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受恩于人(2 / 2)
“叔叔,我想问您,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为何待我如亲人一样?”雅挚没有看着南宫隐,他也没有脸面能支持他看,此时的他和平时出入知府时那种潇洒自在成了鲜明对比。
“傻孩子,还‘你们’的称呼,简直是把我们当外人。你是我妹妹的丈夫纳兰荣阙的徒弟,他这一生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养子。你知道么?纳兰家族的功夫从来都是父子相传。你师父都把你当家人了,所以我们对你照顾是自然的。”南宫隐笑着摸摸着雅挚的头,“更何况你是我家宝贝从的玩伴。”
听到南宫隐这么一说,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汤药,心里有种从未感到的感受,那种相似父爱的感觉,南宫隐的温暖的手使他想起他的师父,以及梦里那个模糊的父亲。
“叔叔,您告诉我吧,两年前纳兰家族被江湖各人士攻陷,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成这样了?”雅挚突然拉着南宫隐的衣角,着急的问着。
南宫隐没有改变表情,笑笑对着雅挚说:“你还,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叔叔我都不了,我都是舞象之年了。”
“哈哈哈。快喝了药吧,不然就要凉了。”南宫隐看着桌子上静静躺着的风旋青花刀,眼里突然流露出一丝忧伤,“早点休息,叔叔回去了。”
“好吧。”雅挚只好端起汤药一口气喝下去,他早就习惯了这苦涩的汤药。
“哦,对了,之前开给你睡前一次药浴效果如何?”
“挺好的,基本能安心入睡了。”
“那就成,我走了。”南宫隐拿着碗直径出了门。
“叔叔……”
“没事,你休息。”南宫隐合上了门,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望着紧闭着的房门。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
“爹,雅挚他……要不要告诉他?”
“隐儿,还是算了吧,既然荣阙那子把刀交给他了,那就这样吧。”南宫晓弯折腰慢慢的挑着药草。
“爹,你不担心么?”
“担心有何用处?”
“这……雅挚还是个孩子啊,是非都不是很明,何况心智。”
“这孩子应该早就死去了。老夫最在意的是荣阙这个臭子,桀骜不羁的个性,一心想改天命,结果呢,强行留下了这个孩子,把自己家给毁了。害老夫丧了我的爱女。这也罢了,却丢着儿女不管,搞起了失踪,要是被老夫找到了,非剥了他皮不可。”
“爹,这或许不是改命,而是命运里的一部分呢。”
“你啊,还向着那臭子说话!把这药给煎了,给那孩子送去。哎,这是造孽啊。”
南宫隐回忆这刚才他和他爹的对话,心里却为这个尚未成熟的少年捏一把汗,但是人终归要成长,这少年未来的道路到底怎么样呢?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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