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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他曾经调查过柳社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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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劝着柳湘将她哥送来医院。

她不是神仙,没有办法一眼就看出病人的病情,还是要借助仪器来判断。但是柳湘执意不肯来医院,让阮棠很难办,只能随她去家里,借机再劝。

柳湘看到阮棠的肚子,深吸一口气。

她想起这一路过来,不知道跌了多少回。

她没办法好好将阮棠载回家里,“我去叫小爱姐一起。”

叶子爱见到柳湘这般,也是吓了一跳,当即什么也没问,就随着她出了实验室。

三人平安到了柳家小院,柳湘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等三人一进去,就将门反锁了。

阮棠和叶子爱对视一眼,跟着柳湘往厅堂里去。

柳湘快步进了厅堂,拉住了他哥的手。

柳社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地上都有不少血迹。

“我听其他医生说过,不清楚病因,不可以随意挪动病人。我什么都没动,我锁上门就去找你们了。”

有阮棠在,柳湘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踏实了不少,理智也慢慢回炉。

因为灵泉水的缘故,阮棠的身体素质提高不少,她在厅堂外就看到了柳湘在给柳社长戴手套。

四月的天,还需要戴手套?

“湘姐,把手套摘了。”

柳湘浑身僵硬,拉着他哥的手死死不松开。

“小爱姐,你来。”

柳湘忙阻止了上前的叶子爱,“不要!我来!你们别碰!”

阮棠和叶子爱心里往下一沉,见柳湘这般,难道柳社长得的是传染病吗?

她们三人什么措施也没有做,如果真是传染病,怕是要陷入兵荒马乱了。

柳湘脱下他哥两只手的手套。

手套摘下。

就见右手十指的指尖黑如墨,黑气向上吞噬了一根指节,就像是受了诅咒一般。

柳湘再看十指,仍有心脏被紧紧地攥着的感觉。“是不是很恐怖,就像、就像是被要恶鬼上身一样。”

阮棠检查了柳社长的脚趾,脚趾明显比手上的症状轻一点。

柳湘手背抹了一把泪,“我一点都静不下来,我没办法用龟甲测吉凶。”

阮棠微微拔高了声音,斥道:“我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我断然不信恶鬼上身这种无稽之谈!”

叶子爱也出声打圆场,“湘,你要是心里没有着落,就一边治疗一边偷偷测吉凶?”

柳湘本就是不是主意强的人,两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很快就让柳湘同意送柳社长去医院。

阮棠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摸上瘫坐在地上的柳湘的头顶,平息着柳湘的慌乱。

“湘,你信我,就算是去了医院,我也不会让人发现柳大哥的异常的。”

“如果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我这个院长还是趁早换人当了。”

阮棠当即让叶子爱回省一安排郑锡在急诊室准备好接人,并叫一辆救护车过来。

阮棠打发柳湘去给柳社长收拾点要带的东西,趁着她不注意,阮棠给柳社长喂了灵泉水。

柳湘一直守在她哥的旁边,寸步不离地跟着上了救护车,安全地到达省一后,阮棠接过叶子爱递过来的白大褂,一边走一边穿上。

郑锡跟在阮棠的身边,“检查室的只有戴鸽子在。”

“你们夫妻俩,我放心的。”

饶是郑锡已经听叶子爱说了几句,但是亲眼见到柳社长的指尖发黑的手,下意识地眼皮跳了跳。

戴鸽子比郑锡淡定多了,“我在镇上医院实习的时候,见过冬天有病人的手指头冻伤成黑色的……后来怕病情蔓延,手指头都锯掉了。”

“双指双足坏死,我也怀疑是冻伤。但是打一个喷嚏就吐了血后晕倒,一定还有其他问题……先检查吧。”

莫山脚下,柳社长可是待了十几天,长时间在雪地里救人搬木头,手极可能冻伤了。

一通检查下来,基本可以确定是血管上的毛病,这属于神经内科。

省一,内科并不算特别擅长。更何况还是神经内科。

但是只能试试。

阮棠找了内科主任,他提出的治疗方案也是切除黑指,免得伤情蔓延。然后再慢慢治疗,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让我再想想。”

柳社长多骄傲的一个人,他要是醒来知道自己十个手指的指尖都切除了,怕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果然,当阮棠将检查结果告诉柳湘时,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我哥,不会愿意的。他宁愿死。”

阮棠对柳湘的回答早有心理准备,“我打电话给我爸,请他帮忙联系京市的神经内科专家。”

柳湘轻点头。

阮棠回了办公室给协二挂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阮父才来接电话。

略过了寒暄,阮棠直接说了打电话的来意。

阮父想听完后,默了默,没想到这事这么巧。

但是在主任办公室里,人多嘴杂,阮父没有办法直接说。

只能含糊地道:“我会转告女婿的,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会让女婿回电话给你。”

如今与阮父同科室的,都知道阮父有个好女儿好女婿,立功救人了还记得要给老两口要房子改善居住环境。

阮父今天没有门诊,跟主任请了个假,就先回家了。

一回到家,万幸季南烽在家里,帮阮母开垦小院里的空地,阮母想要种点蔬菜,老俩口平时想吃也方便。

至于苗建业,和贺昆去柳家附近转悠去了。

这些天,他们没少给柳家添堵。两人没有男女之分,见到柳家人就套麻袋,揍得柳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

季南烽开门,刚想问阮父怎么没到下班的点怎么回来了。biνne

阮父转身关上门:“小棠儿打电话来了,柳家小子昏迷不醒,手指坏死,需要一个可靠的神内科医生。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但是他的儿子出国定居了,所以被下放到了大西北。”

一听到柳社长昏迷不醒,季南烽就能想到杭省的那几个女人乱成了一套。

但是阮棠打电话来求医生,这就说明省一甚至是整个杭省的内科医生都治不了。

所以,比起回家,最重要的带人回去。

“那他医术如何?”

“这么说吧,如果谢姜也没有办法,那估计柳家小子的手指头只能锯了。”

谢姜师从华国神内第一人,当初协一协二许下重金想要请谢姜任来京市,都被谢姜给拒绝了。这么多年他一直留在沪市,留在他师父的身边。

季南烽只思考了半分钟就下定了决心,“爸,你随我上一趟贺家,打电话给谢伯伯。其他地方打电话不方便。”

因为贺昆难得回京,贺老首长这些天也都在家中。

贺老首长见到季南烽和阮父,还以为贺昆这小子在外头闯了祸。

季南烽摇头,“借个电话。”

贺老首长活了这把年纪,哪能不明白什么电话没办法在外头打。

阮父去打电话。

贺老首长和季南烽去院子里说话,顺便守着门。

“发生什么事情了?”

季南烽将柳社长病倒缺人的事儿说了。

贺老首长:“这可有点难办啊。这个谢医生的亲儿子出国定居,问题那么大,很容易被抓住把柄的。”

“这种事,出个断亲说明书就成。”

贺老首长仍想再劝劝:“京市就没有别的医生了?非得去捞个问题那么大的人?”

“这些年柳社长从黑市赚的钱,大半都进了上头的口袋里。上头要搞科研,要造飞机,要打仗,缺的不是一点半点钱。没了柳社长,可能还有别人,但是这些年,他们赚的钱,合起来都没有柳社长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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