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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残血满图跑,无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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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已经能望见北海道的海岸线。

星月说:在海边有几只日军士兵,你要动手吗?

“……”赵传薪龇牙:“我怀疑你产生了自我意识和情绪,但我没有证据。”

星月:我没有,我不是。

如果人的自我意识,就是激素的化学反应,那赵传薪觉得星月或许真算是有自我意识。

赵传薪没有动手的意思,在海上兜个圈子朝北而去。

他还得绕过日本的礼文岛。

然后穿行库页岛南和北海道北之间的海峡,在中间从日本人的大泊町登陆。

大泊町,后来当俄全面占据库页岛后改名为科尔萨科夫。

大泊町治下深海村。

赵传薪脱了软金甲,裹着厚实、破旧但干净的棉袍,外面再罩个锃亮的鹿皮斗篷。

别人的鹿皮是蹭的油,赵传薪的鹿皮斗篷锃亮却是故意抛光打磨出来的,算是一种干净的伪装。

头上戴着个狍头皮帽。

他的胡子也不能免俗,因呼吸染霜。

所以远远地看去,竟然颇有几分融入当地土著的意思。

只是身材远比这里的人更高大,更魁梧。

赵传薪没走多远,就抵达了日本人的旧桦太町民政公署所在。

这里还是日本最早时期的贸易所。

街头上全是日本人,看见这个戴着狍头皮帽的家伙纷纷侧目。

其实库页岛原住民不戴狍头皮帽,尤其那帽子上还奇特的带着两個角。

但是许多人难以区分,在他们印象中,原住民都是这样不修边幅脏乎乎的样子。

赵传薪也不管那些,戴着个眼镜,脖子上挂着棉手闷子带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头。

这里的日本人生活条件也很一般,衣着单薄,出门都是蜷缩着身体赶路,瘦骨嶙峋蓬头垢面的。

街头两旁是日式木屋,赵传薪很怀疑这些房子的取暖效果。

日本人的目光有些鬼祟而桀骜,赵传薪一一回瞪。

他本就高大,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更显臃肿,活脱脱像是一头大宗熊。

那些被怒目而视的矮的日本人吓得赶紧移开目光。

这地方不大,很快就有日本警察接到百姓示警匆匆而来。

“八嘎,毛民,谁让你公然在街头行走的?”

俩矮的巡警气势汹汹的咆哮。

显然,原住民是不能明目张胆融入日本人聚居社区的。

赵传薪也不说话,只是朝地上啐了一口。

这果然触怒了俩巡警,当即上前扭住赵传薪手臂,想要反剪,可那一对手臂如同钢浇铁铸难以撼动。

好家伙,胳膊不但拗不过大腿,也拗不过胳膊。

俩巡警大怒,当即拿出桦木短棒,朝赵传薪抡了过来。

赵传薪最近练剑练魔怔了,眼中的任何兵器都成了刀剑。

下意识的想要闪躲然后取中线,给日本警察来个a范围杀伤。

可旋即恍然,这不是和沙漠皇帝对战,只是俩菜逼而已。

他微微侧身躲开,出手如电,轻松拿捏短棒,一把夺过,然后朝远处丢去。

短棒在空中旋转着,飞出去了十余米,最后“噗”地一声打坏了民房的窗户纸。

那家的人还在看热闹,却不想殃及池鱼,顿时哀嚎,转身回屋取纸糊窗重新裱糊,不然晚上会冻死。

俩日本警察骇然后退一步,然后色厉内荏再次上前推搡赵传薪。

赵传薪也没反抗,推搡就走呗。

于是,俩警察极力摆出一副凶相,却又心翼翼的拉开距离,轮流上前推搡着赵传薪前进。

不多时,就到了大泊町警视厅。

赵传薪忽然在警视厅外面扬了扬手。

俩警察吓一跳:“八嘎,毛民你想要做什么?”

赵传薪只是伸了个懒腰。

“……”

其实,他是借着伸懒腰的时机,将星月和铜眼甩出,将眼插在了屋檐隐蔽处。

赵传薪进了警视厅内,因为这里还有很多警察,俩日本警察终于觉得扬眉吐气,指着赵传薪对同僚说:“这个毛民野蛮,不听管教,公然在我们的街道上行走,大家帮忙制服他教训他一下。”

“江川巡查,你确定这是毛民么?毛民没有长这么高大的,毛民很丑陋,这人却很英俊。”

巡查是日本警视厅最低级别的警察,相当于国内的巡警。

“披着兽皮,不是毛民是什么?”

七八个日本警察同时朝赵传薪包抄,手里拎着短棒敲打掌心。

赵传薪左右看看,从桌子上拿起铜制的老式棉花吸墨万年笔。

一人当先拎着短棒兜头朝赵传薪砸下。

赵传薪本是右脚在前,左脚在后,此时右脚忽然撤回,短棒的头堪堪在赵传薪面前五公分处砸空。

赵传薪右脚刚缩回就重新迈出去——弓步击剑。

他身高臂长,所以即便只拿了个万年笔,也照样刺中了日本警察的鼻梁。

“嗷……”

日本警察鼻梁直接给怼歪了。

其余警察懵逼。

我焯……

身后一个日本警察不信邪,想要偷袭。

赵传薪怪蟒翻身,顺势中平刺。

“嗷……”

又一人不抡棒,而是将短棒当刀想要去捅赵传薪腰子。

赵传薪来了个中式剑法中的隐秘招式——追形截脉。

手臂抬起,万年笔下挑。

一下夹住了对方手腕。

如果万年笔是刀剑,这招直接就能将对方手腕斩断。

饶是如此,强横的力量也让对方惨叫出声。

有人横抡短棒,想要从侧面偷袭扫赵传薪的太阳穴。

赵传薪就同后脑勺长眼睛——侧身回刺喉。

他们不知道,在眼镜中,赵传薪看到的是三百六十度环影。

“额……唔……”

短棒脱手落地,偷袭警察捂着喉咙眼珠子暴突。

剩下的警察不约而同后退。

我焯,我了个大焯……没见过拿着一支万年笔当剑使的选手。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赵传薪单手负在后面,右手握笔如剑垂在一侧,当真是高手寂寞。

他昂着头,三十度角望天,浓密胡须上的冰霜这会儿化开成水珠挂在上面:“残血满图跑,满血拉二胡,区区无名是也。”

“……”

这时候,有个日本警察去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三十式步枪,举着面目狰狞喊:“管你有名无名,快放下伱手中的凶器。”

星月提醒赵传薪:他的枪没拉栓,放心。

其余日本警察闻言先是面色一滞:你管这叫凶器?

但厚颜无耻是他们性格最真实的写照,当即嚷嚷着:“对,快放下凶器,不然要你好看。”

赵传薪好似害怕,手中的万年笔“嘡啷”落地。

持枪日本警察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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