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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倭国佛教”与“华夏佛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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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催木匠一行与倭国“修真界大军”在北极开战,但却以“赌斗”方式先让“真丹期”成员开始斗法。

“护法诸天”的名称出于“印度教”,而“六丁六甲”则是中国神话传说中十二个有名有姓的人物。“五方揭谛”为佛教“护法神”,而“四值功曹”则是道教所奉在天庭中的值年、值月、值日、值时“四神官。至于“伽蓝天神”则共有十八位,都是佛教护法。“护驾伽蓝”从广义而言,是指拥护佛法的一十八位“善神”,分别是:

一者“大梵天”,二者“帝释天”,三者“多闻天王”,四者“持国天王”,五者“增长天王”,六者“广目天王”,七者“金刚密迹”,八者“大自在天”或“摩醯首罗”,九者“散脂大将”,十者“大辩才天”,十一者“大功德天”,十二者“韦驮天神”,十三者“坚牢地神”,十四者“菩提树神”,十五者“鬼子母”,十六者“摩利支天”;

十七者“日宫天子”,十八者“月宫天子”,十九者“娑竭龙王”,二十者“阎摩罗王”。而“二十四诸天”是在“二十诸天”的基础上增入四位“天神”而成“二十四天”的,分别为“紧那罗王”、“紫微大帝”、“泰山府君”、二十四者“雷祖天尊”。而“六丁六甲”则是中国神话传说中十二个有名有姓的人物,其具体记载如下所示:

“六丁”为“阴神玉女”,即“丁丑神”赵子玉、“丁卯神”司马卿、“丁已神”崔巨卿、“丁未神”石叔通、“丁酉神”臧文公、“丁亥神”张文通;“六甲”为“阳神玉男”,即“甲寅神”明文章、“甲子神”王文卿、“甲戌神”展子江,“甲申神”扈文长,“甲午神”卫玉卿,“甲辰神”孟非卿。

“五方揭谛”是“金光揭谛”、“银头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摩诃揭谛”都是佛教中守护五方的“大力神”。“揭谛”乃“佛教语”,意思是“去、去经历、去体验”的意思,语出“大乘佛教”鼎盛期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般若波罗蜜多咒”,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译成汉语就是:“去呀,去吧,走过所有的道路,大家都到彼岸去啊,觉悟了,萨婆诃!”此“娑婆诃”是梵文音译,意义就是“快快成就”之意;另外,在佛经中,像“萨婆诃”、“娑诃”、“娑哈”也都是一个意思。而“揭谛揭谛&ot;的意思就是&ot;去呀,去吧&ot;。至于&ot;波罗揭谛&ot;的意思,就是&ot;走过所有的道路,快到彼岸去吧。”

“四值功曹”是道教所奉的在“天庭”中值年、值月、值日、值时的四位“神祇”。他们相当于“天界”的“值班神仙”。而这“四神”分别是“值年神”李丙、“值月神”黄承乙、“值日神”周登、“值时神”刘洪。

“一十八位护教迦蓝”即佛寺的“守护神”。佛教认为,“佛寺”共有十八位“守护神”,即“一十八位护教伽蓝”。而这十八位“伽蓝”是:“遍视”、“美音梵音”、“天鼓”、“叹妙”、“叹美”、“摩妙”、“雷音”、“师字”、“妙叹”、“梵响”、“人音”、“佛奴”、“颂德”、“广目”、“妙眼”、“彻听”、“彻视”。

这些具有“倭国特色”的“东密宗”、“真言宗”的日本和尚们与其他从中国传到日本的信徒不同,在修炼佛法时更善于借鉴倭国民间宗教的教义,也就是说与“扶桑神道教”走得很近,但与中国佛教的风格很不同。

原本在中国春秋战国时代就起源于古代“身毒”(印度)北部“迦毗罗卫国”(尼泊尔)的佛教,在经过五百年的坎坷发展后,于东汉的明帝时期,借“丝绸之路”传入中国内地,之后经历了五百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被彻底汉化,成为了所谓的“汉传佛教”,并在中国唐朝时期随倭国“遣唐使”一起,大规模传入古代日本。

佛教在传入日本后,逐渐演化成“天台”、“真言”、“净土”、“禅宗”、“日莲”以及“奈良佛教”等几大系统。而“奈良佛教”系指日本奈良时期(西元710年—西元794年)从中国唐朝传入日本的一些佛教宗派,即“三论宗”、“成卖宗”、“法相宗”、“俱舍宗”、“律宗”和“华严宗”。其中,“三论宗”是当时最先传入的佛教宗派了。

因此,“三论宗”可以称得上是曰本有“佛教派别”的开端。其第一传为朝鲜僧慧灌,大约在西元七世纪前半叶时曾来隋朝跟从吉藏学“三论宗义”。到西元625年,他奉高丽王之命赴倭国,住“元兴寺”传“三论宗”。

此后,其弟子日籍僧人智藏、道慈入唐朝学习“三论学说”,形成了日本“元兴寺”和“大安寺”两个流派。

“成实宗”大体上与“三论宗”同时传入日本,但在组织上始终未独立发展成“修真门派”,因为因两宗俱取“空宗理论”,大都由“三论学者”兼学之。因此,在古代日本,“成实宗”又称为“三论宗”的“附宗”。

西元653年,日籍僧人(日僧)道昭(西元629年—西元700年)来到中国唐朝跟随玄奘法师学“法相宗”之“教义””。归国后,他以“元兴寺”为中心弘法,日本史称“南寺传”。西元716年,日僧玄昉(?一西元746年)入唐后随智周习法,以日本“兴福寺”为中心弘法,日本史称“北寺传”。“奈良时代”是“法相宗”的全盛时期。

该宗人才辈出,形成了当时佛教思想的主流。其中的“护命”、“善珠”、“神敷”等高僧都是著作甚富、对教观颇有研究的学者。而“俱舍宗”和“法相宗”分别被称作“小乘有宗”与“大乘有宗”。

由于在教义上的相互联系,“二宗”在同时传入日本时,“俱舍宗”在事实上就称为了“法相宗”的“附属宗派”。相比之下,“华严宗”是由新罗僧审祥(?一西元742年)传入日本。审祥曾留学于唐朝,师事“法藏学”的“华严宗”。西元740年—西元742年,他在日本“金钟寺”道场首次开讲《华严经》,并传法与日僧良辨。

“华严宗”与皇室贵族关系密切。“倭王”(“圣武天皇”)极重华严宗,比如在西元749年,其颁布发令规定诸宗、院讲说经论,要以《华严经》为本,同时还勑中央寺院“东大寺”为华严宗的“本寺”。

到了西元754年,唐代高僧鉴真(西元6八八年—西元763年)应日僧的邀请,成功东渡日本后,在“东大寺”的“毗卢舍那”大佛前、大佛殿西侧、下野“药师寺”和筑紫“观音寺”建筑戒坛,以传布“南山律宗”。

“奈良六宗”传入日本后,被日本朝廷作为施政的一种指导思想来加以利用。为了获得本阶级的现实利益,日本侧重建寺、造像,诵经。在写经方面,各宗在教义上无多大发展,基本承袭中国各宗固有教义。

西元八04年,最澄(西元767年—西元八22年)和空海(西元774年—西元八35年)同是入唐求法。归国后,最澄以“比睿山”为中心,创立了日本的“天台宗”。与此同时,空海以东寺和高野山为中心,弘传“真言宗”。

两宗是日本“平安时代”(西元794年—西元1192年)的“代表宗派”,开始重视宣传,解释教义、教理。日本的“天台宗”弘传中国“智觊”的“天台法系”,宣传“一念三千”,即世界万物都是人心一念的产物。

同时,“天台宗”还宣传“三谛圆融”,即“空”、“假”、“中”三谛相即融通,并在此理论础上,主张“圆教”(天台宗)、“禅”(宗)、“圆戒”(“大乘戒”)、“密教”的“四教合一”,尤其在“密教”的发展上,成果更为突出。

“真言宗”阐明“密教”,是佛教的“终极妙义”,强调“即身成佛”的思想,即“父母所生身,速证大觉位”,认为只要成就“三密加持”(口诵“密咒”,手结“印契”,心念“佛相”)就可“即身成佛”,获得佛法加持己身。

这也是“忍者”施展“忍术”的关键理论基础。在宗教实践上,两宗更注重“密教”。以“镇护国家”、为贵族“消灾积福”,作为“诵经修法”的主要目的,盛修息灾、增益、延命及祈请祐护等法会,作用类似“阴阳寮”。

因此,为了区别“真言宗”和“密宗”,倭人又称国内“天台宗”的“密教”简称为“台密”。到了西元十二世纪以后,经过数百年发展之后,东传的“佛教”与日本民间信仰、生活习俗相结合,一些注重信仰、教义简单的“新宗派”相继兴起。而与此同时,“禅宗”的“临济”、“曹洞”二宗也随着宋日贸易兴盛,由宋朝传入日本。

西元1175年,日本僧人法然(西元1133年—西元1212年)据善导《观经疏》等著作,创立了日本“净土宗”。该宗以浙江天台山的“净土教义”为准,“舍弃万善诸行,只取念佛一行”作为凡夫俗子往生“净土”的“正业”、“正因”,只要信愿具足,一心称念“南无阿弥陀佛”,始终不怠,临命终时便可往生西方“极乐净土”。

自法然首创“弥陀念佛”法门以来,获得很大发展,日本佛教界形成了“净土宗”、“净土真宗”和“时宗”三大法系。“时宗”由一遍和尚(西元19年—西元12八9年)创立,宣传“他力念佛”的教理,更注重《阿弥陀经》,注重“游行化”的传教实践,即鼓励门下弟子去做“游方僧人”,通过游历日本的亲身实践来弘扬佛法。

“临济禅”和“曹洞宗”分别由荣西和尚(西元1141年一西元1215年)与道元和尚(西元1200年—西元1275年)传入日本。荣西曾于西元116八年、西元11八7年两次留学于宋朝,传承了中国“临济禅宗黄龙派”的理念,修“看活禅”,即所谓的“借助先师语录等达到觉悟”,后创立日本“圣福寺”、“建仁寺”并兼修“密宗”。

“曹洞宗”的“宗祖”即“道元和尚”则师事于宋朝“天童山”的長眉老和尚“如净法师”,回国后以日本的“永平寺”为中心传教,主张修“默照禅”,提倡“只管打坐,禅心是佛”,即主张通过“寂照静默”来“休歇身心”,以达到解脱。至“莹山绍瑾”时,对“禅风”作了改革,吸收民间流行的祈祷仪式,并建“总持寺”为新的传教中心。

“禅宗”传到日本后,深得朝廷和幕府将军的皈依,在诸教派中尤为兴盛。“禅僧”与宋朝交往密切,大量摄取中国宋代的文化成果,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日本佛教史上很有影响里的“五山”流派。

到了西元十七世纪中叶,明朝僧人隐元(西元1592年—西元1673年)将“黄檗禅宗”传入日本后,振兴了日本“禅林”(佛教界)的发展。而“黄檗宗”也传来了中国“临济宗”里“杨岐派”的“禅风”,主张“禅净一致”,宣传“阿弥陀佛信仰”,使得“本山”即“黄檗山”的“万福寺”,在制规和修行方式上,依然保留着某些明代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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