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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九面玲珑的第九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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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多说吗?”

“嗯,所有你想到都可以说。”

“这个左右方向,带表左阳右阴。我爹娘都是出自悟界山阳派,加上名字种九个数字。要使用其变形向左转……对吗?”,雅挚说的牵强,他自己怯怯地询问了一句。虽然说天赋,但是和叶谨言相比还是个雏鸟。

“你很具有想象力啊,这样比较好。”叶谨言温和地说道。

“爷爷,您还没回答我。”

“你还很较真嘛。有可能,但也不完全是。人右手握着东西的时候,要拨动这个轴的时候拇指习惯由右向左的方向,而习惯左手的人拇指会本能由左向右。”

他这么一说,雅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这个不算谜语,这属于人的行为习惯。而作者会为其注入或者创造出一个新的含义,这样会让物件变得有内涵,具有诗情画意的感觉。我觉得色轴上的点,才是真正的谜语。”

“这让我想到了星系图,勺子星?”,雅挚说完,随即转动成一个类似北斗七星的位置,然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可是这个星系只有七颗星星,这里多出了一颗。”

“你和我想的一样。”

雅挚看着这个勺柄朝下的北斗七星,总觉得哪里不对。

“勺子星的确只有七颗,但是离它不远处还有一颗星。他曾经告诉我,这颗星永远明亮,勺子勺口第一颗天枢对着它,并且整个勺子围绕它旋转。旋转一周便是一年,这颗星名叫北极星。他还告诉我,在世界的另一头有很多大陆,那边的人称这个八颗星为大熊座。不仅如此,它的周边还有熊座,狮子座等等。他已经看过这个勺子转动了四百次了。”

他?她?到底是谁?雅挚越加好奇,好似这个人与爷爷关系很好,难道是奶奶?他边想着,边将这个勺子星拨成倒着的。

“他是一个和你奶奶一样重要的人。”

雅挚背一僵,原来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在纳兰家应该懂看天象吧。纳兰家的人都特别擅长着一门。”

“是有,可我还没还到学习的年纪……为什么依旧没有反应?”,雅挚按照爷爷所说的修正之后,仍是未见其动静。

“北极星不是在正中间,你挪到天枢再右边一点。”

雅挚立即照做,当那个白色的点转动到位置。“咔嚓”一声,整个延长的伞柄从白底黑线花叶风云雕纹前面分离了,露出了一节了金属光色。而原本可转动的伞柄立刻锁死了。

“哇,爷爷你好厉害。”

“斗柄朝南,是为夏季。”,叶谨言轻声说了一句。

“夏季?姐姐就是夏天出生的。”

“夏天的夜晚,天空会出现流星雨。”,叶谨言轻声说了一句。

“爷爷这位朋友非常懂星象,到底是谁啊?”

“是啊,天地万物皆在天道之中,生老病死,万物交替,周而复始。植物破芽生长,开花结果枯萎死亡,来年春天它仍会继续发芽。人十月怀胎呱呱落地,在人世间经历几十年后衰老,一代交替一代由此生生不息。以万物变化的速度,相对于天而言,我们是沧海一粟根本不值得一提。然而,相对于我们人而言,这苍穹上的满天星斗可以说是永恒不变的。”

雅挚被这话愣住,这种说话的风格竟然如此熟悉,竟像极了纳兰荣阙。

“这就是他们不惜代价争抢的风旋青花刀。”,叶谨言随后对他说了一句,再也没有说话了。

雅挚被他这一句话回过神来,他轻轻拔出藏在了伞架中心的这把刀,上面的花纹竟然和身上的那把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刀的花纹在刀身的左边,而第二把刀的花纹是在右边。当他完全抽出刀的时候,竟是一把残刀,刀身只是三分之一。

“为什么是断的刀?剩下的那三分之二在哪里?”

“风旋青花刀,的确是有两把。原本是答应了悟界山庄邀请,为除去第六天魔教所创造的。因为悟界山庄分阴阳,所以刀也就有了两把。由于悟界山庄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只能将铸好的阳刀交了出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各门派为了充当这个‘驱魔英雄’厮杀了起来,这把刀沾染无数拥有欲望的人和无辜的人鲜血,极具戾气。”

“世人不愿意背着个责任,便将这推脱给了叮聆上城,推给了我。我没有办法给悟界山庄交代,所以交代出了第二把阴刀。可是悟界山庄的人却说叮聆上城毁约,对第二把刀视而不见,还说是仿版。”

“但是江湖仍然有人连‘仿版’都想要。我很生气,便在这把属阴的刀上用我的血为其开封,只有会玄天罡气的叶家人才能发挥其真实威力。在其他人眼里只是很普通的一把武器。这个结果让大家大失所望,这刀也就保留下来了。但却激怒了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给叮聆上城扣的帽子越来越来,也越来越黑。导致了城内杀戮不断。”

“最终,悟界山庄的同意了归心寺的妙良大师的办法,让我接纳他的‘好心帮忙’就能停止叮聆上城的灾难,为了让不在牵连无辜的性命,我只好妥协。妙良大师给我叶家的‘法子印’会延续至亲血脉三代。人心难测,我妥协就意味着我默认了自己心术不正,意图诞生魔刀,与第六天魔教密谋。虽然活着但是在城内没有办法在呆下去了,即使有相信我的人,我也让他们赶快离开。我遣散了城内所有人,包括妻儿交给了我这个朋友。面对空城我折断了这把‘魔刀’,用你身上这把刀自裁。后面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为什么这把刀在这里,而我为什么会称为刀魂。”

雅挚听后立即将这把魔刀收了起来,打乱了这八个滚轴。十分气愤的说道:“不对啊,为什么悟界山庄要爷爷制造武器?是谁委托的您?”

“你的外公陆阳。”

“他们不是有师祖留下的两仪剑吗?三十年前,这剑还没有断!”,雅挚一愣,这个关系让他头上冒汗。

“他们是为了逼迫我朋友出手去打击第六天。”

“爷爷您别卖关子了。”

“他是我十岁捡回家的道士,他快饿死了,所以给了些饭吃接着他便留下了。过了几个月才发现,他是江湖第一的‘白衣道士’,名李雪,字瑞。他是个用剑奇才,却没有一把合适的剑,可能是太强了普通的剑都会断。我便给他铸造了一把‘霜降落雪’,渐渐的他的称号从‘白衣道士’变成了‘霜降落雪李白衣’。一句‘霜降剑出斩落雪,人间无谁胜白衣。’就是用来形容他。”

“他是你的剑奴?”,雅挚一听,这和王亦情说的一模一样。

“对啊,看来你知道。他说他隐道士,管不了这些世俗之事。后来陆阳商量才决定铸刀。”

“爷爷,您可真厉害,竟然能让天下第一当你的剑奴。”

“我将妻儿都托付于他了,自跟你出来之后,江湖上亦是没有听见他的消息。而且你爹不是从在悟界山长大吗?若不是他出事了,是不会失信于我的嘱托。”

“我觉得他不简单。我们去找他吧,没准在哪个山头隐修入定之后把我爹给忘记了,修道的人都这样,一坐能坐好几年。”雅挚一本正经地说。

“这……找的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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