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计划顺利(1 / 2)
“我的酒量比较好,虽然有些头重脚轻,但是没有彻底醉过去!”吕绮玲抿嘴一笑,“不过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二锅头的后劲儿有点猛,我怕等一下,就真的醉了!”
江辰和旬令儿相视一眼,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吕绮玲没有醉死,他们想要逃出去,那就简单多了。
吕绮玲一脸感激地看着江辰和旬令儿,跟某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亲人,真正的好姐妹!
“绮玲,那个,我们……”旬令儿看着吕绮玲,然后颇为不好意思地看着浑身冒酒气,打着鼾的吕兴国。
“呵呵,这家伙,我们不要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吕绮玲这一次,是真的被吕兴国伤透了心。
“好,我们走!”江辰点了点头说道,他甚至没有去看吕兴国一眼,这个家伙,从此还是不要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江辰已经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就马上给二舅一家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不然的话,吕兴国爸妈又找他们借钱,那岂不是又要被坑一次?
要知道,江辰可是给了魏凤阳和叶芬兰一大笔钱,如果被吕家三舅他们一忽悠,指不定就把这笔钱拿出来了,那就太便宜这个烂赌鬼了!
仨人快步离开了包间,悄咪咪地走到大厅里,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围在后厨那边看热闹,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争吵的声音,别看刘老板为人长得干瘦,整个大厅里可都回荡着川味十足的怒吼。
旬令儿和江辰对视了一眼,齐齐露出了笑容。
别看他们这次行动那么顺利,其实每一步都是在走钢丝,特别惊险。
如果一开始,旬令儿的演技没有瞒过菊下楼的刘老板,那么所有的行动,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出师未捷了,如果那些服务员多说一两句话,他们也得暴露身份,还有就是,如果没有唬住赵大宝和赵二虎兄弟的话,那结果更是难以想象。
计划是一回事,最重要的,还是旬令儿的演技,还有运气!
江辰相信,如果再来一次的话,绝对不会像现在那么顺利,那么有惊无险。
趁着菊下楼陷入混乱,江辰他们偷偷溜了出去,在经过收银台的时候,江辰趁没人注意,悄悄地掏出旬令儿的钱包,将里面的两千多块钱,都压在键盘下面,这是对菊下楼的小小补偿。
至于为什么是用旬令儿的钱,拜托,现在是二维码时代,江辰出门,一向是不带钱的,要么刷二维码,要么刷卡。
虽然这点儿补偿,还不够一道菜钱,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一点儿安慰,这个可怜的刘老板是个好人,可惜被江辰和旬令儿坑惨了!
“刘老板,回去之后,我给你安排安排,以后公司的请合作伙伴吃饭的话,就首选你这儿了!”江辰心里暗暗想道。
江辰带着吕绮玲和旬令儿从菊下楼出来后,也不急着离开,再次跑到隔壁的面馆,点了几碟小吃,装起了客人。
他们仨走在一起,目标太明显了,要是正好和邵英杰等人撞在一起,那简直是插翅难逃,想要安全离开,还需要一番谋划。
江辰找了个靠里面的位置坐下,确定从外面看不到这个死角后,他给吕安民发去信息:“我们这边得手了,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吕安民很快回复道:“我已经在金陵菜馆了,万事k!”
看到吕安民的回复,江辰心里松了口气。
江辰安排吕安民去盯着邵英杰那帮人,就是担心他们提前回来,如果是那样的话,吕安民恐怕就得牺牲自己,把对方给引开了。
当然,江辰也不是让吕安民去白白送死,只要他速度够快,随便窜进一家菜馆里,江辰都相信,邵英杰他们不敢太乱来,最多就是在门口堵他而已。
邵英杰他们能堵一时,难道能堵一辈子不成,只要江辰他们脱险,再回头找人来救吕安民,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现在的情况是最好的,吕安民不需要自曝踪迹去诱敌,而且他这个人也够聪明,趁着邵英杰从金陵菜馆离开,他又杀了个回马枪,重新摸了回去,保管邵英杰他们找不到他。
江辰将手机收起来,然后和吕绮玲还有旬令儿一起,密切注意旁边菊下楼的动静,等邵英杰等人回来,那个时候,就是他们最佳的脱身时机。
这个时间点必须要掐准才行,不然的话,很容易就前功尽弃。
旬令儿虽然性子很辣,但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吕绮玲倒是有功夫在身,问题是她现在喝了酒,虽然没有醉倒,但也是有些头重脚轻,问题是,她也打不过邵英杰,不然的话,以她的脾气,怎么可能选择装醉,肯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江辰的情况更糟糕,浑身疼痛难耐,不要说动手了,他就是跑路都做不到,要是被发现的话,绝对是死定了!
“好了,你们别担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他们的智商是绝对找不到我们的!”江辰微笑地说道。
本来吕绮玲和旬令儿是有些紧张,一听江辰这话,顿时就笑了,整个人轻松淡定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旬令儿碰了碰江辰的胳膊,小声说道:“他们来了!”
江辰顺着旬令儿的眼神看过去,发现邵英杰他们从一家菜馆里走出来,正打算一路搜查回菊下楼。
“这种认真负责的家伙,还真是很难搞!”江辰也有些头疼,邵英杰这个人的武力高得出奇,关键是还懂得取舍,智商过关,这种没有明显缺点的人很难对付。
“他们不会找到这家店来吧!”吕绮玲有些紧张了起来。
事实上,吕绮玲一开始反抗过,但是邵英杰就用了两招,直接就把她吃的死死的,根本反抗不得,所以她对邵英杰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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