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师叔的老相好吗?(1 / 2)
荀音笑眯眯的道:“我说了实话,师叔却偏不信。
她晃了晃雕着芙蓉花的酒壶,给齐斯玉满上了,“不如,我们边喝边说。”
齐斯玉没推拒,将荀音喂来的酒都吃尽了,橘子酿尤其的辛辣,他竟还喝出了一丝酸涩。
他心里自嘲,这伺候吃喝的样子,还真像是闺女伺候瘫痪老父亲,无不周到贴心。
却听荀音道:“上次的绿豆冰糕,是我对不住,因此,这次特意抄了黑虎虾。”
她特意又凑近他耳畔补一句,“师尊没有,师叔有!”
齐斯玉一脸茫茫然不在意。
齐斯玉,好感度1000
他平静道:“既如此,那不如把你过继给我,给我养老送终?”
这话听着很像开玩笑,荀音笑了两声,却发现他完全不是在开玩笑,齐斯玉从不开玩笑。
!
温雪言弟子几百,他多到叫不上名字。
而齐斯玉这些年不收徒,也是因他性如冷玉,好静不好闹,受不住有人来山头上窜来跳去。
可荀音不一样。
荀音闻他此言,思虑良久。
若说修为,齐斯玉定然胜过温雪言,能教她的更多。
再说好感度,也得是齐斯玉阈值高、涨的快。
但她心里就是有些抵触,说不清是嫌齐斯玉喜怒无常,还是嫌盯她太紧的缘故。
于是,她回绝道:“我师尊该舍不得了,还是我常来蓬莱孝敬您,也是一样的。”
齐斯玉,哀怨度1000
荀音偷偷问系统:“啊?他这么想我当他徒弟吗?”
可能就喜欢绿茶婊这一挂。
“你大爷!”
她生怕齐斯玉哀怨过头,又牵连她的好感度,想转移话题。
她用一种极委屈的音色道:“对了师叔,我或许有些事记不得了,我曾经,得罪过你吗?”
她又喂了齐斯玉一盅酒,妄图将他灌醉了,打听些他和原主的恩怨。
齐斯玉将那酒一饮而尽,面色便多了些潮红,连那眼尾处,都晕上来了。
他轻哼一声,“为何记不得?”
荀音自己饮了一杯,“可能不想记得吧!忘了岂不很好?”
齐斯玉,好感度减……
“等等等等,我是说,尽释前嫌。”
齐斯玉,好感度500
他道:“骗子。”
荀音没撬开他的嘴,反倒得了这么个骂名。
她蒯了一勺辣子,磕进了齐斯玉碗里,铛的一声。
反正他看不见,也听不见,更吃不出来。这个分量,明天他必定要后门开花。
她拿起筷子,往他嘴里送,“师叔,尝尝这手打牛肉丸吧!我打了一上午,很劲道的。”
齐斯玉却不张口,愣在原处。
荀音只好将朱唇凑近了他耳畔,大声道:“师叔,尝尝我的啊。”
齐斯玉突然一把薅住了她的后颈,像提一只猫儿一样,将她从半空提起来。
“师叔!师叔……”她边叫着,边想到,坏了,他的五感恐怕开始恢复了。
怎么这么快?
若有人要整齐斯玉,也得趁他干预人间后,尽快趁虚而入。
否则,就会像荀音这样,放些辣子害他,都得被揪起来打。
齐斯玉的手臂横托着她的双肩,让她趴在他怀里。
她就像他怀里的婴儿,脆弱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我错了我错了,师叔,我自己吃!”荀音大喊。
可没有用!
齐斯玉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居然缓缓探入了她的后颈衣料内。
男人的大手恰好落在她亵衣的细带子上,啪一声,丝带断了!
荀音心里骂街:“他他妈耍流氓。”
齐斯玉,好感度加500
“卧槽,他还兴奋了?”
他没停手,继续往里探,找到她颈骨与脊骨连接处,手就插了进去。
“啊!”荀音痛的撕心裂肺,张口咬住他托着自己的臂上。
他臂硬的像石头,被咬了也不知道疼,竟纹丝不动。
血滴缓缓淌下去,落在他雪白的衣袍上。
这动作极像是曾抽她脊髓筋脉那人,手法都如出一辙。
“师叔……不要!”她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钝痛几乎排山倒海的涌上来,痛的她已经不知自己是谁。
难道是他吗?杀她母亲、抽她筋脉、屠城之人。
下一刻,齐斯玉却将手抽出来,道:“再忍一忍。”
他掐开她的双腮,她紧扣在他臂肉中的牙齿便松开了,整个人都是软的。
齐斯玉的两根长指头,就这样侵入了她温软的口中。
齐斯玉的手指被她含住,弄的她口腔撑的难受,却又无力反抗。
他的手指头如同玉杵,从未干过什么糙活儿,滑润的很,可她还是十分难忍,垂涎不断。
她痛的频频瑟缩发抖,忍不住用牙咬他的指尖。
随后,她觉察有一道极富灵力的真气,灌入脊椎与周身的筋脉,强盛运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一瞬间,通真达灵,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前所未有的畅快。
所以,这滋味便是任督二脉被强行冲开。齐斯玉的手指,是在连接她体内的上下鹊桥。
人口之中的上颚,有一个的窝,此处便是任督二脉连接之处,名为鹊桥。
而另一处鹊桥,则在下方私密之处。
齐斯玉作为男子,又是她的师叔,不便为她打通。
于是,齐斯玉改为直接从病灶下手,进入她的脊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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