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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情哥哥掐住小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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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岑玺怀里突然滚进来一个娇娇的姑娘。

她柔若无骨的身段贴着他,他呼吸都发紧。

偏偏这个姑娘还在不要命的撩拨他,极近魅惑!

顾岑玺深邃漂亮的眸子里,闪动危险的信号。

他薄红的嘴唇微翘,细白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磁的声音入耳,沙哑性感。

“乖乖,哪些有趣的事,今晚你想和哥哥做?”

夏天的心脏砰砰直跳,悸动的鹿仿佛在心尖上不要命的奔跑。

孤男寡女躺在同一个帐篷,狭窄的空间里,暧昧的空气因子到处乱蹿,荷尔蒙爆棚。

她躺在他怀里,被他挑着下巴,被他紧紧注视,还真的是: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夏天粉颊含春,莹亮娇媚的美眸漾着水色,伸出手,摸在他肌肉结实的腹肌上。

腹肌手感真好!

摸了还想摸!

“想和哥哥一起做运动……”

顾岑玺胸腔里溢出低沉的笑声:“朋友,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色的。”

夏天朝他眨眼:“那一定是因为哥哥没见过世面。”

她可听亲哥夏禹北说过,顾岑玺身旁从来没有女人。

她是第一个被顾岑玺允许近身的女人。

事实上,无数女人都想把顾岑玺这位尊贵英俊的京圈太子爷一口吞了,但都没机会!

夏天看着禁欲自持的顾岑玺,真诚发问:“顾宝宝,你身材那么好,体力那么壮,那么年轻,血气方刚,你就一点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

顾岑玺眼神幽暗,大手箍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声音更哑。

“手别乱摸……”

他提醒她:“你哥在外面。”

夏天抿唇:“那又怎样?”

顾岑玺望着怀里的姑娘:“你觉得被发现了,你死,还是咱俩一起死?”

夏天红唇启开:“爱了就要追!追了就要上!上了就负责!负责就负责到底!到底就是一辈子!一辈子差一秒都不行!要死就一起死!”

“连殉情都不敢,算什么真爱!”

顾岑玺:“……”再一次被她的口才震惊了!

不是,他在提醒她矜持点,怎么就拐到殉情的事情上了?

而且,顾岑玺还觉得,夏天说的话……很有道理……

在顾岑玺的价值观里,一旦爱了,也必定要深爱!

至死不渝的那种!

顾岑玺想:是啊,连殉情都不敢,算什么真爱!

顾岑玺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些发愣。

夏天趁他发愣的间隙,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衣裤挽起的腿上。

她此时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裙子,鸭子坐,坐在他肌肉硬实的双腿上。

顾岑玺忽觉腿上一沉,灼热的手掌掐上她细软的腰。

他正要去推她,夏天忽然脸一皱。

她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啊~”

顾岑玺:“?”

夏天缩了缩鼻尖,眉头微皱:“哥哥,我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顾岑玺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姑娘,这姿势有些不太雅观。

“先从我腿上下去,然后再说。”

夏天坚持:“不,我现在就要说!”

顾岑玺哄她:“一会儿再说,乖。”

夏天眼神认真:“不!我必须现在说!”

顾岑玺看着她异样的神情,心中突然泛起波动……

姑娘要跟他说什么?

该不会是坐在他腿上,跟他表白吧?

顾岑玺想到这种可能,都开始紧张了!

他问她:“真要现在说吗?”

夏天重重点头:“嗯!必须现在说!”

顾岑玺耳尖发烫:“你想要和我说什么?”

夏天抿了抿红润的唇:“哥哥,你腿毛好硬啊!扎得我屁股疼!”

顾岑玺:“………!!”

栓q了。

原来姑娘要和他说的是:他的腿毛!

矜贵冷静的京圈太子爷,再一次被姑娘搞懵圈了。

夏天捂着屁股,从顾岑玺腿上翻下来。

她声音委委屈屈:“顾宝宝,你的腿毛为什么那么多!多就算了,为什么还那么硬!”

顾岑玺:“……”这问题问的,他都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

少顷,顾岑玺回说:“男人有腿毛很正常。”

他起身,把挽起的裤腿推下去,盖住他黑硬的腿毛。

为了证明男人有腿毛很正常,顾岑玺还生动的举了个例子:“你哥夏禹北腿毛也很多。”

夏天揉着被扎疼的屁股:“哦。”

怪不得有一首歌叫《毛毛歌》:每个人身上都有毛毛,让我为你唱毛毛……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岑玺哥哥膝下有腿毛!

夏天看着顾岑玺,明亮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有了一个想法……

此时的她好比白骨精骗唐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夏天妩媚潋滟的水眸望着顾岑玺:“你扎疼我了,你的错,那你给我揉揉。”

顾岑玺眼神看向她被扎疼的娇臀,喉结滑动:“又胡闹了。”

夏天这次放聪明了,不坐他腿上,改为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就要顾宝宝给我揉!”

此时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近到呼吸可闻!

这个姿势也太引人遐想了!

顾岑玺眼神更加晦暗不明,他眼神警戒性的往外扫了一眼。

这一扫不要紧,直接扫的顾岑玺心里一个咯噔!

帐篷外,一个高俊的身影正在逐步走向顾岑玺和夏天!

夏禹北迈着长腿,大步大步逼近帐篷。

才刚刚吃过晚饭,天还没黑呢,顾岑玺和夏天突然就双双消失了。

难不成一起钻帐篷?

睡那么早?

做什么?!

夏禹北站在帐篷外,本来还想“咳”一声,提醒提醒里面的人。

但他眼中忽然闪现一丝凌厉,没提醒,一把掀开了帐篷的门帘……

然后看到了……

夏禹北惊诧,大声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此时顾岑玺和夏天分别坐在帐篷的东西两侧,中间隔着一张气垫床。

两个人早有准备。

他们回头看着夏禹北,神色相当镇定:“我们在拍蚊子啊。”

夏禹北愣住了:“拍、拍蚊子?”

夏天把手心摊给夏禹北看:“哥哥你看。”

她白嫩嫩的手心上,躺着一只死蚊子,还粘着一抹蚊子血。

证据确凿,夏禹北不想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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