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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佛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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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许多说不过去的东西,人之所以会觉得累,就是太想要去刨根问底,到最后,结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担。

沈戾带温陌去了一家怀石料理店,四四方方的庭院亮着昏黄的灯光在雨雪中沉默,门帘的装修也很日本,在这样的天气反倒给人感觉是真像是来到了东京。

进屋,穿和服的女人毕恭毕敬,用日语同他打招呼,“沈先生,欢迎。”

“常来?”温陌任他牵着,踩过一块块青石板,一路拨开两道早樱,粉花瓣就在雪粒子下簌簌掉落。

推开门,幽暗灯光和花景被抛诸脑后,暖气席卷全身,灯光明亮目视一切,开放式的料理台呈现眼前。

两人禹料理台前坐定,沈戾接过温陌身上脱下来的外套,活脱脱像一个伺候丈夫沐浴更衣的媳妇。

她温陌何德何能啊,这种感慨在她越发沉浸式融入沈戾生活后常常出现。

等沈戾把两人的衣服都交给侍应,店主撩开帘子走出来,两人交流用的是日语。

店主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看起来并不邋遢,反而有型,他和沈戾聊了几句,眼神转向温陌。

她能听懂日语,之前大学时期选修过一段时间日语,但口语实在拿不出手。

沈戾突然附耳,“他能听懂z文。”

温陌喝彩释然一笑,“你好,我叫温陌。”

他说:“这我知道。”

一直到店主寒暄之后离开料理台,沈戾才向她解释,说之前在国外工

作,去东京出差认识的朋友,他祖母是扬州人,有个妻子是南城人。

温陌对他“有个妻子”这样的措辞感到好奇。

“前妻?”

温陌看到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随即垂下眼遮住里面涌动的情绪,“去世了。”

闻言,温陌莫名有种毛孔都被收紧的感觉,她学着沈戾的样子,双手捧起他的脸,好像信徒虔诚捧起自己的信仰。

她总觉得自己是有话要说的,却组织不了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半响,“你这个朋友他叫什么?”

“拓哉宰治。”

温陌笑了笑,开玩笑似的,“和太宰治什么关系。”

他缓慢摇头,说没有关系。

其实只要两人都略微勇敢一点,都能发现在某个平安夜,他们各自揣着的情绪只要轻轻一点就破了,但谁都没有。

料理人穿着厨师服出来,温陌抬头一看,竟然是拓哉宰治。

没想到是他亲自来料理,温陌不知道是他即做老板又做料理人还是沈戾面子太大。

这家店用的食材都是上好的,就连他拿出来的那瓶酒,也是现在市面上再也买不到的一瓶清酒。

她环顾这家店,日式又很禅意的装修,其实这两种风格本就是很融洽的,但一些摆件能看出店主的喜好。

“您还信佛吗?”温陌托着下巴问。

拓哉宰治正在做处理一份金枪鱼,间隙抬起头来回答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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