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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朱灵偷运粮草报恩,戏煜为曹操除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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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却是戏煜踏入我们冀州之地的开始。”

“咳咳咳……”

袁绍一阵重重咳嗽,眼中尽是阴狠之色。

袁绍甚是沉声道,“不过,如今我确实还并未真正输掉,我还有一计,只要成功,这天下必将会再次陷入纷争之中!”

……

黎阳,营地之中。

夏侯惇与曹仁这几月,从东郡与延津不断进攻,两人不断相互配合,连连取得胜利,如今已攻下白马,占据黎阳附近城池,直逼魏郡大部。

不过,自此两人在战事上很难取得进展。

袁绍这边,黎阳城的防守颇有成效,因为乌巢粮草被曹操兵马烧毁,袁绍军中如今开始缺粮,只能等待各处运来粮草,为此,黎阳袁绍军不得不收缩防御范围。

也因此,冀州境内这几月来,基本每月都会从境内征收几千新兵,然后送至各地战场,以保证兵源数量。

如此一来,曹操攻打黎阳甚是艰难,久久难以攻下。

如此,黎阳城之袁绍军坚守的越久,形势便对曹操越是不利。

一旦南面战事抵挡不住,或是战事吃紧,曹操必然无法坚持攻打黎阳,故而只能暂时放弃黎阳,不得不撤军,如此一来,如今处于被动挨打之袁绍,也就有了扭转颓废之机。

此时,曹操军营之中,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议,将军们纷纷离开,但曹操却叫朱灵单独留下。

“朱灵,你在我身边待了很久了,如今我即将与袁绍对战,但我暂时不想用你,你暂且回去许昌。”

曹操根本不给机会,直接解除了朱灵的兵权。

“主公!伱这到底是为何?”

朱灵顿时脸色剧变,更是有些惶恐,“主公,一直以来,我对主公绝对忠诚,绝不会暗通敌军,买主求荣!”

“呵呵,此事我甚是清楚……”曹操淡笑着拍了拍朱灵肩膀,说道,“早年我征伐黄巾贼之时,你便已经跟随我左右,但我也明白,你一直对袁绍念有就请,毕竟曾经他对你有恩,此事你无法摆脱。”

“如此,若如如今我让你前去攻打袁绍,岂不是将你至于背信弃义之地,且现在前方战事已然稳固,你先回去后方,好生镇守许昌,我定会为你记录如此功劳。”

言语间,曹操面带微笑,神色甚是真诚,根本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曹操确实认为如今战事,朱灵如若留下,确实对战局之影响几乎没有。

“主公说的甚是。”曹操一番话,让朱灵心底甚是感动,他立即单膝跪于曹操跟前,抱拳执礼,沉声道,“我即刻启程,立即返回许昌。”

说罢,曹操甚是满意的拍了拍主梁,朱灵转身离开营帐,前去整顿兵马,以便快速撤回许昌。

就在此时,曹仁正好路过,正好与朱灵擦肩而过,曹仁甚是好奇的走进曹操营帐之中,沉声道,“大哥,奉义早已对你讲,劝尼切不可放走朱灵,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呵呵呵,此事无妨,那是奉义考虑太多了。”

“大哥,你这可又是要开始那什么浪漫想法了。”

“你少学奉义说话!如今这战事你难不成你还看不明白吗?”

“大哥,奉义劝大哥之话,多少还是听一下吧大哥,这朱灵以前可是袁绍部将。”

“正因如此,我这才放朱灵,也就给他步兵两千,如此,朱灵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我这才会放他回去,放心吧,朱灵在许昌,步兵一千二百之人吧,翻不起什么风浪。”

两人聊了些军情,一直到快要用饭。

曹仁与曹操聊了许久军情之事,一直到用饭之时。

此刻,朱灵回到自己营帐之中,他甚是叹了叹气,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

此信来自冀州邺城。

看完书信,朱灵喃喃道,“不知如今何以能救你于艰难之中,当初你于我有知遇之恩,如此恩情,我朱灵不能不还。”

“相当初我家中妇孺老小皆死于公孙瓒之手,无论如何,是您替我报了这不共戴天之仇……”

朱灵脸色甚是惊讶,而后立即催促兵马出发,如今他麾下之兵马的核心人物,有一百多号人才是十夫长,百夫长之级别。

虽然这些人在曹军营中并未掌握实权,仅有一千多兵马在侧,但再加上老兵及军官,只要朱灵想做事,还是可以但是可以拥有兵马在侧,一千多人,加上都是老兵或者军官,他朱灵能够做的事还是很多,诸如截断曹操后方粮草,甚至直接毁掉。

这份书信之中,袁绍说起昔日对朱灵之恩情,也提到当初为其养母好几年,让朱灵心底难免有些动容,可他并没有推脱之说辞。

不然,朱灵深感愧疚。

且如若袁绍能够稳住,朱灵心想他也可以回去。

如此,朱灵以为曹操必胜,但此时,朱灵反倒是有了一个很好的脱身机会,

从战事开始至今,朱灵自始至终以为曹操必胜,但此刻,曹操却解除兵权,只给他少数兵马让他会许昌,如此便刚好给了他一个可以脱身的好理由,自己成为了军中的自由人。

从曹操的大营之中出来,朱灵带领兵马一路奔着许昌而去,此去路上,正好有很多粮站。

朱灵心想,他只需以曹操之名义,从粮站绕行前去许昌,然后将粮草晕倒滑县,然后通过浚县两条路,顺利绕行道曹操军营,然后夺取曹军之军粮,如此之后,朱灵便可回去袁绍身边,前去帮助袁绍解决黎阳之危局。

……

这夜,曹操阵营之中,甚是安静,如今盛夏即将过去,这一年,曹操一直呆在官渡营帐之中,他从未回过许昌,整个人甚是有些疲惫。

袁绍正在为黎阳之军心伤神。

“只可惜文丑终究无法与颜良相比,如若颜良还在,仅凭他一人之勇猛,倒是可故意偏起他出来,直接除掉。”

“但是,文丑此人随无太多谋略,但执行策略之时,却甚是憨厚莽夫,毫无变动执行所有命令,如此一点,甚是难得。”

此刻,乃是在曹洪与于禁跟前,曹操方可如此平静说出心中之困惑。

但是,在其他将军面前,曹操一直乃是一副甚是乐观之形象,同时不断鼓励麾下将士,且经常给将士们美好之希望,一来曹操一直避免自己不好情绪影响麾下将士。

曹操要让麾下将士相信,只要攻下黎阳,便是双脚踏入冀州之地。

黎阳城那是魏郡南部屏障,更是冀州南边最大郡县。

到如今,曹操已经率军攻打半年之久,却未能攻下此地。

如若不是曹操坚持以军令以及各种鼓励之策,让手下兵马始终坚守,曹军营中恐怕是早已动荡不安。

对于战事,古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黎阳城中兵马,同样如此,黎阳城中之守军坚守城池半年有余,早已没有刚开始那般坚定,如若没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供应与文丑等人之鼓励,城中守军早已进入疲态之中。

“主公,依我之见,如今这形势倒是正好。”程昱说道,“我们攻打黎阳这半年,也算给戏大人争取大量宝贵时间,让其可以在乐陵郡发展名望。”

“如今,许多老百姓均已知晓乐陵郡正在实行仁政,有钱粮可赚,大量流民均爬山涉水去往乐陵,而几乎同时,广平一代之地,却发生了甚多叛乱之事,尽管虽是流民传言,但我认为,这些传言绝对可信。”

“袁绍,如今内忧外患,与当初的公孙瓒之境地无异?”

“吾以为,当时公孙瓒在幽州被围困,无法南下,却也无法北上,应当也是袁绍如今这般,内忧外患,进退两难,如此,主公如今定能将袁绍彻底打败!”

“呵呵呵……”

闻言,曹操心中一股莫名苦涩之感,更是有些奇怪之感:同样内忧外患,与公孙瓒当初何其相似。

想来,倒是有几分报应之象,或许袁绍当初如何逼死公孙瓒,如今他也将被同样逼上绝路。

“我也知晓这一点,可思索甚久,也不知是何原因。”曹操一口凉水下肚,沉声道,“我实在不明白,如今已是这般地步,袁绍为何还要死守,而不撤军?”

“这黎阳城地势并不高,镇守起来甚是困难,且损失甚大,纵然有文丑这般猛将,一样难以长久坚守!”

“如此拖下去,对于袁绍而言,只会损失更大,到得今年冬天,袁绍定将损失三万以上人马,如果我贾大姐进攻力度,甚是不惜损耗未来几年的后果,对袁绍守军甚是凶狠进攻,袁绍之损失定将超过十万。”

“同时,黎阳城乃至冀州境内之男丁,更将为了躲避兵募,而逃离黎阳乃至冀州之地!”

“如若我时袁绍,绝不会在黎阳死守,而应该早已退守魏县,此地乃是魏郡最大城池,城中拥有无数钱财与要道险塞,早就退守魏县了,那里才是整个魏郡最大的城池!”

“如此看来,袁绍必然是在等待什么,或许是某个让我不得不退兵之事。”

曹洪与曹仁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茫然问道:“袁绍在等什么?”

“可笑,我若知道袁绍在等什么,何须问你二人?!”

曹操瞪了瞪曹洪与曹仁二人。

如今这袁绍之事,曹操最是想不明白,其余之事,他倒是洗漱想明白。

此刻,已经将近后半夜。

曹操让曹洪回去部署夜晚巡逻防守,再留下几人于营中,随时待命。

没过多久,忽然想起脚步声,营中之人皆是一惊。

如此时间点,没有士兵均已睡去,仅剩下岗哨卫兵,这时出现脚步声,定然事出有因,至于时好时坏,众人不得而知,只能看着声音传来之方向。

众人一看,来人竟是陷阵营中高顺将军。

此刻,高顺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只是,那包袱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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