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破摄魂术(1 / 2)
rad2 院中站着一位锦衣素面,正是须卜简。原来四人分四方找寻隐蔽之处,须卜简奔北城,听闻此处久无人居住,在院外听到慕容佩声音这才跳入院中。男人顾不得慕容佩冲到院中看是一位二八女子,不禁大笑道:“贵货未出又来白货!”须卜简并不答话,身子跳起拳打面门,男子仰仗力大并未躲闪,探右手抓手腕,须卜简回手一脚蹬在男人肚子上,差点把吃下锅盔踢出来,倒退几步怒道:“劲头不!”抡起双拳打来。须卜简转身到身后一掌打在后背,男人惨叫一声趴伏在地,脊梁骨已断。须卜简一脚踢开门叫道:“佩儿!”“母亲,屋中还有两个!”屋内昏暗没等须卜简看清,一团灰雾抖出,须卜简未防备深吸一口顿时天旋地转摔倒在地。
阿嫂急忙取出绳索绑紧,再去看男人,男人双腿已无知觉,口中叫道:“阿嫂杀了此女子为我报仇!”阿嫂忿道:“逃命要紧,此处如何住的!”就在阿嫂扶男人之时闻到一股奇特香气,暗叫不好是迷药为时已晚。慕容佩解开须卜简身上绑绳在老妪身上找出解药,须卜简缓醒过来羞愧的说道:“若不是吾儿在便丢了性命!”“母亲救子心切未提防中人伎俩,母亲还有三人被拐一并救走!”须卜简将三人绑好,叫来官兵将三人押到衙署。郗占急忙走下施礼道:“千岁公子机敏过人,千岁夫人稍坐将三人处以极刑以儆效尤!”郗占派人告于范轻荷,等三人站在慕容佩面前,慕容佩跪倒说道:“不孝子让母亲担忧,佩儿之过,望母亲原谅!”傅怡抱起慕容佩道:“不是佩儿之过,拐子之错!”“大人,此三人如何处置!”
郗占满脸堆笑道:“千岁夫人,人呈报司马处于极刑,夫人意下如何?”范轻荷看着三人目露凶光,郗占已派人用冷水喷三人缓醒过来,不住哀求道:“恳请大人饶恕草民!”“轻荷不知律法不可逾越律法,大人自有公断!”“来人,备车送千岁夫人回府!”回到府中须卜简方才说出实情,傅怡赞道:“佩儿救母仁义可褒,母亲担忧的是佩儿性命!”“母亲放心,拐子图财并非害人性命,何况有千两纹银在前,惜我命如惜自命!”“放肆,若不是仰仗你父之位又如何动的官府寻得你!”面对范轻荷训斥慕容佩吓得马上闭嘴。“二姐,莫怪佩儿,妹之错!”须卜简要跪下,范轻荷急忙抱住须卜简道:“妹,不可如此,千岁若知晓此事轻荷必遭责罚!”严三娘目中带泪转向一旁,四人八目相视不在说一句话。慕容佩握紧拳头道:“母亲,父亲不在有我慕容佩护佑家人周全!”“是有佩儿,母亲欣慰!”范轻荷使个眼色几姐妹破涕为笑。
火树银花散万星,孤灯残月时,夜阑处闻甘醴,独饮不知酣醉。观梅妆,抚丝弦,品玉箫,空得寂寥,花开花落,不知何年。词寄采桑子。成都城内好不热闹,几家欢乐几家愁,锦衣绸服换不得团员,珍馐美味道不尽惆怅。范长生时好时坏算是过了年,范轻荷带慕容佩跪倒在范长生床前道:“孙儿给祖父拜年,祝祖父身康体健,长命富贵!”范长微微睁开眼,布满老人斑的脸上有一丝欣慰,“慕容佩给祖公磕头!”许久范长生说道:“孙儿请起,佩儿过来!”慕容佩乖巧趴在范长生旁边,干瘪的手抚摸过慕容佩的脸庞,而后吩咐道:“轻荷,请你父亲!”“主母,侍中大人已到前厅!”范轻荷起身道:“祖父,我父已到!”
范贲跪倒见过叔父,范长生辞退丫鬟仆人,范轻荷见势退出去,范长生缓息刻钟后缓缓说道:“虽为叔侄亦同父子,富贵不可强求,强求必生祸端,性命难保,乱世应明哲保身,不可为帝为王,引来无尽杀戮,戕害后代,切记切记!把轻荷叫进来!”“侄儿记下!”范轻荷看范长生脸上红润许多,双目带彩不禁悲痛涌上心头,“轻荷,秋风可谓一代英豪,终为忠义所累,乱世中不负天下人,人心叵测为天下人而负,不负其妻幸然。你父有刀剑之刑,劝莫为名逐利,做一世逍遥侯爷足可,佩儿聪明……此物留于佩儿。”声音越来越,范轻荷再看时范长生闭上双目,声息全无。
范长生一名延九,又名重九,字元。涪陵丹兴(今重庆市黔江区)人,十六国时成汉道士,在成都一带为五斗米道领袖。传说他从东汉建安二十三年到西晋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人称“范长寿”。宋代祝穆在《方舆胜览》中云先主(刘备)征之不起,只好封他个“逍遥公”,后主刘禅易其宅为“长生宫”(长生观),供其修真养性辅佐。《列仙传》中云蜀才年百余岁,人奉为仙称曰长生。《资治通鉴》在晋纪十二中云“长生博学,多艺能,年近百岁,蜀人奉之如神。”后李雄拜请为相,尊为范贤,封为四时八节天地太师。范长生在大成国奉行道家“清净无为,与民生息”的政策,使巴蜀一度出现了一个政局稳定,民生富足的局面,故蜀民奉范长生为神明。李雄还在灌县离堆为他建造了“范贤馆”(今伏龙观旧址)。谯秀在《蜀记》中载:“容成公,李耳,董仲舒,张道陵,严君平,李八百,范长生,尔朱先生为蜀之八仙。”范长生也有著作世面,如《易注》,《道德经解》等。
范轻荷失声痛哭,惊动范贲悲痛万分急派人发讣告,成都王李雄派太保李始,司空李璜带百官祭拜,责令国中以缟素麻衣为服,可谓举国哀悼。范轻荷吩咐范真高搭灵棚,立起白幡白幢,为祖父办理后事,自魏晋起薄葬成为社会主流,随葬物品多以陶器为主,各地均有不同,不一一敖述。范轻荷大病不起,范长生的疼爱终身难忘,昼思夜想加之操劳三日水米未曾粘牙高烧难止,御医束手无策,傅怡气火之下卧床不起,须卜简拖着沉重身体料理家务,严三娘忙于丧事后续。慕容佩痛苦流涕,整日不说不笑,躲在房中不肯见人。
范轻荷迷迷糊糊中看到床前站立一人,好似祖父,喊了一声祖父并未应声,来人转身一张俊俏的脸,轻启朱唇道:“轻荷,公子尚在北疆昏迷不醒,不可拖垮自己,你乃秋风之根基!”“红袖姑娘缘何认得轻荷?”“我与众姐妹颇有渊源又怎会不识,此丹药已无根水送服可除一时之恶!”羽红袖说完隐身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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