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树林荫蔽,隐隐有日光从树叶交错的缝隙中透过,落下斑驳的光影。御清河正拿着我的树枝在前方心翼翼的摸索。
“宿昔不梳头,绿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我趴在御清河背后哼唱道,不出意料的看见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曲子是战时御清河高烧,我哄他喝药时唱的艳曲,他一直以为是正常曲子,直到我在未央府告诉他这是艳曲他才知道真相。
其实御清河还蛮纯良的……
我从前在军中唱歌哄他吃药不过顺口之举,他却记了许多年,后来还哼唱了这艳曲还我。
“将军……”御清河有些埋怨地唤我。
“你不喜欢这首吗?那不如唱‘与愿违’?”我一本正经的问他。
御清河的脸刚刚恢复正常色泽,蓦地又变红了。
从前我在云都风流之名远播,凡是与我有过接触的男子在坊间必有一段所谓的“风月往事”,桃羑不能幸免,十二公子不能幸免,摄政王顾迟不能幸免,连御清河都不能幸免。
江东道二战后,御清河因为私带军队被人检举,被贬蒹葭城,然后某日清晨,他便悄悄收拾包袱走了。
后来有人说,御清河走那日,风雪大作,我在城墙上默默目送他远去,后来又一个人在城墙上站了半日,引起人们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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