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直接宣战(1 / 2)
校园里风平浪静,祥和一片,人人都以为风纪团在朴修湛枫面前消停了,退却了,甚至解散了。
我离开教学楼,折入楼后一条偏僻无人的悠长小道,远离喧嚣的林荫尽头有一栋矮楼,避人耳目,非常安静,楼不过三层,外表古朴敦实,不是很起眼,推开门,里面却是装潢考究,画梁雕柱,色泽浓厚,门厅间没有窗,射灯与挂灯的光影交叠,分割出错综复杂的明与暗的空间,室内空间很大,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这栋楼是风纪团的私人禁地,非会员非招不得入内,虽然没人看门,这个规矩大家都自动遵守,毕竟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主动招麻烦上身。
我踏着厚实的地毯走上二楼,会长办公室门侧开,空着没人,紧邻的那间门紧闭着,门底映着灯光。
和歌兰那栋嵌在峭壁里却异常敞亮的豪宅截然相反,这栋四壁独立没遮没拦的楼特别暗,大白天外面阳光灿烂,里面却都要靠灯光照明,即便有窗的屋子也是如此。
我伸手推开那扇紧闭的门,门后的房间足有十四、五米深,宽不过五米,正中摆着张可以躺人的实木大桌子,把房间一隔为二,暖色调的灯光打在桌面上,对着门那边坐着个人,尽头的窗占了大半块墙,上面布满窄小的木格纹,透进的光线只照到窗前一米的范围,阳光还不及灯光亮。
我在那人惊讶的目光中走进屋子,在实木桌靠门的这头坐下,一手搭着桌子,一肘撑着椅背,十分休闲惬意地说,“我来谢谢你们送的大礼。”
“什么大礼?”房间里坐着的是早些时候见到的那个瓜子脸,据说她是这里的副会长,会长从来就没露过面,这里的大事小情基本都是她做主。
“就是你们留在教授办公室的那份。”我提醒她。
“我们不过是提醒她检点自己的行为,不要再做出格的事情,谈不上什么大礼。”瓜子脸一脸平静地回答。
“哦,你们没有保证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不会再去骚扰她吗?”我扬起眉,问。
“如果她不作妖,我们自然不会和她有交集,骚扰这两个字用在我们身上,实在不合适。说句公道话,这样的女生,收在这个学校,是对其他学生和老师的骚扰。你不是就为了这件小事过来兴师问罪吧?”这时候学生都在上课,就她一人留守矮楼,对着我,没有流露一丝胆怯,胆量可观。apbiqμνne
“兴师问罪?哦,我是来申请加入你们团队的。”我曲着食指轻轻点着桌面,一脸轻慢。
她肃穆的脸色流露出意外,“为什么?”
“风纪团这么拽,不加入你们,还能去哪里?”我一脸理所当然,如果兜里有烟,这时候应该抽一支出来,点上。
“对不起,我们不会收你。”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我很惊奇,“是我本人条件不够,还是背景条件还不够好?”
“你本人条件很好,背景也够硬,但是你动机不纯,动机不纯的人,条件再好,我们也不会收的。”她说。
“哦,那先请教一下,什么样的动机算纯正?”我很谦虚地下问。
“譬如说入校就是为了读书,不是为了泡教授,入风纪团就是为了整顿风气,不是为了泡女生。”她语气中肯地解惑。
我弯起嘴角,原来是我错怪了他们,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对年轻教授图谋不轨,他们都只是小心呵护这一棵矜贵的独苗,没有不良企图,“既然这样,那明天开始,我正式开始泡教授,不过大家也都算是成年人了,自由恋爱不影响风气吧?还是这你们也要第三者插足?”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清君策,不要以为我们真不敢动你。”
“哪里,哪里,承蒙你们一直手下留情,本来我想领你们这个情,自动缴械来投诚,谁想你们非但不收,还污蔑我的诚意,我这人最讨厌被冤枉,而唯一能保证不被冤枉的莫过于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我站起身,“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吟襄-安战。”她吐出这个名字时,语气中藏着压抑不住的骄傲。
好古怪的名字,安战这个姓,和格兰纳一般历史悠久,不属于夏澳,看来风纪团成员的背景复杂,势力不仅仅出自夏澳。
“记住了。”我点头,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我侧头看了一眼侧首空着的房间,“你们的会长,真有其人吗?”说完,不等她回答,我就走了。
我是不是应该学当年的沈孟烶,在朴修湛枫办公室门口摆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或许换上九千九百只人头更轰动吧?
然后把人约出来吃白粥馒头。
我一边走,一边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掌中机,安战会设置什么样的安检系统呢?不知道要过多久她才会发现她的掌中机已经被人掉包了。
有一种同机系统,是最可怕的窃密工具,唯一需要事先操作的,是制造一只一模一样的机壳套在系统外部,然后找机会掉包,机子的主人会以为掉包后的同步机是自己的机子,照常打开操作,而这个同机系统会将输入信号与原机同步,达到监视监听的效果。这个同机系统的存在,并未对外公开,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动用,这个风纪团太过神秘,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姑且一试。
第二天早课开始后没多久,朴修湛枫三处办公室的门口各被摆放了三千三百三十三朵白菊花,菊花被摆放成心型,中间搭成呤襄-安战四个字,而第一万朵白菊花,放置在安战的制服胸口。
毫不知情的安战还穿着那件制服去上课,直到消息传到她耳中,她才气急败坏地把花扯掉,前后也不过是一堂课的事,谣言几分钟内就传遍整个校园。
我没去上学,在办公室安心上班。
吟襄-安战一直呼叫到我办公桌的座机上。
如果我有心回避她的话,她是找不到我的,呼叫在接待处就会被掐断,不过我特地关照总台,有夏澳大学来的呼叫一定要接入。
我接起座机,就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清君策,我给你一次机会出面澄清我与今早的白菊花无关,否则你就等着长捷倒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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