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不好意思,我才是白月光20(1 / 2)
“呜呜呜……妈妈,我一个人漂泊在国外,真的太难了,没有人跟我说话,我快被憋疯了。后来李槐主动凑上来,照顾我,引诱我,我是一时犯了错才跟他在一起的!包括那个孩子,他故意换了我的药!我只是想在国外活下去!我有什么错?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了!我比他回国的日期早两年,我在回国前夕就跟他提了分手,可他竟然没有完成学业直接追了回来!妈妈你知道吗?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就是要缠着我,一直缠着我!替我将他打发了吧,求求你了。”
冷冰茹哭诉着,将所有事情全部推到了李槐身上,只要她爸爸妈妈对李槐没有一丝好感,才能直接将这个大麻烦决绝掉!
她可是要嫁给蒋天成的人,绝不能让一个李槐将事情给搅和了!
听完冷冰茹的说词,冷母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她一直以为女儿在国外生活的很好,没想到她一直过的这么痛苦。
想想也是,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去就是国外,还要呆三年那么久,怎么可能好过呢?
是他们做父母的没有照顾好女儿,才让她受了这样大的苦,犯了这样大的错啊!
冷冰茹哭的梨花带雨,冷母心疼的为她擦拭着眼泪,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别怕,李槐你爸爸会解决掉的,只是……”冷母松开冷冰茹,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死死盯着她,“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蒋天成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没有发现你不是第一次?”
冷冰茹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冷母焦急不已,“到底是发现还是没有发现?”
“他发现了,但是被我糊弄过去了,后来他也没有追问。”其实冷冰茹心中是有些忐忑的,蒋天成并不是童子鸡,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这些门道,但他事后并没有追问什么,还对她关怀备至,所以她想的是大约蒋天成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只要是她,蒋天成都会欣然接受。
这么想,冷冰茹心中又升起一抹得意,这不就表明蒋天成非她不可吗?
冷母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让冷冰茹在屋里等着,她下去看看情况。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冷母重新上了楼,冷冰茹焦急的站起身,“妈妈,怎么样了?”
“别担心,李槐已经被你爸爸暗中扣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李家……”冷母说的很隐晦,随即她转了话风,“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家待嫁,你爸爸会去跟蒋大帅重新协商你和蒋天成的婚事,这段时间,你千万管住自己,一定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对这些话冷冰茹嗤之以鼻,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跟蒋天成在一起是他们情侣之间的事,他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碍得着那些大嘴巴什么事了?她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至于李槐,一个穷人家的小子,也敢上门挑衅!
遭殃了吧!
活该!
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这两天她爸妈明显在气头上,她没必要顶着他们的怒气上。
欢快的搂住冷母的胳膊,冷冰茹撒着娇,“只知道了妈妈,我一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阿成回来,绝对不会再惹出乱子来了!”
冷冰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李槐被扣在冷府,邹正阳很快便得到了消息,他的手下早就准备好了冲进去将李槐带出来。邹正阳伸出右手止住了躁动的手下。
“不急,先让李槐在冷府呆上几天,等冷冰茹跟蒋天成的婚事下来了,再把李槐救出来也不急。”
他是答应了保李槐最终得偿所愿,但谁能保证这个过程中不受点子苦头?
手下瞬间明白了邹正阳的主意,这会儿冲进去,脸面尽失的只有冷家,但若冷蒋两家婚事定下来,再将李槐推出来,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邹正阳站在远处眯着眼看向天空,纯黑的夜空里星光色闪烁。又到了这个时间点,那个狠心的女人,利用完他就跑路。
至今为止,他动用所有的关系都找不到有关她的任何事情,躲的倒是严实。
手下递过来一杯洋酒,他晃了晃杯子灌进了喉咙里,“回吧,没意思。”
a城最近出了两件供人议论的大事,第一件是冷蒋两家准备结成姻亲,强强联手。第二件,便是蒋少帅的现夫人该当何去何从?
之前曝光冷冰茹婚前失贞妇的报社铺天盖地的印刷冷蒋两家的婚事,势必要搞出惊天东西的架势。
这些报社都听命于邹正阳,之前在a城让冷冰茹和蒋天成掀起巨浪的也是邹正阳。
是夜,同样的时间,邹正阳下意识的又去了歌舞厅,坐在原来的位置一杯杯喝闷酒。
白蔷薇早就成了过气台柱子,只因为她勾引邹正阳上位不成,被邹正阳彻底的厌弃了。他最讨厌这种不知分寸的女人,也讨厌那个女人将他利用的彻底后转后消失了。
真讨厌啊。
邹正阳猛灌自己一口酒,他喝了不少酒,眼前都觉得朦胧起来,像是看到了那个利用完他就失踪了的死女人。
他看到那个女人身穿烟蓝色旗袍,整个人精致又漂亮,淡然无比的坐在他身侧,取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四目相对,那人清澈透亮的瞳孔里像揉碎了万千星辰,熠熠生辉。
邹正阳抿了抿唇,莫名有些委屈。这个……死女人。
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喝着,自她来了邹正阳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倒是他的那些手下们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生怕她跑了。
这些她都不是很在意,她之所以过来,就是想跟邹正阳谈一谈,他本放荡不羁,没必要将自己困在牢笼里。
一杯酒见底,邹正阳面前的人也越发清晰起来,他看见她的耳垂上有一颗圆润的珍珠点缀,漂亮极了。
“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他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质问她。
而是像多年认识的老朋友一般,平静的开了口,他忽然就发现他只想跟她这么安静的坐一会儿,往后可以时常见见面,他不会再做之前那些惹她生气的事了。
禾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随后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她侧目看向一旁的邹正阳,眉峰凌厉,眸色黑似深渊。
“去做了一些该做的事。”她答。
“做到了吗?”
“做到了。”她眯了眯眼,对自己的做法很满意。
彼此间又沉默下来,邹正阳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口,他有千言万语想跟她说,可是实际见到了,他又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apbiqμνne
“我和离了。”禾眉梢间都洋溢着喜悦,和离一事似乎与她而言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而是她在向一个老朋友诉说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
“是吗?恭喜。”邹正阳干巴巴的回复。
他早就想过禾的处境,一个人独住在一个没有下人的小院子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来他猜的很准。
她确实是跟夫家和离了,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在一起。
“谢谢。”禾眸光软了下来。
舞台上恰巧上了一位歌女,呢喃着唱着一首悠扬的曲子,很动听。
两人静静听完一首曲子,邹正阳命手下去买一块蛋糕回来,他要为她庆祝和离,脱离苦海。
禾哈哈笑了一下,没说什么陪着他一起等。没几分钟的时间,蛋糕就买了过来,包装精致无比,一看就很贵。
拆开蛋糕盒,亮白的奶油绵密无比,黑色的巧克力碎洒满了蛋糕表面,蛋糕不大,他们两个人吃正好。
禾操刀将蛋糕一分为二,分给自己的那一块又大点缀的水果又多,而给邹正阳的那一块只有一个边边,邹正阳眸色幽怨,“你又欺负我。”
她拍了拍邹正阳的肩膀,安抚道:“男人嘛,这些小女孩才会吃的东西,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嘛。再说不是给我庆祝和离吗?”
说完禾拿起叉子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其实她根本吃不了那么多,但是逗邹正阳就是很好玩。
邹正阳嘴里嘟囔了两口也拿起叉子默默的吃了起来,三两口将他的那一块解决完毕,禾才只小小的吃了几口。
一直到现在为止,邹正阳才真的相信那个死女人真的回来找他了,他故意粗声粗气的问道:“还走吗?”
还离开吗?还躲着吗?还……故意装神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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