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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好意思,我才是白月光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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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掌控主动权的感觉非常不好,但也令人着迷。若禾只是一个普通美人,邹正阳见过睡过就忘了,但一边勾着他吊着他,又不让他摸清她的底牌和身份,让邹正阳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邹正阳坐在位置上盯着禾,她面上没有一丝慌张,艳红的唇瓣微勾,黑色网纱中朦胧露出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勾的邹正阳心中泛起些痒意,想迫不及待摸透如迷雾一般的禾。

他眯了眯眼,将心中的迫切压下,“这位小姐,欲擒故纵的戏码演多了,或许别人就没兴趣解谜了。”

禾打了个哈欠,戴着黑网格手套的指尖纤细漂亮,在艳红的唇边轻拍两下,红与黑冲击力很强,差点将邹正阳看呆,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来这里我是想找个乐子而已,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言下之意,邹正阳就是那个麻烦。

被人称作麻烦邹正阳也不恼,人都是视觉系动物,他从第一眼注意到禾,就是因为她漂亮,而如今这么深入,是因为她不只有漂亮皮囊,还有让人着迷的神秘与趣味。

邹正阳起身,主动走到禾面前,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最后缓缓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便是那个乐子,小姐意下如何?”

女人眸中显出丝丝诧异,终被笑意冲散,她主动凑近了邹正阳,踮起脚尖。

两人本来离得就近,如今几乎只要邹正阳一转头,就能贴上禾的耳垂,他闻到了禾身上的馨香气息,并非花露水的香气,而是很正统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让他无法拒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混合着香气,令邹正阳全身一震,头发瞬间发麻。

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撤了撤,拉开了与禾之间的距离,面上故作淡定,心中却响如雷鼓。生怕禾察觉出他的异样,邀请禾坐下后让人就桌面上的酒收了起来。

见禾挑眉,他耸肩一笑,“没办法,小姐想找乐子,乐子也怕小姐再也不来了,这些酒我存起来慢慢喝。”

邹正阳说的坦诚,又招侍应生上了几瓶白葡萄酒,他边给禾倒酒边解释,“白葡萄酒更适合女士喝一些,你尝尝。”

禾轻笑,捏住酒杯放到鼻尖闻了闻,轻啧一声,“先生这么懂,看来没少找女人。”

“那你可冤枉我了,一般女人不配我拿出白葡萄酒,迄今为止也只有你尝到了。”邹正阳类似邀功的开口。

他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扯谎,一般女人都蜂拥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他付出什么这些女人就会主动找上门来,而邹正阳的原则是只要不是难以下咽的他几乎照单全收。

鲜少有像禾这样他亲自出马还差点搞不定的女人。

人一旦有的挑战性,就会更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禾翘起唇角,捏着酒杯碰上他面前的酒杯,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杯中淡黄色的白葡萄酒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来。

“多谢先生肯定。”

抬起酒杯放到唇边,禾轻抿一口白葡萄酒,干脆清爽的果香令禾不由咋舌,一旁的邹正阳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将杯子放回到桌面上。

这时台上上来一个女人,身材婀娜妙曼,一身红粉色闪光亮片衣服非常惹眼,发型跟禾类似,但更长一些,侧沿带着一顶粉色毡帽,上面缀着不少粉色羽毛。耳垂上的坠饰三颗粉珍珠相得益彰。

台下瞬间尖叫起来,就连邹正阳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白蔷薇!白蔷薇!白蔷薇!”

台上的女人手掌微抬,上下小幅度轻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瞬间禁声,音乐声响起,如娟娟泉水般的声音倾泻而出,优雅软糯,带着穿透力。

白蔷薇的目光一直锁定着一个位置,便是禾跟邹正阳的位置,歌声如情话般呢喃在耳边,禾将剩下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凑到邹正阳耳侧轻声道:“我先回去了,不耽误先生跟美人春风一度的时间。”

说完她起身,张扬婀娜的离开卡座位置,邹正阳有意阻止,她一根食指放在红唇上轻嘘一口,“别说出来,有时间我自然会再来。”

禾优雅离场,邹正阳盯着她的后背目光灼灼,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apbiqμνne

他今天要亲自去追!他就不信今天还能让她给跑了!

台上的白蔷薇见邹正阳身边的女人起身离开,歌声中带了些愉悦,昨天就听邹正阳身边的人说他在找一个女人,所以她一直观察邹正阳。

她是邹正阳捧起来的台柱子,跟在邹正阳身边的时间也最久,往他身边蜂拥而上的女人那么多,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个,如今邹正阳亲自命人去寻,自然跟平常那些女人与众不同。

所以白蔷薇有了危机感,她要向那个女人示威,她不信以她跟在邹正阳的时间算,那个女人能赢过她!

邹正阳身边的女人离场,白蔷薇心中得意,但这种得意只维持了两句歌声的时间,她便看到待那个女人出了门口,邹正阳也起身往大门走了过去。

白蔷薇心中急切,却又不能临时罢唱,只能强忍着去找邹正阳的冲动憋屈了唱完了整首歌。

等她唱完回后台换衣服追出来,哪里还有邹正阳的身影?

他竟然跟着那个女人一起离开了!

白蔷薇咬牙,恨恨的捶打了一下舞厅大门,恰逢遇到一个老板,她立刻换上甜美笑容离开了。

琼月高挂,散落一地银辉。

此时的邹正阳悄悄跟在禾乘坐的黄包车后面不远处,既不让人发现,也不能让自己跟丢,对距离把控的很好。

一路来邹正阳都跟的小心,到了他手下说的那个岔路小巷口,他亲眼看着黄包车驶进一个巷子里,他迅速跟上,一个健步攀上房檐紧紧跟了上去。

待在小巷子里看清黄包车依旧在,邹正阳轻轻松了口气,也不怪他们两个会跟丢。这里的巷子十转八拐,亲眼看着黄包车进了一个巷子,等人追上来后黄包车可能已经转了三道弯。

从高处可以快速辨别黄包车的位置,邹正阳一路从房檐蹑脚奔过去,只见黄包车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

他半蹲着身子朝下看,一顶黑色毡帽融入黑夜看的不太真切,随后女人黑色高跟鞋落地,车夫虚扶一把看的邹正阳心中一紧,恨不得他是那个车夫才好。

女人下车后从手包里掏出钱递给车夫,车夫道谢后拉着车转了个弯后离开了。

禾眼神若有似无的朝房檐的位置看了一眼,黑色面网遮挡了她的眼睛,但邹正阳敏锐的察觉到禾的目光,向后一躲,避开了禾的视线。

她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门进入,由于是新租户,她还来不及请下人,屋里黑漆漆的没亮一盏灯。就连房顶上的邹正阳都忍不住蹙眉。

看禾的穿着打扮以及举手投足之间应是大户人家才对,这座院子不大,又没一个下人伺候,莫非他看走眼了?

邹正阳脑子飞快思索,但脚下不停,紧紧跟在禾身后从房檐翻身跳了下去。

这时禾已经进了屋,点上煤油灯,房间忽闪忽闪亮了起来,禾将头上的毡帽取下放在手中给自己扇了两下风,摘了手套放在一旁,从一侧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在灯光下垂首看了起来。

这样的她跟之前在歌舞厅里的她截然不同,安静又温和的灯光映着她的侧脸,让禾看起来有种朦胧美,也为其镀上一层柔光。

邹正阳趴在窗边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直的盯着里面的女人。

他实在想不到,这么张扬的一个女人,竟然喜欢看唯美的爱情故事,邹正阳不由猜测,禾是否也在向往书中的爱情。

恰巧禾看完一页,她将指尖放在唇边轻吮一口沾上唾液,潮润的指尖沾着书页翻过,发出书页碰撞的响声。

邹正阳听的格外清晰。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看了多久,屋内的禾打了个哈欠,将书签放在书页中央合上书放回原来的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剪刀挑了挑灯芯,起身往屋外走来。

邹正阳被吓了一跳,三两下蹿上了墙,蹲在隔壁房檐上,却见禾是来屋外打水洗脸。

他有些心疼。

这样一个女人合该放在家里娇生养着才对,哪里需要她自己打水洗漱,以她的样貌嫁给有钱人不是难事,而她如今在这样一个小院里独自过活,究竟是什么原因?

邹正阳想了一万种原因,甚至想到了她可能是跟原来的夫家和离所以搬了出来,可又有哪个男人舍得跟这样一个女人和离呢?

想不透便也不想了,一个神秘有趣又让人心疼的女人,无疑是一个男人最致命的吸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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