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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章 血战西大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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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远处的乔治·林奇见状张大了嘴巴。

现代战争拎着一把长柄战斧打仗的可还行?

右手斧头,左手鹿岗1907,赵传薪依旧把压箱底的本事藏匿起来不用。

俄兵已经全线撤退。

胡大看着一挥手:“上马过桥!”

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

乔治·林奇见这些人精神抖擞,上马后好像比用两条腿还要灵活,简直是天生的骑士。

不必指挥就能有序的过桥。

一个索伦汉子,刚过桥见地上有个俄兵未死,还想去捡步枪拉栓,便从背后取弓也不瞄准一箭射去。

是的,有人不但背着枪还背着弓箭。

咄……

一箭射进俄兵胸口。

也有巴-尔虎汉子拔出骑兵刀,动作夸张的俯身补刀。

人人有马,全是骑兵。

等骑兵过境,胡二才招呼他的巡警队伍:“走,我们也过桥抓俘虏。”

乔治·林奇犹豫了一下,跟在了后面。

满-洲里的汉、蒙、俄等民众看见气势汹汹出城的俄军,此时丧家之犬般狼狈而回,枪声由远及近,吓的户户闭门。

巷战开始了。

赵传薪对胡大说:“分为两队,一队沿北走,一队向东,两队包抄,逢反抗者但杀无赦勿论何人。”

胡大领命分兵,赵传薪则走直线追击。

一时间脚步声杂乱,枪声不止,蹄声如雷。

时不时有玻璃碎裂一地。

很快就有俄兵跪地投降,赵传薪问:“米哈伊尔在哪?”

俄兵目光闪烁,支支吾吾。

赵传薪取出答案之石,灰色切割者照着俄兵脑袋砍下。

热血喷涌时,答案之石旋转指向。

赵传薪提着斧子追了上去。

米哈伊尔还以为万无一失,熟料赵传薪竟然出现在西大桥,这说明什么?

说明普提洛夫败了,彻底败了,否则赵传薪不可能回来。

普提洛夫那的兵力是他这里的两倍都败了,这念头让米哈伊尔丧失了斗志。

他骑马在巷子里玩命的跑。

冷不丁一回头,却见一百多米外,有个闪闪发光的人。

米哈伊尔亡魂大冒:“快,掩护我掩护我……”

侍卫立即回头射击。

赵传薪猛地跳上了巷子旁的民房屋顶,另一把仿麦德森取出边跑边朝下面扫射。

塔塔塔……

立刻人仰马翻。

赵传薪中了五枪,闪现到了侍卫头顶跳了下去。

下落时为了不让披风成型,他旋转着身体下落,顺便掏出了灰色切割者。

灰色巨斧横扫,三个侍卫被斩落了马。

赵传薪将灰色切割者丢了出去,斧子打着旋剁进了米哈伊尔的马臀上。

唏律律……

马倒人落。

赵传薪将一个侍卫薅下马,挡住六七枪,飞鱼脊骨鞭向前探出甩出鞭花。

pia……

三个侍卫捂着脖子,被利刃切开了动脉。

反甩鞭稍,卷住一人手臂,赵传薪猛地拉扯。

那侍卫整条手臂被锯齿绞了下来。

太凶残了。

赵传薪手里的人腰侧有一把纳甘转轮,他掏出来拇指一刮击锤就知道是单动的。

松开尸体,收鞭。

扣住扳机快压击锤。

砰砰砰砰砰砰砰。

火药的烟雾升腾,四人落马。

剩下人骤然后退。

赵传薪见状,一步八米迈到了被压在伤马身体下的米哈伊尔面前。

薅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出来。

“啊……疼疼……”

不知道有没有薅秃。

“还有援军么?”赵传薪问他。

米哈伊尔面带畏惧,目光闪烁,没有回答,应当是听不懂。

赵传薪问那些侍卫:“有没有能听懂汉语的?”

有人畏畏缩缩上前:“有。”

“翻译。”

米哈伊尔摇头:“没了。”

赵传薪不信,早上他还看见来着。

把纳甘转轮枪管怼在米哈伊尔脸上。

刚开完枪滚烫的枪管烫的他嗷嗷直叫。

“我他妈再问你一遍,有没有援军了?”

“有有有,赤塔和尼布楚集结一个八000人混成师正在赶来。没有火车,他们以每天7俄里速度强行军。”米哈伊尔老老实实回答。

东边不可能来援军了,只能从沙俄内部调动,从北边赶来。

7俄里大概是八公里,这个强度不低,也要八九天才能到。

但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差不多再有个三天左右就能抵达满洲里。

早上赵传薪看见了俄兵,应该是探路的骑兵先锋。

他阴鸷的盯着那些侍卫:“放下枪投降,我数三个数,不缴械全部死。”

翻译赶忙复述。

众人面面相觑。

赵传薪开口:“三!”

翻译面色大变。

赵传薪忽然举起拳头,照着米哈伊尔的肋巴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直接松手。

米哈伊尔委顿在地,面如金纸,嘴角溢血,目光涣散。

因为肋骨断了刺穿了内脏。

众侍卫看的好悬尿裤子。

世人说他们沙俄人凶残,真正凶残的是眼前这位,三拳打死俄军中校。

赵传薪活动活动脖子,刚想掏枪。

所有侍卫一股脑滚下马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

绝对武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

赵传薪摘掉头盔,延伸双臂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他去旁边一个叫东胜钱铺敲门。

门内鸦雀无声。

赵传薪点上一根烟,说:“数三个数,不开门破门而入。”

“吱嘎……”

门开了,一个戴着瓜皮帽老头和一个伙计点头哈腰:“军爷,您……”

“我是胪滨府知府赵传薪,什么军爷不军爷的,给我搬一把椅子出来。”

“是,是……”

椅子搬出来,赵传薪坐了上去。

伙计有眼力见,去给沏了一壶茶端上来,赵传薪摆手:“不喝。”

掌柜的又端来一个托盘,上面垫着红布,整齐码放一排银元。

赵传薪错愕:“你他妈想啥呢?我来讹你银子的?滚一边去。”

这下轮到掌柜懵逼了,还有不要钱的官儿?有不要钱的兵?

但是他不敢多嘴。

这时候,有个俄兵膝盖跪麻,想要挣扎起身。

赵传薪抬手一枪。

砰。

俄兵额头中弹倒地。

赵传薪拎着鹿岗1907,放在膝盖上,身体松松垮垮不着力,他阴鸷的说:“我让你们起,你们才能起,枪就在那边,有谁不服气尽管一试。”

店内掌柜和伙计吓得瑟瑟发抖。

真·杀人不眨眼。

俄兵那边战战兢兢。

打不过,也不敢生气。

那人只是想起来就被赵传薪杀了。

他们想起赵传薪绰号——远东屠夫。

周围街道不时地传来枪响和喝骂。

马蹄声一直没断过。

有胆子大的城中百姓拉开窗帘查看情况。

胆子的从里面栓好了门,躲在安全角落里等战事平息。

赵传薪右手拎着手枪,左手夹着烟,两腿摊开就这样在街道上坐着等着。

他在想那沙俄那八000多人的一个师的兵力,该如何解决。

满-洲里已经落入他手,想要再吐出来那是痴心妄想。

他想要让海拉尔百姓看见沙俄外强中干的本质,现在这个目的应该已经达成。

就不需要让来援一个师的俄军再到满-洲里搞破坏了。

正想着,一个索伦汉子骑马过来:“知府大人,能降的都降了,剩下的向北逃窜去了会让站那边。我们在追逐中死伤三十余人。”

会让站就是后世的后贝加尔斯克,只是现在还没有城镇规模。

赵传薪点点头,问他:“这一战死了这么多人,你怕不怕?”

索伦汉子龇着黄牙笑了:“知府大人说笑,我们索伦部每年猎猪都要死几个人,更别说还有虎熊之流遇上难有幸理……”

有一部分索伦人常年以狩猎为生,野猪群体行动,一旦被野猪包围,将人拱倒了就别想在起来,这头撅一下,那头拱一下,人会被生生的让它们獠牙戳死。

老虎和熊更操蛋。

关外但凡有熊的地方,肯定就流传某某某被熊舔了一口面目全非的故事。

说是熊的舌头有倒刺。

没多久,乔治·林奇也过来了,看着大街巷时不时出现的尸体心惊胆战。

他找到了赵传薪,见一群俄兵跪在地上蔫头耷脑,而赵传薪大马金刀的坐在前面。

心中忽然起了比较之心。

要是面对赵传薪的是英军呢?同样人数下,英军有获胜的可能吗?

好激动,又是新的一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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