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哪管是什么西海龙宫之亲;仙人领公(1 / 2)
第15章哪管是什么西海龙宫之亲;仙人领公子驾云来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先前那位楼观派门人去而复还,领着两人来到这云台阁里。
这二人,一位是富商打扮,眼圆肚。
另一位穿着儒衫,身材欣长,看上去颇为知礼。
“拜见仙师!”
那位富商一见到正懿真人,就拉着身旁之人,朝他跪了下来,显得十分尊敬。
“姚善信,不必多礼。”
见状,正懿真人微微颔首。
他口中的姚善信,便是眼下这位富商了。
这富商,名为姚黍,乃是庆州姚家人。
姚家靠经商起家,但商贾之辈,历朝历代皆身份低微。
姚家即便是腰缠万贯,也希望后辈能出个会读书的,将来能当大官。
可姚黍打就不爱读书,换了几个学堂依旧如此。
哪怕后来专门请来私塾先生管教,也不见成效。
无奈之下,姚黍父母只得放弃了他,选择再生了一个。
没成想,这第二胎反倒是个女子了。
为此,可把姚父姚母愁坏了。
也不知这二人从哪里打听到这楼观派有正懿真人此等高人,能掐会算,求神问卜,最为灵验。
于是乎,姚父姚母便从庆州,一路来到了终南山。
找正懿真人求来了三胎。
待足月生下来后,果真是个男婴。
这姚家三子,名为姚简远。
那姚简远三岁便开了慧,生来就聪颖的很,不到七岁,就有神童之称,名躁庆州。
如今,也已步入了仕途,前途大好。
也就打那起,姚家便成了楼观派的善信。
至于姚黍,仕途不成,就改学商道。
好在他为人精明,又广结好友,姚父姚母老去后,倒也能挑起担子。
“仙师,这位是阳亭府来的蒲瓒蒲之逊。”
姚黍起身后,为正懿真人介绍其另一人来。
蒲瓒幼时曾来庆州求学,与姚黍是同窗好友。
话落,他忙推把后者推到近前:
“蒲贤弟,快与仙师行礼。”
闻言,那蒲瓒噗通一声,对正懿真人直接跪了下来,行了拜叩之礼。
随即,便哀求道:
“生听姚兄说,正懿仙师法力无边,可祈雨祷风,故不辞辛劳来此终南山,想请仙师法驾阳亭府,求一场甘雨,以解黎民倒悬之苦。”
“蒲居士先起来吧。”
对此,正懿真人并没有立马答应,只是先抬了抬手道。
“仙师,阳亭府旱有半载之多,至今田无一禾,沙土如尘,俯望仙师慈悲为怀,救济众生。”
听到此话,蒲瓒哪敢起身,只得再拜。
他是阳亭府典农之子,来此终南山,可被给予了厚望。
若是孤身回去,怎可交差?
见状,正懿真人不言,只是手掌一挥,那蒲瓒跪下的双腿却不受控制的站直了起来。
“非是老道不愿。世俗常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庭仙神亦有条令。”
“法旨不达,可不敢胡乱降雨。”
正懿真人叹了口气,与蒲瓒说出了实情。
未几,他皱了皱眉,看向蒲瓒问道:
“蒲居士,想你那阳亭府,有沱江横贯,水系充沛,理应不会干旱如此地步。半载多不见雨水落下,可是你们没有拜祭那沱江水神?”
“还是说有刁民妄为,惹恼了那沱江水神?”
“不瞒仙师,自大旱以来,阳亭府早已拜祭那沱江水神不知多少回,宝物沉江怕可堆满空室,但就是不见雨落。”
蒲瓒说道。
谈起此事,他一脸无奈。
“竟有此事?”
此话一出,正懿真人不由得与韩湘子对视了一眼。
“这大旱之年,虽为天灾,那沱江水神如此渎职,真是好大胆子!”
韩湘子对那沱江水神毫无好感,忽得哂笑了句。
那阳亭府百姓杀鸡烹猪,珍宝投江,香火不绝,如此祭祀,不可为不重。
这沱江水神既然享用了,便要应验。
否则的话,就坏了规矩。
长此以往,可要失了民心。
民心一失,不是事。
会动摇十方善信之念,难再信任,最终导致神道瓦解。
“仙师,这位道长是?”
他话音落下,那蒲瓒忍不住看了眼韩湘子,见他鹤骨松姿,出言公允,不由得对正懿真人开口问道。
“贫道姓韩,也是这终南山修道之人。”
正懿真人还未说话,韩湘子便随口笑道。
“原来是韩仙师!”
闻言,蒲瓒急忙朝他一拜。
这韩湘子能与正懿真人相对而坐,怕是身份不低。
“韩道友,对此事有何见解?”
正懿真人拿捏不定,只能请教韩湘子。
“左右贫道已出关了,此番便前去那阳亭府看一看。若那沱江水神果真玩忽职守,贪功忘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韩湘子想了想,义正言辞道。
“也只好如此了。”
“不过,韩道友可不要鲁莽行事,那沱江水神毕竟出自西海,一旦处置不当,只会惹祸上身。”
正懿真人明白韩湘子的意思,见他有意为阳亭府百姓出头,他自是极力赞成,但还是不忘叮嘱道。
“陈道兄放心便是,贫道不会胡来。”
闻言,韩湘子洒然一笑。
话是这么说,但他可没把西海放在眼里。
若那沱江水神真的与西海龙宫关系匪浅,又岂会流落到人间江河湖泊里担任水神?
“蒲居士,灾情刻不容缓,我等就即刻动身前往阳亭府。”
韩湘子应下此事后,便催促蒲瓒来。
这蒲瓒本以为此行要无功而返,没想到这位韩仙师居然愿意前去阳亭府救济百姓。
不由得,他一脸激动,连忙对韩湘子磕头谢道:
“有劳韩仙师了!”
言罢。
就见韩湘子站起身来,望那虚空一招,便有一白云落在脚下。
随后,韩湘子就让蒲瓒站了上去。
面对这法云,蒲瓒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近前那宛若棉花般的白云,他迟疑了一二,终究壮着胆子是迈开步子,心翼翼走了过去。
刚站在上面,蒲瓒就觉脚下一轻,似踩在空中,又似乎整个人被风给托举起来。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美妙极了。
不远处,姚黍在旁看得见猎心喜,心中直痒痒。
对此,紫胤真人心中会意,便吩咐了句:
“姚善信,你也跟上去,好让韩道友送伱去庆州。”
那姚黍闻言,面色一喜,心中甚为开心。
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站在云上,姚黍就露出了几分醉意。
“陈道兄,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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