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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柏院动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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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一出槿院,消息就传到柏院。

为了以示对新媳妇的满意,箕鴀娘自请搬离。将地方腾给小两口,自己则让苏十方另外安排了一个院子。

比不得柏院好,但也不会太差。

毕竟,少真府的家底摆在那儿。

事情传到柏院,自然就落到了菰勒勒耳朵里。当下就让依兰去外头守着,自己则看向婆子,道:“勒勒年轻不懂事,万事还得有劳婆婆多指点。

不知此事,你怎么看?”

婆子本名马老、二,这是个很怪的名字。至少,看着不像一个女性的名字。但她确确实实就叫马老、二,只不过一个园子大家都叫她马婆婆。

马婆婆也算菰家老人,是菰勒勒的奶娘。她自己有个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偏偏奶水又多,正好菰家缺个奶娘她便过来了。

经过重重筛选,走到了祯园。

就这样,留了下来。

听到菰勒勒问话,她抬眸看向箕鴀,道:“此事,还得有劳姑爷走一趟。”

箕鴀如今走到台前,也就不在掩饰自己的野心。纵然菰勒勒不与自己一条心,可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是不争的事实。

大是大非,他还是看的清。

吊儿郎当的嬉笑道:“婆婆这话,本家主就有些不大懂了。三味的修为计谋均在我之上,他此刻离了槿院,你叫我走一趟,怕不是要陷本家主与不义?”

而婆子听了他的话,连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情真意切又假模假式的赔礼道歉,道:“瞧老婆子这张破嘴,差点就让姑爷生出误会。

怪我没说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哪能儿,您老可是勒勒看重的人。我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我家娘子的面儿,您就放心好了。

咱也不是不通情理,事情说开就好。

我那么一说,也是怕勒勒不开心。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就说说您的理由吧。”

“是是是……”婆子连声称是,道:“叫姑爷走一趟,是叫您去见一面苏长老。

我虽到府上的日子不长,可有句话老婆子不吐不快。吴长老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不和家主您争家主之位,但他们要的是下一代的家主。

换句话说,他们看上的是少真府的少主之位。这事要是家主尚未成家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家主如今是有家室的人,就不能不替您和小姐做打算。

倘若槿院生出少主,那有朝一日您和小姐的孩子怎么办?

自古以来,都是父传子。

没道理,叫一个野种占着高位,您说是不是?”

箕鴀心底冷笑,他道打的什么主意。合着一上来还是要自己当冤大头对付槿院,他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其中厉害。

有一说一,菰勒勒确实是个少有的美人,自己也巴不得一亲芳泽。但他清楚,菰勒勒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

就这样一个女人,揩点油水可以。睡觉,不可能。老子睡都不知道是哪天的事,你跟我说孩子,不嫌远么?

然他如今也是面上不露分毫,虽然两只眼睛已经将美人剥了个精、光,但让人怎么看还是那个色中饿鬼。

心里那点心思,捂得严严实实。

道:“您老说的对,我这就去找苏长老处理。”

说罢,起身一步三回头看着菰勒勒恋恋不舍的走了。临走,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只是一转身,即搂着一旁的依兰上下其手,大手更是探进了衣襟内,肆意揉搓,顿见佳人面色酡红,娇羞不已。

依兰拿眼睛打眼房门,似笑非笑,又似直勾勾的邀请,抬起一根玉指轻轻将人推开,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衫。

急什么,早晚都是你的。

现在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完成那位的交代。

她的脸其实已经毁了,但是箕鴀不在意。尤其是那些丑陋的痕迹早已经被遮起来,好的人皮面具,总是看着完美自然,让人赏心悦目。

箕鴀有些惋惜的收回大手,道理都懂,可问题是怎么让苏十方那老小子上钩。

那老小子,并不好糊弄。

冒然和吴患子翻脸,代价不小,他不会蠢的算不出。

看他如此,依兰低头理好衣服,笑了。

那又如何?

什么利益能敌得过自己的性命?

他姓苏的再怎么贪利,可他不会和自己的命过不去不是?外面现在什么情况?那是五步一死人,十步一白骨,到处都成了人间炼狱。

都这节骨眼,有人私自外出置府上与险境,他苏十方能忍?

箕鴀见状,瞬间了悟。

妖精……

得到答案,当下他也不含糊。

找到苏十方开门见山,直逞来意。

可是苏十方并不想做菰家的工具,更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菰家的势可以借,但菰家的事不可以做。

话没说几句,就让下人送客。

可箕鴀哪是那么好打发,互惠互利的事情只惠你不会惠我怎么行,有来有往,才叫合作共赢。有来无往,苏长老,您觉得还由得了您吗?

道:“长老这话,可是想清楚了?

我这人不大会听话,您要是想好了,我可就照您说的去做。”

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让您不愉快的事,您可千万别诧异。

苏十方气结,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天被这腌臜之物给威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然他又不得不承认,如今的箕鴀已经有些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当一颗棋子不在安与一颗棋子时,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道:“你想做什么?”

箕鴀挑了挑眉,很满意他的识趣,皮笑肉不笑的舔、了舔、嘴皮子,道:“不是我想做什么,是您打算怎么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外头大乱,有人不安于室,私自出府。我是条贱命,死了就死了,不亏。

您就不同了,您是要做大事的。要是折在这里,可就得不偿失了。”

忽的,他顿下不语。

只两眼盯的人浑身不适,就在人忍无可忍之时,莞尔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宫里已经变天,苏长老想要做大事,难倒不应该清楚谁才是咱们未来要效忠的对象吗?

大好机会就在眼前,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

一旦弦氏起来,凭这次宫闱之乱咱们知情不救,就足可治咱们死上三五回,你难不成还想着两边不得罪,谁赢了就支持谁?

我告诉你吧,晚了。

闻言,苏十方突然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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