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简体字大兴(1 / 2)
“甲骨文运回来了!”
当一个长长的车队风尘仆仆的踏入开封城,这个消息很快传开,开封文坛闻风而动。
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太多的安保措施,所有出土的甲骨文全部都被苏遁拉了回来,
“甲骨文,那可是最原始的文字,文明的源头!”
“上面记载的一定是上古时期的密辛。”
一众文人迫不及待道,最先传回的仅仅是一两个甲骨文字,而一众龟甲上所记载的定然是殷商甚至更久远的事迹。
就在万众期待直辖,苏遁带着甲骨文一路直奔太医局而去。
“为什么要放在太医局!”
“甲骨文乃是汉字之源,自然要放在最高学府,太学之中。”
太学内,一众太学生听到这个消息立即炸锅了!文字可是文明的基石,他们太学作为天下最高的学府,自然是最有资格保管甲骨文的机构。
当下,一众太学生极为不满,纷纷前来太医局要求将甲骨文放在太学中。
巢家嫡孙巢成上前反驳道:“为何要让太学保管甲骨文?甲骨文原来是医家名药龙骨,乃是医家率先发现,又是医家主持挖掘,同时也是医家变法文字的关键证据,尔等太学又做了什么?”
巢成怒斥太学生,当初范正创出简体字的时候,反对声音最大的就是太学,如今医家为了证明文字一直在演化,就发掘了甲骨文,从头到尾都是医家在努力,自然放在医家最高学府太医局。
一众太学生顿时无言以对。
巢成不由暗自得意,心中对范正佩服的五体投地,范正创出简体字,他当时也极不适应,然而当他真的开始写病历的时候,这才简体字奉若至宝,更别说还有一笔落成的医方体,更是被无数医者推崇,简直是爱不释手。
“再说,我等医家精通各种医术,最明白如何保存这些甲骨文。”巢成得意道。
如今的巢成对范正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邪方竟然药到病除,让医家再无任何破绽。
“这就是甲骨文?”钱乙闻讯而来,看着一辆辆马车,犹如看到了希世珍宝一般。
且不说甲骨文的价值练成,有了这些甲骨,医家变法文字已经名正言顺,再无任何障碍。
“夫子明鉴,学生幸不辱命!带回来甲骨文。”苏遁躬身道。
“好,专门腾出房间,将这些甲骨文妥善保存!”
钱乙兴奋下令道。一众太医生立即上前将这批甲骨文运到太医局,准备妥善保存,当成医家的镇宗之宝。
“钱兄留步!”
忽然,太学博士张雍上前,拦住了准备回去的范正。
“哦!原来是张大人,不知张大人所为何事?”钱乙故意装装糊涂道。
“什么张大人,钱兄客气了,叫弟张雍就行,太医局和太学毗邻,你我都是邻居,理应经常走动。”张雍哈哈一笑道。
钱乙心中冷笑,故意不接话。
张雍尴尬一笑,当下开门见山道:“钱大人乃是当世神医,自然深明大义,甲骨文虽然是医家发现,然而真正有能力破译甲骨文的非我太学莫属,还请钱大人将甲骨文借给我太学一段时间,日后必定归还。”
张雍心中明白,甲骨文乃是医家发现,想要夺走恐怕是不可能的,不过研究甲骨文可是一项荣誉,如今他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提前抢到这个美差,他横渠一脉必将大兴。
钱乙心中一动,甲骨文研究可是一项大工程,单凭医家和医者的学识自然无法完成,而且医者也志不在此,若是顺水推舟交给太学来研究,倒也两全其美。
“太学想要研究甲骨文也行,不过要在我太医局拓印,所破解的甲骨文要和太医局共享。”钱乙道。
对于太医局来说,他们所求的乃是甲骨文代表的文字变迁,为医家创立简体字找到依据,甲骨文破解的越多,对医家的越有好处,张雍的提议对医家来说并无不可。
当下,太医局和太学一拍即合,当即开始研究甲骨文。
两者都是各自领域的最高学府,所代表的能量自然非同可,再加上,此刻的大宋依旧保留着大量的金文,青铜器也极为普遍存在,这对甲骨文研究来说,有极大地便利。
当下,两家齐心协力,大量收集金文,先秦大篆篆,再加上太学一众博士皆是天下最饱学之士,一生都在研究学问,很快,越来越多的甲骨文破译出来。
“这是一套成熟的文字,而且和汉字有颇深的渊源!正是文字的起源。”张雍确定道。
经过张雍带领太学博士加班加点的研究,虽然还有很多甲骨文没有破译,但是已经确定,甲骨文的确是现在汉字的源头。
“甲骨文!文字之始!”
消息一出,天下读书人一片哗然。
医家不由振奋,甲骨文的出现既证实了文字的源头,又证实了文字一直在变迁,那范正创立简体字并非是大逆不道,而是遵循文字的演化。
“好!”
范正重重挥拳。接下来就是医家反击之时了。
“传令下去,太医局组建殷墟展,展览破解甲骨文的译文,同时将同时将文字的从甲骨文到金文、大篆篆以及现在大宋使用的繁体字,当然别忘了在最后加上简体字。”范正嘿嘿一笑道。
“明白!”苏遁心领神会道。
当下,苏遁调动资源,亲自在开封城组建殷墟展,专门展览甲骨文。
“文字果然是一直在变迁!”
前来参观的文人络绎不绝,纷纷来瞻仰甲骨文和查看文字变迁。
“既然文字一直在变迁,那就代表繁体字并非不可以简化,便捷易书写的简体字必将是下一代文字。”
殷墟展内,李清照自然夫唱妇随,亲自参观,对着最后的简化字言之凿凿的说道。
周围一众文人纷纷沉默,虽然他们承认简体字有一定的优势,然而要他们改变写了一辈子的文字,依旧让他们极难接受。
“是非定论也为时过早!”太学博士张雍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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