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让渣男体验怨妇人生9(1 / 2)
朱母还穿着今天上午外出时穿的衣服,一身旗袍架不住她身上干瘪的二两肉,做饭的时候都没有换下来。
“没事,孩子睡了。”顶着朱明轩皮的禾弯腰将孩子放下,朱母见状忍不住夸赞自己儿子,顺便拉踩一下禾,“瞅瞅,这孩子还是跟我儿子亲,跟着爸爸不哭不闹的,跟着妈妈倒是闹腾的厉害,连一口饭都吃不到嘴里。”
以前这种捧一踩一的事情经常发生,只不过那时候捧的人是朱明轩本人,而现在他变成了禾,听着他妈说这样的话,心中特别不是滋味。
求助的似的看向禾,她只当看不见,将孩子放在床上,又跑到客厅拿出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
朱母意识到儿子的动作,笑了笑给自己拉电闸的事情往回找补:“禾一直说屋里冷,这两天把空调关了倒是没再说过了,生了孩子的人都畏寒,也容易得空调病,不行就别开了。就是苦了我大孙女,跟着妈妈可怜呦~”
朱明轩心里不是滋味,他冷是因为身上全是虚汗,温度调的低,大夏天的谁会觉得冷不开空调正好吗?这话说了鬼都不信,他妈竟然也好意思说出来。
“妈说的对,等会儿冷了就把空调关了,毕竟大夏天的老开空调确实容易得空调病。”
随意附和着朱母,让一旁的朱明轩心顿时一沉,眼眸暗了下来。
儿子向着自己,朱母心中高兴,得意的偷偷冲床上的“禾”扬眉,像只开屏的老孔雀别提多得意了。
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吧,我儿子还不是向着我?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禾只请了半天假,吃完中午饭便回了公司,家里又只剩朱明轩和他爸妈。
禾刚走,朱母拿着遥控器进屋直接将空调关了,眼皮都不抬一下,空调骤停,朱母转身准备离开。
“妈。”朱明轩叫住了朱母,他觉得自己跟禾已经互相表明了身份,他也应该可以跟别人说明身份了,便想将自己是朱明轩的事告诉他妈。
尝试了几次,每次张张口都发不出什么声音。
空调停了屋内很快热了起来,朱母随着上升的温度越来越不耐烦,下耷的眉毛拧在一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明轩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朱明轩说不出来他才是朱母儿子这样的话,只能将语气转变过来,质问朱母。
不想此话一出,朱母古怪的笑了起来,“禾,你是不是没有搞清形式?这么多次哪一次小轩站在你这一边了?我才是他妈,生他养他的人,他的习性他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才跟他在一起几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非要将我们两个搅和散才行吗?”朱明轩觉得朱母有些不可理喻。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的幸福就不重要吗?
“你孩子都生了,怎么离得开我儿子?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不值钱了,我儿子现在有房有车有工作,你要执意离婚,我就给我儿子重新娶一个黄花闺女。你这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女儿,你这辈子已经毁了。你不如跟着我儿子,至少他是孩子的爸爸,你要是再婚,这丫头片子我们是不会要的。反正你现在出轨的名头也背上了,名声臭了,所有人都知道你乱搞,除了我儿子,谁还愿意要你这样的女人?”
越往后听,朱明轩就越难受,他妈就为了这个所以故意陷害禾?
难道他一个大男人不会跟着禾被人指指点点吗?
“你到底怎么想的?朱明轩有一个可能出轨的老婆对他有什么好处?”朱明轩几乎是低吼出声。
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最近朱明轩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几乎一点就着,但他怎么样完全没有影响到朱母。
无所谓的开口:“你被人指指点点是因为你是有缝的鸡蛋,我儿子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他为了孩子,为了之前多年的感情愿意接纳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你现在这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可太像一个泼妇了。”
朱母没有再跟朱明轩谈下去,她约了跟老姐们一起打麻将,最近手痒的厉害,每天不打几把全身都不舒服。
身上的衣裳故意没换,她就是为了出去跟几个老姐妹炫耀她新衣服的。
哼着小曲的出了门,她出了小区后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进了12号楼。
小区老旧只有六层,朱母上了三层,刚到门边就已经听到了里面喧闹的声音。
敲了敲门,里头很快开了门,见是朱母,其中一个人乐呵呵的开口,“你可来了,怎么样?儿媳妇乖了没有?”
朱母闻言啐了一口,“乖个屁,那小皮子就是贱得慌,今天还威胁我要跟我儿子离婚,她也不瞧瞧一个被我儿子玩烂了的货谁还要她!”
“哎呀,现在的小姑娘呦,动不动就拿离婚威胁人。但她们刚生了孩子了,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瞧你儿媳妇那个妈,人都推进手术室了才赶到。她还不说巴结着你,这个时候威胁离婚,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六十岁的大妈,姓马,头发花白,一脸刻薄相,说话喜欢拿手指人,跟朱母说了一通禾的坏话,她招呼着人坐下,“快来快来,人够了,开场。”
麻将桌自动洗牌的空隙,桌面上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马大妈胳膊肘碰了碰她旁边的朱母,下巴朝他们对面的一个女人扬了扬。
“我特意给你叫过来的,把儿媳妇教训的那个服帖哦,你还不快向咱们李姐姐取取经?”
朱母视线看了过去,她们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坐姿端庄,有些像高知识分子,烫了一头卷发,看起来还挺威严。
朱母小声问道:“教书的?”
马大妈抿唇一笑没吭声,这老李可不是什么教书的,她现在摆出这副样子完全是为了唬人,想她当年有名的泼辣,儿子娶妻之后便故意请教了别人怎么压儿媳妇一头。
这不,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是为了做样子呢!
不过这样子还真管用,配上严厉的话,真把她那个儿媳妇唬的一愣一愣的。
可听话了。
她们以前都不爱跟她玩,撒泼打诨不说理,现在要不是为了制服家里儿媳妇,怎么可能跟这种人一起玩儿。
见马大姐没吭声,朱母冲李姐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意,没说两句便开始抱怨禾:“李姐,对儿媳妇,你用的什么高招啊?跟我们授受经呗。我那个儿媳妇,可倔了,天天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尤其最近生了个丫头片子,那可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apbiqμνne
这时麻将机已经洗好了麻将,四人边打牌边聊天,姓李的坐姿很正,斜眼睨了朱母一眼,扔出一张牌,“六筒。”
轮到马大姐,她拇指在牌上搓了半天,脸上笑盈盈的,将牌放在中央的位置上打出最边上了一张牌,“七万。哎呀李姐,你可就给我们授受经吧,我这个老姐妹,可都要被儿媳妇欺负死了。你是不知道,她这个儿媳妇,可能作了,做饭饭不吃,要点外卖。给她买月子服不穿,人家自己花高价钱买。这都不算事。”
她压低了声音,“听说她儿媳妇浑的不行,还跟其他男人有过猫腻儿,这不,前两天刚去做的亲子鉴定,得亏孩子是老朱家的,要不这日子可怎么过呦~”
李姐听到这里才睁眼瞧了一眼朱母,板着一张脸,镜片有些反光,“废物。这种儿媳妇你竟然还给她做饭吃?先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再掐了她的生机,有孩子在你怕什么?她还能扔下孩子跑了不成?游说你儿子最重要,让他管好自己,这段时间最重要,过了这段时间,你儿媳妇就能听话了。”
朱母心里一喜,然后脸上又是一垮,“可我那儿媳妇之前一直自己工作,我怎么提出来要人家的钱?”
又轮到李姐出牌,她摸了牌,顺手打了出去,“理由可太多了,你儿子工作需要调度,你这个做婆婆的伺候她累到了,你男人扭到了,去医院哪里不需要钱?实在不行就再给你儿子买套房,你们添点钱,反正她手里不能有钱就对了。这还需要教?最重要的,绝了她上班的念头,等往后,她没工作这件事,可就是你手里的一把刀了。”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朱母豁然开朗,对呀!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禾为什么那么有底气跟她硬刚?还不是因为手里有钱?如果她手里没钱了,她还能这么硬气的点外卖,叫嚣开空调吗?
她激动不已,故意给李姐点了炮。
虽然输了点钱,但朱母觉得自己赚大了,之前对付禾的方式都太小家子气了,可不她不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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