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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1 章 流言满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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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大概是我的笑容太渗人,我总觉得他问这话的时候很不自在,甚至抖了一抖。

“没什么。”我坐了起来,“教授,您来了正好,入校三天了吧,说实话您还没教过我什么,这个学费交得有些亏啊,不如你来启发启发,这该画个啥?”除了自学就是自由发挥,除了隔天就要考核一下比较麻烦,这学科其实挺适合我,旷课不旷课,没区别。

“这让你们自由发挥,我指点了,就不是自由发挥了。”他一脸理所当然的一本正经,根本没为自己偷懒感到任何自责和羞愧。

“嘿嘿,您在政法科技那头可不是这样教的,您这是看得起古语科的学生呢?还是,“玩我们呢?这后半句我没说出口,他也能意会了。

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很快恢复严肃,“彼此彼此。”

“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假装没听懂。

“您都早就会了,还来报名求学,你说我什么意思?”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我,还学着我的口气,怪腔怪调地用了个您字。

凤天宗光管教课,不授文凭,没张社会认可的书面证明,申请工作时我总不能跑人家办公室,强行拦住不让走,当面写个千字报告说服别人我真会吧?对,没错,我就是来混文凭的。我咧嘴一笑,“教授您这么看得起我,不如直接把文凭发给我吧?”

“不上课,发文凭,有人告发作弊,你让我怎么向校长交代?”他一脸温和的微笑,咬着牙硬从没缝的牙缝里挤着把回答说给我听,别提给人多大压力了。

“那简单,直接考核不就行啦,天才老师教天才学生,三天授完三年课程,让人知道,您多光荣啊?!不怕人告发。”我笑眯眯地提供建议。

“你这么聪明,干嘛不直接搞定那个风纪团,要挑拨我出面?”他继续微笑着咬着牙挤话。

“这不是您的面子大吗?要我和校长去说,保不准给我扣顶诬陷的大帽子。”我一脸友善地指出利弊。

“难道不是吗?”他说得太激动,没留意自己越逼越近,就像那个瓜子脸一样,快怼到我鼻尖上了,就是这次我坐着,他站着,这样逼下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容易产生奇怪的联想。

“老师,您和清君同学在谈什么呢?”有同学对我和他的奇怪姿势实在有些不必要的担心,专程跑过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朴修湛枫站直了身子,瞬间拉远了和我的距离,一脸正经地说,“清君同学对今天的作业不是太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解答,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扫兴,我又一头倒下,看着海景,继续磨牙。

下午课结束,我的画纸还是白纸一张,纯洁异常。

学生就地解散。

因为交了白卷,我被责令抱着二十一张画卷,跟年轻教授回去受训。

那画面在路人眼中看着有些奇怪,一服饰矜贵发式新潮的大好青年空着手,趾高气扬地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个拖着画架、抱着成叠画卷脸都遮没、因看不到路走得踉踉跄跄的学生仔,这年头竟然有人当街虐待童工!

好不容易走到他的办公室,我才卸下重担,朴修湛枫就一脸黑气地质问我,“说吧,你是怎么避过监控系统进入这间办公室的?”

我想了一想,决定装傻,“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偷听装置,不是风纪团的人装的,是你放的。”他说。

有意思,昨天还认准是风纪团的人坑他,吵到校长办公室,以辞职为由,逼校方出面责令风纪团自行解散,今天就突然掉转枪头指向我,是谁在后面挑事?“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有什么理由指责我?”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今天这事非得搞清楚不可,否则我大概立马会被解除学籍。

“就凭三点,一、风纪团的人说是你自己透露给他们你被录取的原因,二、监视器上只有你、我和经手人的指纹,没有其他任何人的指纹,三、你以往的经历。”他说,“风纪团的人虽然行事有些过份,但他们不过是些被宠坏的孩子,没有你那样的手段,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更倾向于相信这是你为了报复所做的栽赃陷害。”

“照你这说法,我能不能推断你和风纪团某人有私情,为了保她们,肆意将脏水泼在我身上?”我一脸挖苦,“我昨天有让你去校长室闹事吗?我甚至没跟你说我怀疑是风纪团的人安装的,是你自己做的判断,自己采取的行动,你做的事,不要栽在我头上。我当时不过是担心你的隐私被人侵犯,好心帮你,如果你觉得是我在栽赃陷害,你大可去校长那里继续揭发,没必要在这里刁难我,我就当好心给狗吃了,对不起,我没空陪白痴说话,更不会听白痴授课,如果我不被学校开除,我会申请换老师、换系,你就继续给你清白的孩子们演真人秀吧,我相信你们一个愿演,一堆愿看,一定会一直一直皆大欢喜。”我说完,站起来,准备走人。

“坐下!”他拍了下桌子。

我瞪着他,我不是给吓大的。

“我不过是想试一试你。”他放缓了语气,“我承认,我昨天是冲动了,没有任何证据就认定是风纪团的人偷装的,如果我能冷静思考一下,我会先查清楚了再行动。”他点了点桌面,示意我坐下,“你可以否认你没有不良动机,但说实话,我可以相信那些东西不是你安装的,但若说你真没有误导我的动机,我却难相信,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你确实就是单纯想提醒我,没有一丁点借我的手打击风纪团的想法?”

我对着他看了一阵,坐下,“我坦白,我确实有那个想法,您说句话要带我和那人走,当时风纪团那么多人,没一个有异议,您要他们解散,他们一定也会听话,我确实挺希望您出面教训他们一下,但我绝没有栽赃陷害。”

“得得,打住,别再用您这个字了,每次听你说这个字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他起手制止我再往下说,“既然是你发现的,我就委托你查清楚到底是谁放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委托?那有没有委托费的?”我立马油滑起来。

“哼,”他冷笑,“你钱还不够多?”

“谁有嫌钱多的?”我一脸嬉皮。

“钱没有,人情算欠你一个,怎么样?那可比收钱划算多了。”他诱惑我。

“嗯,我考虑考虑。”我装矜持,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即便要接,也不能当场就答应,得来太容易的,都不会被珍惜。ъine

“人情归人情,我这人记仇,你骂我白痴,我会一直记得的。”他露出一脸危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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