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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冤种大哥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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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打老娘!”

石母单手捂脸,从语气中就能感受到她浓浓的不敢置信,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怒火烧灭理智,她伸出两只爪子就冲了上去,像是一个孤军奋战的战士,英勇无比。

这一刻,连她骂了十几日的长渊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报仇。

四五个婆娘纠缠到一起,那场面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长渊悄摸往后退,识时务者为俊杰,躲得慢挨耳巴子。

你瞧,那爱占便宜的常大爷虚着眼睛伸长脖子,色眯眯的鬼样子看忘了形,直接被一巴掌扇歪了头,疼的他牙齿崩掉了半颗,混着鲜血吐地上。

常大爷可委屈了。

再说主战场,这一架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村里大小婆娘见了都得退避三舍,直打颤。

不愧是他们百善村妇女界的扛把子,打起来就是狠,不弄掉对方半条命那是真不罢休。

有时,动作太快他们看不清,就只能靠地上一撮一撮的头发来辨认刚刚那一招谁占了上风。

“住手——”

新上任的郝村长终于挤进来,看着这场景血压‘噌噌’涨,扯起嗓子吼。

奈何压根没人听他的,该打的打,该看的看,谁也不耽误谁。

崩溃之下,他只好亲自加入战局,瞬间陷入四面楚歌的危机之中,他都猜不到,下一秒身上会多几只手。

在经过他不懈的努力,也是几位扛把子婆娘累了,战局暂停。

此时,众人就见,他们新村长身上的伤一点不比几个婆娘身上少,顿时笑作一团。

今年选村长和往年不同,不是在各村选举,而是县城派下来的干部。

显而易见,村民们会有意无意的排挤外来人员,对待这位新村长大家的态度并不友好。

新村长郝仁浑身狼狈,面红耳赤,他气的直喘大气:“无故打架,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特别影响咱们村的和谐和发展,为……”

“新村长,我们可没无故打架。”刚刚参战的钱婆娘开口打断,“都是石婆娘拿馊水泼我们,不然我们才懒得搭理她。”

旁边坐着的三人也跟着帮腔,总体意思就是她们没错,错的全是石母。

这可把石母气的哦,她胡金花活了半辈子,年轻时靠彪悍傲视群雄,临到中年大儿子又有出息,谁不羡慕她?

村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羡慕她!

要钱有钱,要儿子有儿子,她还能被欺负了?

“狗日的不要脸,烂嘴玩意儿,老娘站在自家院子泼馊水碍着你们啥事,见了天的往老娘家钻,被泼也是你们活该!”

不得不说,在拉仇恨这方面石母实力无敌。

刚消停的几人又上头了,战场一触即发,众村民目不转睛,错过一个细节他们都是伤心的哦。

“行行行了。”郝仁着急成结巴,紧蹙的眉头就没松过。

可想而知,这群村民有多难管。

做错事情就得受到惩罚。

郝仁拿出小本本:“不管怎么说,打架就是不对,你们每家打扫村里公共卫生一周。”

“凭啥啊!”

“明明是胡金花挑事,咋我们还得受罚,我不服气。”

“我也不服气,我不扫。”

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郝仁面对四个据理力争的女人只觉得头都大了,讲道理没用,撒泼他更不敌。

“啊!”他低吼,靠声音压制她们的叽叽喳喳,“不服气是吧,那我把这事上报,让县政府在全县通报这件事,到时候咱们村出大风头,以后每个村都知道你们打架的事!”

几个婆娘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那敢情好。”钱婆娘一拍大腿,“十里八村都认识我,那往后我家铁柱说媳妇儿都不愁了。”

“有道理!”

众村民哄笑一堂,气的郝仁鼻子都歪了。

这群人他管不了!

多年后,已经退休的郝仁在日记里写到:百善村的村民一点都不和善,哼!

真论起来这事也不大,以前谁家没打过架?村里一百零五户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打过,以前穷,为了一口水都能干起来。

所以,村民们真不觉得这事大,他们甚至认为是郝仁太大惊小怪了,年轻娃就是沉不住气。

这不,把人气走了,他们一点不愧疚,心安理得的继续看热闹。

几个婆娘退场,到正剧了。

石母憋着一肚子火,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精准找到猫着看戏的长渊,他还磕上了瓜子,蹭上了别人的条凳,和大爷们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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