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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 提醒(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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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依玲听的直咂舌,心里已经不是嫉妒了,因为已经嫉妒不起来,现在是极其的羡慕。明明和皇帝没有血缘关系,相处的却是比他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还要好。就连皇帝赏的东西都敢还大刺刺的让人送回去修,完全不怕皇帝生气,这得是多好的关系。不过她才不管齐衡会不会生气,反正生的也是溪的气,和她无关,她只要进的了宫见得到人就行。

“好,但是我怎么进宫呢?”上官依玲现在主要是要进宫,对方说什么她都答应。

溪对外面吩咐了一句,便有人取了玉佩,领着上官依玲过去。齐衡给她的玉佩,可以随意进出宫,但需要暗卫中一人领着过去。溪拿到之后一次没有去过,她不想让人拿她作筏子,同时也不觉得有什么事必须要进宫去。但眼下为了‘维护’皇室的颜面,用一下,也无可厚非。

送上官依玲的人也是个机灵的,知道溪的意思,自然是大肆宣传,溪这么做的意图,当然话里话外,也是被上官依玲缠的没办法了,这才答应的。这也免得有人怀疑到她身上来,提前发现了她的意图。

上官依玲虽然被她说的恼怒不已,可她毕竟有求于人,除了冷着脸,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再心里将领路的人骂了一通,顺带把溪也骂了一通。

待齐衡听说有人拿着他给溪的玉佩,送上官依玲进来时,还愣了一下。不过他也算是了解他这个姐姐,可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既然将人送进来。那必然有她的用意。索性便让人将上官依玲领了进来。

见到齐衡,上官依玲就好像见到亲人一般,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对丞相府各种痛批,那神色,好像说的不是她相公和公公,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齐衡忍不住挑了挑眉,对柳行之挑的这位郡驸马的眼光,颇为赞同。也就是这样的家里,上官依玲才翻不出大浪来,否则之前溪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但面上却是没有显现,反而在想,等想扳倒丞相时,这件事说不准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等上官依玲哭哭啼啼半天,好不容易止住,齐衡这才将目光转到她身上,轻叹一声道:“当初这个郡驸马,是你自己选的,又闹出了那样的名声,朕也没有办法不赐婚。如今既然已经赐婚,这亲事就不能随便散了,否则皇室的信用何在。不过你既然求到朕这里来,这样,朕一会让人送你回去,好好训诫丞相一番,你看可好?若是他们再敢这样对你,朕就狠狠地惩罚他们!”比如让他们丢个官或者丢半条命之类的,这句齐衡只在心里想想,并未讲出来。

上官依玲也知道没那么容易和离,点了点头,可怜巴巴的道:“堂弟这一次,一定要为我做主呀,否则丞相府岂不是觉得我们皇室好欺负!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们皇室的颜面!”

齐衡点了点头,“朕会重罚他们!”

听他这么一说,上官依玲顿时高兴了起来。见她这般,齐衡眼底闪过一丝嘲弄,装作不经意的道:“对了,你这次是怎么进来的?朕怎么听说和娘子有关,你该不会又仗势欺人了吧?”

“没有,是娘子自己要帮我的,主要是为了维护皇室的颜面!另外让我帮忙送给东西进来!”上官依玲那里敢接她这话,再加上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然也不介意帮溪传个话,至于到底是真心帮忙,还是想看笑话,只有她自己知道。

齐衡看着面前的小房子,垂眉沉思。这东西还是上次出宫,他收拢的玩具里的。因为是给小孩子的,房子雕刻的比较圆润厚重,看起来颇有童趣。他知道溪不会故意让人送这么一个东西进来,再说,实在不喜欢也可以收在一边,何必这么麻烦,再让人送来。说这个玩具做的太厚,要做薄一点,是什么意思,房子太厚,房太厚,防太皇太后!这是给他警示呢。他已经说了不要再继续查下去,怎么不听话呢!

上官依玲见齐衡面无表情,甚至隐隐透着几分不快,心中暗暗高兴,想着若是溪被责罚,那也不错。毕竟敢这么评价皇帝送的礼物,这人也是不怕死。只是齐衡并未让她如意,只是让人带她出去,并未提责罚的事情。

等人走后,齐衡低声道:“可知道娘子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同样低声回应道:“娘子去了海城,在海城遇到了流放的御厨程大槐。程大槐和当初出事的太医程家关系甚密!”ъine

齐衡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是知道了一些当年之事了,担心他被骗呢。当年之事,虽然处理的挺干净,但并不是毫无消息,那些人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真是够天真的!不过是因为一点血亲和皇祖父的嘱咐,才没有动手。

看着面前精致的小房子,齐衡唇角扬了扬,心底的冷意似乎也被驱散了不少,低声道:“快了,一切就要结束了!”

他不是没有发现异常,不过是给那些人一个机会罢了,既然他们不肯要,还对他在乎的人下手,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的好哥哥,还有他的皇祖母,不过是一个隐藏在地下的老鼠,和一个自作聪明的人,还真的以为能翻出天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柳行之更忙了,每日早出晚归。虽然晚上回来睡,但溪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了。不过她也很忙,一来是秋收,二来翠儿和温氏都要生了。只是从几天前,她便发现有不少人,盯着翠儿和温氏那里,目标好像是两个孕妇。

她和柳行之说了一下,柳行之第一时间便安排人,将两人护住了,至于原因,柳行之没说。但溪估摸着和取毒胎血有关。这段时间她研究过,若是用毒胎血来喂毒胎,就好似用寿命换生命,必然活不长的。更重要的是,一旦开始,便不能停了,否则喝血的那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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