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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犹抱琵琶半遮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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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阮棠数次想与季南烽商议工作的事,都被季南烽给打岔了过去。

季南烽陪着阮棠回了阮家吃了午饭,就回机械厂上班了。

阮父也听说了京市和省城的医院向阮棠抛来了橄榄枝,阮父的建议当然是京市的协二,大医院病人多更有利磨医术。阮棠想从这条路上走下去,选择协二相当于走了不少弯路。

至于季南烽会不会反对,这不在阮父的考虑范围之内。

女人从医本就比男人更艰难,所以才更需要家属配合,季南烽不是那等不允许女人高飞的男人。阮父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阮棠临出门前,阮父还叮嘱她切记不可在这个节骨眼怀孕。

“你们还年轻,等事业稳定一些,想要多少个孩子都成。”

阮棠抿着嘴不言语,转身就走了。

等阮棠走后,阮母埋怨阮父手伸得太长,阮父留下三个字“你不懂”,背着手悠哉地去了医院。???

季南烽喜食海鲜,阮棠特意将家中存着的海货泡发了,想了想,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瓢灵泉水倒入砂锅中,小火煮着。

她打算做一锅海鲜粥,再蒸一锅馒头。

砂锅搁在井水中放凉,刚想要揉面粉季小弟和高沁就放学回家了,两人洗了手跟阮棠一起来。

到了五点半,季南烽和贺昆骑着自行车来了。

许是察觉到气氛诡异,饭桌上谁也没多说一句话,吸溜地喝完了海鲜粥后就散了。

阮棠和季南烽洗漱了后回房。

阮棠殷切地勾着季南烽的手指头,季南烽叹了一口气,将阮棠抱在了腿上。

“我哥已经打听过,协二确实有一个副院长叫宗玫,这回也确实是为了招你而来。”

季南烽顿了顿,艰难地道:“你想离婚吗?”

“啊啊啊!!!季南烽你不做人!”阮棠嚎抱着季南烽的脖子就是一阵乱啃,“你睡了我才半年就腻了?”

季南烽忙将阮棠挪开些,“没腻,我没腻!”

“口说无凭,你要如何证明你没腻?”阮棠气红了脸,就连小脸也气得圆鼓鼓的。

季南烽被阮棠磨得没法,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避子套……

一声惊呼响起,阮棠又被摁在了季南烽腿上。

两人亲密无间地交缠着,才让季南烽的心渐渐地定了下来,也让他下定了决心。

不过是分居两地,如果阮棠不愿离了他,他就是翻山越岭徒步也会走到她的身边。

“现在,你知道我有没有腻了你了?”

季南烽发了狠地折腾,不多会儿,阮棠的满腹的抱怨只剩下求饶声。

阮棠哼哼唧唧地伏在季南烽的胸前,“哼,谁让你要离婚的。”

“小没良心的,我是怕耽误你的前程。”

季南烽咬牙切齿地道,火热的掌心扣着细腰,不让她躲避,惩罚地弄了一顿这才解了他的怨气。

“从红阳县到京市,不过四天,我攒两个月的假就能看你。”季南烽想了想隐晦地说,“这里的项目约莫过两年就能结束,到时候我上京市找你,以后我就让你养我。”

这一晚,季南烽如恶狼一般,翻来覆去地折腾着阮棠,从桌上到床上,又从床上到浴室,一直到天边破晓,才放过了她。

阮棠昏睡了过去,季南烽才将人抱在怀里,才发泄了最后的爱意。

湿透了的碎发缠在阮棠的唇边,季南烽轻手拨开,在唇边落下旖旎一吻。

“今天我放你自由,是你不要的。以后你要是敢跑,我就算是打断了你的腿,也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

季南烽撂下了狠话后,才将阮棠拥在了怀里。

他的手附在阮棠的腹部,如果这里有个孩子就好了。这念头刚起,就被他挥去了,他无法忍受阮棠一个人怀孕生子,他到底还是不舍得阮棠受一点儿罪。

转日,季南烽没少折腾阮棠,但是都是带着避子套。

阮棠愁呐,院子里的葡萄藤都活了,七夕也到了。

她将家里全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季南烽藏起来的避子套。但是偏偏,箭到弦上之时,季南烽又能摸出避子套来,气得她牙痒痒。

她要是反抗,就被季南烽摁着一顿无差别收拾。

依照与蒲院长和宗院长的约定,三人在县一医院见面。

阮父作为家属也参与了会谈,直到中午会议室的门才开了。

阮棠请两人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后,将两人送到了车站。

回到大马巷时,阮棠恰好看到柳湘云又在家门口丢龟甲。

这个新龟甲是她们一起在水库里摸来的。

“什么破玩意儿,我是卜问出门迈左脚还是右脚,居然给我丢出个下下签来。”

柳湘云不死心地又连丢三次龟甲。

第一次:“今日不宜出门。”

第二次:“适合在家苟。”

第三次:“晚了。”

“封建迷信残害无知少女……”柳湘云还没骂完,就听到耳边响起了阮棠的声音。

“这龟甲破了个口子了,要不要我给你剖个新的?”

柳湘云“啊”了一声,想起阮棠出神入化的杀龟技能,愣愣地让开了身子,让阮棠进门。

苗家的院子与季家的格局一样,只是苗家的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大的池塘用来养龟。

柳湘云拿了个兜子,捞了个龟,让阮棠杀。

三下五除二,龟甲就有了。

阮棠就蹲在柳湘云的身边看着她炮制龟甲。

柳湘云有了新龟甲,就想把旧的给扔了。

阮棠出声阻止,“不如帮我测一卦。”

柳湘云紧张地狂咽口水,她的老客户看到了她的专业过硬,主要要求她卜一卦了吗?!

“你想测什么?”

柳湘云狂热地盯着阮棠的双眼。

阮棠眨了眨眼,现在收回自己的话还来得及吗?她心里装着事,咋就忘了柳湘云卜卦的时候神神叨叨。

“姻缘,运势,还是财运?”

“都不想测吗?那测一测那条腿先迈,容易捡到钱?”

“也不想测?那测哪个方位有八卦?”

阮棠生怕柳湘云再猜下去越来越没边,努力地组织语言。“你知道的,今天是七夕……”

“七夕啊……”柳湘云恍然大悟,就在阮棠以为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时,就听到真诚地发问,“咋了?”

“你们两夫妻过七夕吗?”

柳湘云点头,就在阮棠以为柳湘云找到了话头时,柳湘云又道:“我们要是不过七夕,那不是死翘翘了吗?我们每一天都很认真地过的。”

行吧,也不是没道理。

阮棠决定破罐子破摔,对算命先生隐瞒,那不是算不准了吗?

为了算准一点儿,阮棠决定实话实说。

从章小花和刘卫芳的七夕求子说起,柳湘云从没听过这么神奇的传说,“真的有成功的吗?”

“听说有的。”

“好想试试。”

“我也好想试试。”

阮棠与柳湘云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狂热的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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