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桃(附录《佛遗教经》警醒睡眠)(1 / 2)
梦 桃
不知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我走进一片桃林,不知道这是什么桃,只觉好看好香,摘一个多好啊!
看看四周无人,眼睛直瞄桃。
刚想伸手,一偏眼:前面树上还有一颗更大的。
当然是大的好。不由分想,向前。
奇迹又出现:前面还有一颗更大的。
我的妈呀!是不是眼花了。我想跑回比比,究竟哪一个更大,可是脚挪不动,被人定了身一样。
拨小伙子,想活命的话,只能往前,一回头命就没了,记住。桃只可摘一个,否则你到阎罗大王面前见我吧!斳地下冒出一串声音。
我惊、呆、吓。
妈的,不回头就不回头,桃子一个就一个。
想不到,越往前,桃子越大。
一怒之下,索性跑到底,摘一个最大的,我美美地想。
中途一看:不妙,桃子变小了,后面的比这个大。
越往前,越小。我恨恨地随便摘下一颗,便咬。
天!这是什么味道啊。。。。。。
一觉醒来,南柯一梦。
第二天单位分桃子,我没多看半眼,便随便拿了一筐。
事后,听人家对我妻说:拨你家那个,真有点眼光。斳
眼镜与暴利
周浩然是个近视眼,度数并不高,摘了眼镜走路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看远一点的字就要依赖眼镜了!
周浩然戴上眼镜是在读初一那年,第一副眼镜据说花了好多钱,具体多少忘了!
高二那年,家里有变故,很缺钱,周浩然的眼镜断了一条腿,用胶带缠上,坚持到高中毕业。
直到周浩然考上海州师范,父亲才咬咬牙为周浩然买了一副新的!
周浩然很珍惜这副眼镜,一直到大学毕业!
出来工作以后,周浩然就一直固定在一家眼镜店配眼镜。
这家眼镜店叫新世纪眼镜店。
老板叫袁金匮,是个有故事的人。
据说袁金匮原来是个中医,还是科班出身的,混过体制,开过诊所。
后来娶了古城甫路的一个姑娘为妻,日子才好起来。
妻子叫董柳微,家里是做眼镜的,小作坊那种,在古城甫路,这样的小作坊不知有几千家。
于是袁金匮摘下中医诊所的牌子,挂上新世纪眼镜店的牌子,悄然转行。
但是袁金匮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个中医,每月农历十五在店里义诊一天。
被他看好病的顾客要付钱给他,袁金匮从没有收过。
这一招为他的眼镜店带来不少生意。
周浩然就是被他的义诊吸引过来的!
认识后,二人经常一起切磋中医,不亦乐乎!
后来,袁金匮在一家自媒体上发了一篇文章,让周浩然对他刮目相看。
那文章题目是《为什么要拼命铲除中医?》,文曰:
中医不受待见,这是这个以“中”名之的国家之一大“拍案惊奇”。
中医是国粹,这个以国名命名的医学行业不受行业部门重视,让人不可思议。
但只要深入想一想,就会觉得再正常不过。
人说:“无利不起早”,又说“是药三分毒”。
拼命打压中医,一方面因为,中医的产业化程度很低,在整个西医产业链面前,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方面在于,中医真能治病。
因为能治病,就影响了产业化程度高的西医产业链的效益。
再加上,医药行业主管的负责人,基本都是“海归”,再不济也是“博士”。
而中医行业自是几乎没有“海归”的,并且,那些能治病的中医郎中,对只写文章不会治病的“医学博士”,往往看他们不起,常常称呼他们是“饭桶”。
中医有三大原罪:
第一,中医不相信高学历。什么博士,海归在中医行业都不好混。
中医讲究的是师从家传,大部分中医郎中,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能够治病,却不知道为什么治好了病,更不懂的写文章投稿到国外的医学期刊上去,“为国争光”。
真正的中医大咖,学历都不太高,即使治好了西医院没有办法治的病人,也一般不居功自赏,往往归功于师傅的方子和祖宗的荫庇。
其次,中医的产业化程度不高,西医投资一家医院,最少得百十万人民币,要求大楼多少米,病床多少张,得有x光机,化验室,呼吸机以及急救室和120配套设施,需要拥有主任医师,护士长,化验室医师及主刀大夫等一大帮闲散人员。
而中医不讲究这个,有两根能看病的手指头,买两本处方笺在自己家里就可以开张。
如果能够投资五到十万元,还能够拥有自己的药房。
要命的是,这个拥有药房的破诊所,却真的可以治病医人。
还有,这么一间破诊所,往往能够碾压那投资百万的西医院。
第三,中医较难配合医主管部门管理系统的评比和奖励。一家投资百万的西医院,对当地主管那是百般殷勤,因为他们的名声,除了靠自己医院的大楼以外,主要靠评比和奖励。以及120系统的病员支持。
如果能给一张三甲医院的证书,哪怕就是一帮putian系的文盲窝囊废,也照样能够风生水起,财源广进。
而中医郎中视三甲如粪土,对评比嗤之以鼻,因为他们不需要靠急救吃饭,也不靠大楼大堂大设备,只要有两根管用的手指头,哪怕就是在马路边搭个窝棚,患者依旧信任他们。
这样一来,一个县城如果有一家或者几家有真正本事的中医诊所,县所属的西医院就很难混。
而这些行为直接导致医院效益好坏,直接影响当地医疗系统的福利收入,子女就业和考核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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