘一颗乳糖。
至于王沐柠,听到叶尘说大吉后,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很了解叶尘的卦,说大吉那就肯定不准,说大凶当然也不准,但只要你反着来,他十卦中总能蒙对两卦。
也就是说,他说卦象大吉,那你就要按照大凶来应对,虽说有时候也不准。
但一想到这个占卜的时间段,王沐柠就知道,卦象大概率是大凶。
“丫头三点,陆子真十点,加上先前的三点,这就已经十六点了。”
“再给王姐来一次,就能兑换功法,我终于要脱离这苦逼的日子了。”
叶尘喜笑颜开的想着,目光猥琐的盯上了王沐柠,这可是他的大宝贝,能不能成就在今日了。
看到他一脸猪哥样,女子狠狠瞪了一眼,“我也要释放修为?”
叶尘猥琐的笑着,“放,当然要放。”
这两句话虽说很正常,但让王沐柠浑身不自在,这就好像她对一个男人说,
“你要我脱衣服?”
那个男人流着哈喇子盯着她,“脱,当然得脱。”
王沐柠脸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羞红,暗骂自己思想龌龊,浑身别扭的放开了修为。
“王姐,好了没,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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