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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二哥受辱,君司礼一辈子站不起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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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音回家后,奶奶便一直向她灌输君家家法森严的规矩。

但,自始至终,受家法的好似都只有她自己。

她一直谨记秦父和哥哥的交代,回家要听家人的话,家人就是她这辈子最亲的人。

她也好想与他们好好相处。

可是,这些天来。

秦音唯一的反骨,就是今晚这次。

她要去见秦谟,见秦家人。

不管血缘如何,秦家人也是她的亲人啊,难道养育的恩情就比不上血缘之亲吗?

“父亲,我没错!!”

秦音再次倔犟开口。

换来的下一棍更重更狠的棍打,君父咬牙切齿:“秦音,你还敢嘴硬?”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家法更硬。”

随着一棍又一棍的家法落在秦音的背脊上,少女的脊背终于被痛感侵袭到压弯。

可三十棍棒打完。

君父都累得不行,他视线掠过秦音身后被鲜血浸透蔓延出的血迹。

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

说不心疼是假的。

但,不打如何成器?

秦音流落在外这些年,根骨都坏了,他得把她打到掰直。

“秦音,你就那么犟,还不知错吗?”

“好,那你就跪在这祖宗牌位面前反省,四天不准离开祠堂。”

“我会派人盯着你,你连祠堂都休想踏出,更何况君家。”

君父一字一句甩着狠话,目光扫过秦音纤细瘦小的身影,看她还倔强得撑着手臂跪坐起来,好似在无声地反抗着他。

瞬间,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最终还是狠心撇弃她,脚步略微慌乱地离开了祠堂。

——

医院内。

君父收回思绪,想起那些旧事,暗叹秦谟突然出事成了植物人也是罪有应得。

至于秦家人,自从秦谟出事,剩下的两人亲人就在京市销声匿迹了。

很明显,这就是抛下秦谟这植物人拖油瓶跑路了。

这种家庭养大了秦音,秦音又能懂多少亲情血缘呢?

迟早要变成蛇蝎,吸尽君家的血。

君父骂完还是不甘心,还想继续时,病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啊啊啊!!”

三人赶紧冲进病房。

君棠月此刻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脸上和身上都爬满了自己抓出来的伤痕,触目惊心,几乎是彻底毁了她的脸。

而君棠月惊魂未定地蜷缩在病床上,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至极。

一见君父君母的出现,哭得更委屈厉害了。

“呜呜呜,爸、妈……棠棠害怕!”

她哭着,缩进君母的怀抱,君母赶紧把她搂紧,伸手温柔地为君棠月将脸上繁杂的头发拨开,温言细语道:

“棠棠别怕,妈在呢。”

“有我在,秦音那小贱蹄子伤害不了你了。”

“来,你把在墨家御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妈,妈定要给你逃回公道。”

“让秦音付出代价。”

经过最近这些事,君母对秦音的偏见更盛,现在只想把她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不就是以为靠着个墨家,一辈子就稳了吗?

这样肆意伤害棠棠,她可饶不过秦音!

“妈,您……您别怪姐姐。”

“这都是棠棠的错,是棠棠罪有应得,我不知道……不知道姑姑给我的改良面霜会跟姐姐y药妆的盒子一模一样。”

“我额头上烂脸的痕迹,其实根本不怪四哥给我的药妆修复膏,是我不小心也用了姑姑寄来的药膏,才会导致额头的疤痕好不了。”

“我们都误会姐姐了,棠棠也受到惩罚了。”

“只是……只是四哥一定也想责怪棠棠了吧……”

君棠月刚醒来,忍着浑身疼痛,还想将四哥拉回自己身边。

她做事谨慎,既然想在y药妆搞事,当然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于是,她看了一眼满眼心疼,这几天都不眠不休照顾自己的林妈,语气孱弱道:

“林妈,你把姑姑寄给我那盒修复膏拿给四哥看看吧。”

林妈视线从君棠月脸上的伤掠过,心疼得无可附加。

她从小看着君棠月长大,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但秦音却给了她切肤之痛。

实在恶毒。

林妈眼底怨毒浓郁,她绝不会放过秦音。

林妈递上药盒,交到君司瑾手里。

对上君司瑾的深情十分失望,劝道:

“四少爷,你也是看着棠棠小姐长大的,她怎么会有目的性地去戕害谁呢?”

“何况,她还病着,本就不愿意去跟秦音说理,是您和裴少爷非把她架过去的。”

“这出了事,你们反倒是把过错都怪在棠棠小姐一人……”

林妈谴责道。

“林妈!!”

君棠月却是厉声呵斥,打断她的责难。

随即,眼中又烁动着泪珠浮光:“别怪四哥,四哥又不清楚真相……”

林妈更心疼了,提醒道:“可是棠棠小姐,你不说,那就是公然的罪人啊!”

君棠月摆摆手,嘴唇更苍白了:

“那就做个罪人好了……”

“姑姑要我保密,我便不能说!”

这一唱一和之下,让君司瑾彻底迷茫了,他低眸盯着手里的白色玉盒,这也是一盒药膏,玉盒几乎跟他买到的y美颜霜一模一样。

但,也不同。

他作为律师,也打过玉器方面的官司。

特地研究过玉石类。

秦音创建的y药妆,贵妇向的白玉盒子,是用罕见的“京白玉”雕琢。

“京白玉”,质地细腻,纯白均一,光润细滑,它的玉质较纯,无杂色,用于雕琢称载药膏的功用恰好,质感很绝。

而此刻他手中这一盏玉盒,用的是“琉璃玉”,虽然也是通体纯白,但却不如京白玉透彻,应该是国外挖掘出的半成品玉石加工的。

而且他摸着,有些年头了。

他打开玉盒,里面的药膏跟秦音的也很像,但气味却好似夹杂着点其他。

“是白胥草。”

“四哥,是我误用了姑姑给的药膏,导致白胥草过敏。”

“我一直在抗拒去找姐姐说理,因为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盒子里的药膏有问题。”

“但四哥和璟辞哥要带我去御园为我讨公道,我没法拒绝,你们也是在为我好……”

君棠月说得为难,蹙着眉眼底难掩伤感与难过,加上她脸上的斑驳,让她更处劣势。

君司瑾站在原地,细细打量君棠月的神情,那么无辜,那么为难。

好似从一开始,她就是十分被迫。

御园事件,y药妆烂脸的事件虽然都是围绕着她展开,但她就是无辜的。

君父看着这一幕,依稀懂了一般责怪道:“阿瑾,你自己犯错,有什么资格怪你妹妹?”

“棠棠就是太势弱,才总受你们欺负……”

“快,给你妹妹道歉!”

君司瑾捏着那盒药膏,却是笑出了声,一把将药膏砸向病床上被君母护在怀里的君棠月。

白玉盒精准砸中君棠月的额头。

君棠月的脸上瞬间再次撕裂出一道血口子。

这一切太快,君父君母以及林妈根本来不及阻止。

反应过来后,君父更是要上前给君司瑾一巴掌。

可这次。

君司瑾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哪能干不过一个步入中老年的君父。

只见他一把捏住君父的巴掌,反手把他压住扔到了君棠月躺着的病床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暴躁。

君司瑾死死盯着君棠月还那么委屈可怜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君棠月!”

“大哥和三哥当初就是这么受你蒙蔽的吗?”

“你别忘了,我是律师。”

“之前法院审理的案卷我全都一一仔细看过了,是你在其中奸猾挑唆,他们才对秦音的步步紧逼的。”

“三哥入狱,你敢说你不是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吗?”

“现在,小音寄来的律师函已经到了,我会承担责任入狱。”

“至于你,也别想逃避责任。”

君司瑾这次极其清醒,君棠月太滑头了,前两次都能把自己撇清,受家人保护便又继续为所欲为。

可,凭什么?

三哥还在拘留所呢。

他就活该受这个苦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君司瑾说着,就将今早就拿到的律师函甩到病床上,大大方方落入君棠月和君父君母的眼底。

君棠月捂着额头痛得说不出话。

鲜血从她的指节中漫延出来,衬出她的气色更苍白颓弱了。

这次,她突然彻底哭出声。

“四哥……连你都不信我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你砸死我好了。”

君司瑾刚才也是太冲动,见她都伤成这样了还无悔改之心,并且还在诡辩。

没忍住才用玉盒砸了君棠月。

此刻回过神来虽然不后悔,但也知道太有失风度了。

便垂眸不语。

病房里闹成这样,场面跌入最低谷。

门外却突然传来轮椅声。

是深居简出,向来从不过问家事的君司礼。

病房门被人推开,君司礼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姿态懒散轻颓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君司礼坐在轮椅上,周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眉目温润柔和,眼眸里一片淡风轻,参差的额发在眉间轻荡,整个人看上去恬淡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他指间随手拨动着一串白玉佛珠。

一时间好似误入这闹剧的谪仙人。

要不是他腿疾不愈,定然更是天人之姿。

他的出现,震慑了病房内所有人。

最先开口的是君父,他狼狈地挣脱君司瑾的桎梏,怒极攻心道:

“阿礼,你四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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