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半分荒唐(2 / 2)
她蹲在地上,眼睛充满了水色,像是柔软而动人的眼泪,仰头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垂到地上,发梢在月光下呈现出深棕色的质地来,映衬着雪白腻人的皮肤,晚礼服松垮的领口下,锁骨纤瘦笔直,是堕落人间的精灵,沾染了物欲横流的欲色。
“还能走吗?”宋砚清问。
他指间松松夹着烟,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烟雾模糊了冷冽眉眼,难言的贵,望着远处墨绿色的身影,笑了声:“给个面子。”
尾调高级,疏冷,很难捕捉。
程栩然一个人往外走,先前喝酒喝太多了,又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喝,没怎么吃饭的缘故,胃里一阵翻腾,有点想吐,难受扶着墙蹲在地上。
鼻尖忽地萦绕着一丝极淡的冷香。
迎姨明白了:“你这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像数九隆冬第一捧新雪。
宋砚清挂断电话,人慵懒淡薄,不尽兴,老音乐家笑问他:“刚刚的姑娘,是新锐旗下的吧?你要捧?”
“我漂亮吗?”程栩然又问一遍。
“起来。”宋砚清俯身。
宋砚清看了眼时间:“行,通知他们走吧。”
“漂亮,上车。”宋砚清掐灭烟,顺着她的话说。
“可是我感觉我今晚好难看,不想让你看我。”
宋砚清把她拉起来,指腹抹过她的眼睛,她眼妆很浓,但是很好看:“没有。”
她醉的不轻。
踉跄站起来,扑在他怀里,沾满了雪松薄荷香,纤细手臂揽住他的颈,几乎没什么距离,鼻尖对着鼻尖,酒色靡靡潋滟,是她笑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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