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陈锦儿与季蝉溪的碰撞(2 / 2)
估计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想到这里,季蝉溪重新鼓起了干劲。
她绝对不会成为她和许哥哥两人中的,薄弱的一环。
陈锦儿将咖啡喝了大半,悍然的发起了第二轮攻势。
“如果你们两个是真心喜欢,那琪琪呢?”
闻言,季蝉溪不知所措。毌sa
这蓄势待发的一击,直接砍在了她的七寸上。
她甚至都找不到一个替某人解释的理由。
如果许哥哥是真心喜欢自己,那就应该全心全意,而不是还和陆琪儿不清不楚。
见她露出了惊慌之色,陈锦儿乘胜追击:“他和琪琪从一起长大,早就私定终身了,而你只是彻头彻尾的第三者”
第三者。
这个词如此刺耳。
少女的双手死死的抓紧了座椅。毌sa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哪有先后之分”她缓缓道。
陈锦儿咬牙切齿的道:“所以你是铁了心要把他抢走?”
“我会和她公平竞争的”季蝉溪定了定神。
“你和弟弟才认识多久?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公平不公平”
“我决对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陈锦儿怒从心起。
她想到了上次,弟弟竟然为了对方,抛下了自己。毌sa
她想到了,前天晚上,他凶巴巴的警告自己。
都是因为她,一切都变了。
弟弟也变了。
陈锦儿只觉得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
仿佛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就要被人抢走了一样。
季蝉溪一呆。
对方反应之激烈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毌sa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微红。
“锦儿姐,我…”她想要说点什么,但喉咙却仿佛被堵住。
陈锦儿咄咄逼人,一字一句的道:“我再说一遍,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季蝉溪脸色苍白如纸。
赴约前,她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没想到,她还是太乐观了。
对方态度之坚决,竟然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少女的眼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毌sa
水雾慢慢凝结,好似要化作水滴落下。
“我不会退出的”季蝉溪一字一句的回道。
看着对方泫然欲泣的模样,陈锦儿积攒的怒火,就好像突然间,没了发泄的对象。
她吐出一口浊气,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说道:“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是没有希望的,与其浪费青春,不如早点了断,免得到头来,人财两失,什么都没有”
说完,陈锦儿再次把桌上的银行卡,推到对方面前。
季蝉溪隐隐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但此时此刻,容不得她细想。
“我不会退出的”少女抬起头,看似柔柔弱弱,却流露出与之截然相反的固执。毌sa
陈锦儿没了继续谈下去兴致:“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的”
“他要么选我这个姐姐,要么选你”
季蝉溪怔在原地。
最后这一句,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胸口。
二选一。
许哥哥怎么选?
就算她赢了,但是这种奋不顾身的恋情不是她想要的。毌sa
她不想步父母亲的后尘。
少女低垂下头,泪珠在眼里打着滚,好似被风一吹,就会溢出来。
“这张卡你先收着,密码就是弟弟的生日”陈锦儿面无表情的起身。
季蝉溪一动未动。
她生怕自己一个分神,眼泪就会决堤而下。
她不想在对方面前,显得那么不堪。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放在桌下的双手紧扣在一起,骨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毌sa
看着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陈锦儿竟然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甚至连一丝获胜的喜悦都没有。
来之前,她信心十足,本以为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这朵白莲花彻底捏碎。
但对方所展露的坚决,却彻底超出了她的预料。
面对两千万的诱惑竟然丝毫不心动。
明明知道弟弟脚踏两条船,而自己又绝对不可能答应他们在一起的情况下,还是如此。
她就那么喜欢弟弟?
陈锦儿心烦意乱的转过身去。毌sa
不知为何,她没了自信。
如果真的让弟弟二选一,他会怎么选?
她怅然若失的离开。
良久。
季蝉溪伏在桌上,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眼泪滚滚的落了下来。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一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幼稚。
陈锦儿是陆琪儿的妈妈,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存在。毌sa
“呜呜呜”
少女的双肩因为剧烈的抽泣而耸动。
就在此时,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季蝉溪下意识的抬起头。
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少女怔在原地,眼泪一如那断了线的珠子,不要命的往下滚。
“对不起”许安挤出一抹笑。毌sa
季蝉溪回过神,慌慌张张的用手去擦脸上的泪水。
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受委屈了”
看着少女拼命想止住眼泪,但又越哭越厉害的模样,许安只觉得心里被压了一块万斤巨石,有些喘不过气。
锦儿姐一出门,他就跟了上来,两女的对话,更是从头听到了尾。
这个傻丫头。
许安心疼的握紧了她的手。毌sa
季蝉溪摇了摇头,但苍白如纸的脸上,那双红彤彤的双眼甚至不管去看对方。
“想哭就再哭一会,我等你”许安低声道。
闻言,季蝉溪只觉得眼泪落得更厉害,她忙低下头,伏在桌上,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又担心自己哭得太大声,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看着哭成泪人的少女,许安只觉得自己像是罪无可恕的罪人。
正是因为他的贪心和自私,才将蝉拖进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中。
他忽然很后悔没有制止锦儿姐。毌sa
但理智告诉他,如果那样做了,只会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而那个时候,他未必像这次这样,在她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的哭声渐渐微弱,最后只剩下轻微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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