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唐朝的马户又鸟(1 / 2)
许修缘。
鸳鸯画派许修缘。
同为四大才子的生屎之交许修缘!
“竖子辱我!”许修缘双目赤红。
不仅何邦彦蒙了,宋小词也傻了。
低头看了一下名单,没错啊。
绘画类一等奖:许修缘。
许修缘指着一个蹑手蹑脚准备上台领奖的人:“某羞于与贩夫走卒为伍!”
那人皮肤黝黑,体格敦实。不知是因天气变暖,还是紧张所致,大袄衣扣敞开。这人叫王度,是《关羽不降曹真正原因》的作者。
听到许修缘的话,王度的身子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猛地扯了一把。不再向前移动,但身体却在不断晃动。
宋小词记了起来,这个王度在营造队打零工,挖桩的时候挺卖力的。
“拿下!”宋小词怒吼。
几个联防队员一涌而上,将许修缘按到在地。
“宋小词,你大胆!”许修缘挣扎。
“大尼玛个币!”一个大嘴巴子。
“尔竟敢如此羞辱于吾!”许修缘目眦尽裂。
“羞尼玛个币!”大嘴巴子更重。
许修缘吐出两颗白晶晶的牙。
“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叫你看不起农民工!”
“没农民,你踏马的吃屎啊?”
“没人纺织盖房,你踏马的光屁股睡大街啊!”
一句话一个大嘴巴,抽得许修缘七荤八素的。
宋小词本就是个搬砖的,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瞧不起农民的马户又鸟。
何邦彦从惊诧中清醒,状若疯狂地抱住宋小词。
这么做并不完全是顾念和许修缘的友情,更是为了宋小词。
这么公然殴打士子,可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啊!
果不其然,在场的文人从最初的懵逼状态反应过来后,立马骚动起来。
“别吵吵!”宋小词大声喝道,“敢听我说吗?”
这句话让场面暂时安静。
宋小词转向许修缘: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
“和他并列都是抬举不了,居然给脸不要。”
“不是我说,就作品而言,你连给人家王度提鞋都不配。”
许修缘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台下文人们又开始骚动。
“不服的话,敢赌一把吗?”宋小词大喝。
许修缘怒目而视,嘴里含糊不清地问:“赌什么?”
“就赌你和他的作品谁更受欢迎。”宋小词道。
众文士再也忍不住,纷纷嚷嚷起来:
“还用赌吗?许公子自然胜出。”
“那什么《关羽不降真正原因》我也看了,完全不具备审美价值。”
“这篇文让文坛倒退了十五年。”
……
“你们说了不算!”宋小词大声喝道。
“难道你说了算?”有人质问。
“我说的当然更不算。”宋小词答。
“县令大人?对,那就去县衙评理!”有人叫。
“这事儿啊,”宋小词好整以暇,“县太爷说了也不算。”
众人全懵了。
本县最高权威就是张衍复,他说了都不算,还有谁?
宋小词转向何邦彦:“品三国怎样了?”
何邦彦很尴尬。
原本打断征文活动结束了上品三国,现在闹成这样,很难说。
但既然被问起,只能含糊地表示正在筹备中。
宋小词点头:“那好,干脆直接升级,举办《千家讲坛》,何邦彦品三国是其中一个栏目。”
低声交代完,转身面向许修缘:“在此开一个讲坛,任何人都可参加。你与王度二人,各自主持一个栏目。半个月后,听众多者胜。”
“赌什么?”许修缘含糊不清地问。
“若我输了,这个文渊,”宋小词提高声调,“还有两家洗浴中心和两家饭店,都是你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
洗浴中心和饭店,不是一天下一颗金蛋的鸡,而是顺便一摇就是金叶子的树啊!
这是竟陵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豪赌。
“光这点哪够?”一个慵懒的女声传出。
众人定睛一看,是一直没发表意见的宋小诗。
“不仅是这些。若我们输了,宋家所有产业全部双手奉上。”小诗对宋小词眨了眨眼。
对姐弟二人来说,早已知道结果。
不管是销量时代还是流量时代,刀……哦不,别说一个许修缘了,就算再多几只马户又鸟又如何?
人群哗然。
在这样的赌注下,没人还有心情去追究宋小词羞辱士子那点破事,只想知道赌局结果。
立马有人替许修缘担心了。
“若许公子输了呢?”
“许公子怎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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