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病态占有53(2 / 2)
迪伦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陈述事实道:“看来他是为了你才去采的驱虫草。如果那天没人遇见他,他大概可能会死,细皮嫩肉的一个青年,脚底全磨破了。”
季嫣却知道,就算那样阿诺也不会死,但到了昏迷的那种程度,确实对血族来说也很严重了。
迪伦的那些话并没有让她很感动,季嫣只想切断与阿诺·亚瑟之间的联系。
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死心?
阿诺根本意识不到,在之前那些事情的基础上,他的任何行为只会让她心底更加抵触。
迪伦的话也让她意识到,昨天晚上那位客人就是阿诺。
所以……为什么昨晚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么久没见,他反而变懦弱了。
季嫣不打算再与他磨下去了,是时候该做点什么,让他彻底明白,她不会再跟他回去了。
…
“你听说没,甜品店的季嫣姐要在厄尔多结婚了!我去买甜点的时候,吉恩还邀请我到时候去参加季嫣姐的婚礼。”
“真的假的?和谁结婚啊?吉恩?”
“不是吉恩,是迪伦家的那个学徒,和季嫣姐都是亚裔,两个人都长得很好看,特别登对!”
“别说,我今天还看到季嫣姐和她未婚夫去试婚服了,真的很般配,很久没见过这么养眼的一对夫妻了。”
“真可惜,我还想把季嫣姐介绍给我哥认识呢,没想到季嫣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厄尔多地方不大,谁家有喜事都会特别容易被传开。
不到一天时间,整个厄尔多的居民都接到邀请后面去参加季嫣的婚礼。
裁缝店里。
季城垂头看着身边认真挑选布料的少女,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季嫣说是假结婚,但他怎么感觉这只是个幌子,她更像是不好意思提出和他结婚,才故意说出假结婚。
其实她要是真那么喜欢他,季城觉得,一定要结婚的话,结婚对象是她也不赖。
反正在厄尔多,季城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黑发黑眸的姑娘。
季嫣认真看着布料和裁缝提供的样式。
在厄尔多她最熟悉的就是吉恩奥多,还有迪伦。
奥多年纪还,吉恩……季嫣总觉得他似乎对她很特别,好像是有点喜欢,但她不考虑结婚恋爱,所以也不想最后伤了少年的心。
迪伦又是长辈,都不能嚯嚯,季嫣只能把目光瞄向了哥哥。
嗯……反正是假的,哥哥恢复记忆以后,应该不会太介意?
和裁缝确定好了细节,季嫣主动牵住了哥哥的手。
季城忍不住低下头,愣了愣,以前他想牵,季嫣不给他牵,现在却主动牵他了。
果然以前都是装的啊,季城心里有点感动,她真的超爱他的!
季城发着呆,没注意到面前一辆马车快速驶来。
只感到手臂被一股大力扯住,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摔倒在了地上。
季嫣被压在身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刚刚怎么不看路?”
季城从她身上移开,自责道:“对不起。”
姑娘看他一眼,收回目光,低头撩开了裙摆,脚踝肿了。
“我走不了了哥哥,脚崴了。”
季城嘴角耷下来:我真该死!
季嫣很无奈,余光却瞥见了一抹黑影,她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唇角轻轻弯起,朝季城缓缓张开了双臂。
“只能你背我回去了,哥哥。”
季城抿了抿嘴,他真的什么事都做不好,抬头,少女嘴角的笑容又缓缓将他融化,季城感觉心里软软的,嗯了一声,把后背朝向她。
季嫣抱住了他的脖颈,轻轻靠在了他的身上。
季城一边背她,一边忍不住想,女孩子真是香香软软的生物,也轻得像纸片人一样。
两人互相依偎着。
路上有人和他们打招呼:“新婚快乐呀,季嫣姐。”
季城脸红着嘀咕道:“还没结呢……”
背上的姑娘会软软地和大家打招呼,并邀请大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季城本来觉得结婚没什么,现在莫名的也有点紧张了。
黑暗的角落里,血族漂亮的眼睛里翻滚着浓郁的黑色。
阿诺呼吸变得急促,那样的画面,每看一秒都很窒息。
当初他准备和塞西莉娅的婚事时,她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阴暗的心思。
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她也很少这样开心过。
他现在好像明白了,和他在一起,她永远不会纯粹的开心。
阿诺做不到放手,一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心如刀绞,和死去也没什么两样。
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愿意放弃一切,只想要她……
青年颀长的身躯微微摇晃一下,下一秒,口腔里渐渐蔓延起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
季嫣回到甜品店,崴伤的地方抹了药油,没那么疼了。
季城想留下来陪她,季嫣拒绝了,让他回去帮迪伦叔叔的忙。
吉恩找到了她。
少年情绪低落,似乎是鼓起勇气问她:“你其实可以找我和你假结婚,毕竟季城是你哥哥,我和你假结婚,会更有说服力。”
季嫣抬起眸,她认真看了一眼少年,说道:“这件事,我并不想麻烦别人,吉恩。”
“如果你和我假结婚了,以后可能会影响到你自己的婚事,别的姑娘可能会介意。”
她委婉表示了,就算是假结婚,他们也不会有未来。
吉恩于是就明白了,怔过后,他冷静了下来:“我明白了,季嫣姐。”
少年离开后,季嫣其实也有些自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慢吞吞走上了楼梯。
天黑了,周围黑漆漆的。
季嫣手指碰到门,缓慢地推开。
进去以后转身把门关上,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具微凉的躯体贴了上来。
阿诺·亚瑟将她抵在门板上,反手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的指节严丝合缝地贴合,按在门板上。
季嫣愣住。
青年的眼睛里流动着滚烫的墨色,周身的气息低迷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唇瓣微微张开,咬住了少女软白的耳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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