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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甲子修道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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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书皮,这本《修道录》的纸张呈浅黄色,散发一股淡淡的霉味,字迹工整的写着:

“水火之道,在于平衡,化水火为阴阳,方能习成师门的塞冰练火决,入门三载,吾顿悟矣,“又是修炼的?张元清挑了挑眉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描述,是在山神庙,那个趴肩怨灵留下的手札里,提及过一些修行历程。

吐纳修行,画符等等。

“阴代的各大职业是靠修炼来提升的,而不是依靠角色卡?也可能是灵境的背景设定而已,阴阳散人这些都是p,就像王婆和徐寡妇,

魔君就走过这条路线,他当时应该有杀死她们,但后来刷新了,除非能证实阴阳散人真实存在于过去的历史中。“

这么想着,张元清打开手边的电脑,登录官方资料库,查找“阴阳镇”。可是,除了塞塞几篇攻略,官方资料库里没有关于阴阳镇的信息。

“连三道山娘娘庙都有收录,而百姓定居的镇子,资料库里却没有?官方是废物吗,怎么搞的?”张元清下意识的骂出声,旋即愣了一下。

我怎么突然变暴躁了张元清沉吟几秒才反应过来,阴阳法袍其中一个代价:情绪反复无常。

“呼,克制克制:,”他深吸一口气,“阴阳散人是明代的人物,但已经死了,就我目前了解的,明代还活着的强者,可能就老梆子了。”他继续往下看,因为是繁体字的缘故,阅读速度较慢,看了十几分钟,大概了解了阴阳散人的背景。

他出身一个叫“水火教”的门派,开派祖师是宋时的神仙人物,该门派在中原颜有地位,但门中弟子数量极少,并非门派不想广招门徒,

而是具备修行资质的人太少。

阴阳散人提到一个概念:天地有变,能成者塞塞。

“这和庙祝的说法差不多啊,干年兴哀之秘”张元清连忙往后翻,但怎么都找不到“天地有变”的原因。忍不住骂娘。

大概阴阳散人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吧。

另外,张元清还注意到,据阴阳散人自称,像他这样修成“寒冰练火决”的弟子,在门派中凤毛麟角,是精英中的精英。

“水火同体么,按照灵境行者的概念,就是身兼两大职业,这在灵境行者里不可能啊,如果五行盟有人同时拥有两大职业的能力,我肯定会听说,除非保密了,,是因为修炼导致的特殊?”

他一边思索,一边阅读修道录。

“吾修成寒冰练火决后,修为日渐精进,称雄中原,后踏足北境,罕逢对手。后南下挑战各派宗师,连战连捷,吾闻松府三道山有一道友,控呼风唤雨,抓鬼降魔,炼丹制符,遂前往挑战,惨败而归。”

“心灰意懒返回师门,将此事告知师长,师长含笑曰:师祖亦然!”

三道山这说得是老佛子吧,肯定是老佛子,嘶,老梯子实力这么强么,以后在灵境里遇到了,我得考虑什么样的跪姿更能体验诚意:

张元清暗暗就牙,一秒后,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把视线集中在“师祖亦然”四个字上。

阴阳散人师父的意思是:你师祖也被老梆子凄过?

嘶,水火教的祖师是宋代人物,老梯子接过他,也就是说,老梆子的年纪大的离谱,三道山娘娘这个身份,不过是她晚年的一个马甲。

张元清不得不重新评估老梆子的实力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修道录越翻越薄,后续的内容是阴阳散人游历、修行的一些感悟,掺杂着吐纳法的要决,经络的分部等等,反正张元清没看懂。

让他意外的是,阴阳散人游历过程中,结交了很多正邪两道的朋友,对,邪道的朋友指的是邪恶职业。对于那些邪恶职业的朋友,散人的评价是:豪爽、游侠、快意恩仇。

“阴阳散人看起来不像是三观不正的人啊,结实的邪恶职业,是小圆阿姨那样的人?话说,看了他的大半生,正邪两道好像也不是水火不容啊,不像现在的灵境行者,敌对阵营见面就开打,恨不得脑浆子打出来。”

张元清快速翻页,对游历的见闻不太感兴趣,值得一提,阴阳法袍是他在某次游历中,于一座古墓中得到。自从有了阴阳法袍,他便开始自称阴阳散人,又去了一次三道山挑战老梆子。

还是惨败。

阴阳散人从此躺平,整日喝酒吃肉,呼朋引伴,遇到不平事出手管一管,遇到狗官顺手取人头。当进入阴阳散人晚年,这货开始想要长生了,感慨时运不济,生于天地大变的年代:

随着年纪越大,长生的执念越重,修道录也不再讲修行了,而是整日分析长生方案:

甚制动了用婴儿精血为引,尝试炼制不死药的念头,幸好及时悬崖勒马,但长生的执念越来越重,看到这里,张元清心里一凛。

之前他觉得,阴阳法袍的代价不算严重,毕竞长生嘛,是个人就想长生,也不算代价。如今看来看到阴阳散人想长生,想的几乎疯魔,他才意识到代价的严重性:

有一天,阴阳散人听说三道山娘娘羽化,大受刺激,在修道录里写下:“倾国佳人,竟也难逃岁月,鸣呼哀哉。“

再之后,阴阳散人便建立了阴阳镇,长眠于不死的美梦中修道录看完了,信息量有点多,张元清捏了捏眉心,整理消化着收获的信息:

老梆子是年份比明朝更久,实力强的可怕!明代时的邪恶职业和守序职业,彼此的关系算不上和睦,但也不是必分生死明代的职业,提升方式是修行,而不是角色卡。

如果确认阴阳散人和老梆子是真实存在于历史的人物,那我对灵境的认知,就要变一变了,但我认识的里,活着的就只有老梆子。不,或许不用亲口问他们,我有办法证实,张元清暂且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收好修道录。

接着,他打算体验一下新学的技能一神游。

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张元清便莫名的急躁起来,想立刻尝试,谁都不能阻拦。

北方,燕省省会某高档小区,戴着运动头带的年轻人,大大例例的坐在高背椅上,在他的对面是松软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手脚被捆住的中年人。

秃头,啤酒肚,胸口长着浓密黑毛,额头大汗淋漓,神色惊恐,嘴巴里塞着厚实的毛巾。

中年人嘴里“鸣鸣”不停,眼神充满悬求,柔弱可怜的如同小狗

“喷喷喷。”年轻人笑眯眯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啊。”他起身走到床边,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鸣呜鸣”中年人挣扎的动作一下子激烈。“安静点,我说,你听!”年轻人瞳孔亮起猩红的光。中年人一下子呆滞住。

年轻人坐在床边,把玩着水果刀,笑眯眯道:

“我这人,最讨厌不教而诛。杀你之前,先跟你说说理由,好让你死个明白。

“第一条,接受权色交易,逼良为娼,第二条,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掩盖其杀人罪行第三条”他语气温和的说着,林林总总,说了十余条。

当他说完,床上的中年男人已经僵直不动。

“这就不行了?看吧,连你自己的良心都过意不去。”年轻人拍了拍尸体的肩膀,温和道:“下辈子别做人了。”他起身离开床边,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呼吸着夜晚吹来的风,俯瞰满城灯火,满足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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