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爱而不得,锥心蚀骨(1 / 2)
当时她并没多绝望,许是在那个圈子里看多了太多太多人,为了上位,为了红,为了火,主动踏足黑暗让她麻木了。
在母亲与事业面前,清白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她答应了堂兄,为他们的利益,做一枚棋子。
那时,是在帝都。
外界下着大雪的夜。
她喝下催晴的药,被送到了某个酒店房间。
本以为里面等待她的,是个大腹便便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
不曾想,看到的却是她见之不忘的哥哥。
他衣衫凌乱,一手撑着房间的桌面,一手拿着一瓶冰水,凶猛的往口中灌。
透明的水流过他的下颌和脖颈,浸湿了他的白衬衫。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接受安排的心脏突然一跃,她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至今说不清楚当时的感觉。
能再见到自己悄悄喜欢的男生,怎能不雀跃?
而她虽然年纪还小,但在圈里避不可避的接触过脏人脏事以后,对于床笫之事,她做好心理准备后,也没觉得多难跨越。
更甚者,谁不愿第一次是与喜欢的那个人。
可是在她回过神后,从骨子里涌出了一阵后怕,甚至想逃。
或许是因为真心喜欢,便期待着,哪怕是见面对上的视线都是神圣、至纯至净的。
她想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神圣的。
而非现在被人利用,在药物使然下,像低等动物那样去交配。
但是真要去逃,她至母亲的性命安危为何地?
这一切令她招架不及,但药物却在脑海里对他的喜欢之中迅速发酵,热、痒,席卷了她的动物本能。
还渴。
渴的厉害。
分不清是口欲,还是其他地方需要滋润。
她的视线也开始涣散,盯着他手里的水,想喝。
然后她像行尸走肉那般朝他走了过去。
他听见动静看向了她。
好看的长眸里流露出错愕,“是你?”
她没说话,想喝他手里的水。
可是他的水好像喝完了,然后把瓶子放在了桌上,可她明明很想喝水,可眼神却顺着他的动作放在了他的手上。
又吸又长,白且骨节分明。
真好看。
想被碰。
她过去时,他也走过来,狠狠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后果?”
她不知道。
甚至他碰了她的那一瞬,心脏处漫过了一道极为难忍的电流。
“哥哥,我想喝水……”她诉说着自己的需求,目光也落在了他敞开的领口上。
有水渍沾在了他的喉结上。
那一刻,她就像在迷途于沙漠,一滴水,都是新生。
她用唇却抿了那滴水。
“容婳!”
他清楚又愤怒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可是他却没有推开她。
他攥着她手腕的手颤了数秒,然后把她的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那晚他凶神恶煞。
恨不得把她拆解了。
而她却望着身下的白色床单,想,这姑且也能算得上神圣吧。
毕竟十五岁到十八岁,她笼统见了他三面,却让她对他有了真心。
可最终。
她说过自己喜欢他,却从未告诉过他,她喜欢他不止六年,而是十年。
而那次的算计,并未让她的堂兄们从他这里捞到什么益处,甚至还被他设计摆了一道,而她也成了他厌恶的对象。
她在他的心里如同她的容家,思想龌龊,精于算计。
然后从那时到现在,容家的新势力牵制她,又受制于他,而她受制于容家,更受制于他。
他在最好的年纪,专注投身于事业,而她呢,之前对自己的立场定义的还算清晰。
是他压力大的时候,宣泄的道具。
可她这个道具有感情,会说话,曾盼望着,他能喜欢她。
但在过了一年后,他因工作太卖命,生了一场大病。
他病的最重的那个晚上,她不眠不休的照顾,然后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月月和我没有血缘……”
“你们凭什么剥夺我对她的感情……”
她震惊,她不可置信。
可第二天他醒来,她问他是否做梦,他说没有,自己都不记得。ъine
后来她调查了裴月。
甚至还搞到了裴月的照片,并假装无意之间让他去看,可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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