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2 / 2)
深知郁容珩醋坛子性格的明馥夏知道自己一旦解决不好这件事,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她在心中狠狠地给段轲嘉记了一笔,然后看着面前的男人:“抱歉宝贝。”
然后在男人微微愣神的目光中掏出钱夹,站起身,第三次说出那句话。
“我都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然后她把一沓钱往空中一扔,在段轲嘉茫然的目光中,指着他道:“你们,都过来坐在这位腿上。”
“那个最粉的跳得最好。”
“……”郁容珩至少反应了两秒,才听明白“最粉的”是什么意思,当他理解之后立刻感觉到天要塌了地要陷了完了完了活不下去了。
明馥夏双手环胸,全程仿佛一个局外人,此刻甚至还有心情调笑:“都别说了,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两个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人待在一起,注定只能让场面冷掉。所幸白稚水和祢淮时并不介意这种尴尬的场面,所以整个下午,两人没有再对话过一次。
等到了晚上时,祢淮时兴奋的表示自己要睡在床底。白稚水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爱睡哪儿睡哪儿,只要不跟自己抢床,他想上天都碍不着她什么事。
半夜时分,白稚水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上个厕所。
她推开房间门,朝着在走廊尽头拐角的厕所走去。
火车仍然还在行驶,窗外的景物飞速地向后掠去,只能零散的看见一些树影和矗立的房屋。
上完厕所后,白稚水洗了个手,然后往回走。
“姐姐。”突然,身后有人唤她。
白稚水身形一顿,没有转身,而是突然地迈开了脚步,继续大步跨了几步。她扭过头,可是身后却没有人,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只能再次把头转回来。朝着前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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