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背刺的战神之子4(1 / 2)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女人的演技是真高超,睁着眼睛说瞎话,不仅不脸红,那悲伤的情绪牢牢挂在脸上。
换个不知详情的人来,铁定被忽悠的团团转。
此时,三殇凑近,视线直逼长渊眼底:“认识这般久了,伍先生似乎还未说过自己的全名。”
长渊皮笑肉不笑:“是吗,在下伍不要。”
四目相视,一个探究一个坦然。
良久,三殇才收回视线,讽刺道:“那还真是巧啊。”
“的确巧。”长渊应。
两人有种明牌打哑谜的感觉,总怀疑对方还有底牌,所以一直摆弄桌面上的几张牌,就看谁也先按耐不住了。
吃饱喝足,长渊也不着急走,而是在这城中住下,日日坐在窗边欣赏下方街道的热闹。
一连坐了三日,叫三殇那点微末的耐心尽数告罄。
嘭!
第四日,三殇一拳砸在桌面上,几只小碗撞到一堆,发出清脆的声音。
“四天了!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她暴躁质问。
长渊的心神正被下方吵架的两个老妇人吸收,这猛地来一下,还真把他吓到了,赶忙捂着胸口,惊恐的望向对面。
“有话好好说,我胆小,不禁吓,要是吓出个好歹,你身上的禁制这辈子都别想解开。”
三殇气到胸口疼,她抓着竹筷狠狠用力:“你少跟老娘扯东扯西,这破酒楼有啥好的,值得你在这里待四日?日日吃一样的菜,喝一样的酒,你不腻吗?”biνne
以上的每一个问题都让三殇百思不得其解,她辛辛苦苦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坐在窗户口,看普通人的家长里短!
而且,据她所了解的,那个人也绝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难道,她真的找错了?
“不腻啊。”长渊诚实回答,眼神真挚,“虎头帮主,想做大事就不能着急,毕竟主角都是最后出场的。”
“你是主角吗!”三殇怒斥。
长渊夹花生米的动作一顿,黑眸微凝,他敛起嘴角的不正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主角?”
三殇神情微变,眼神有一瞬的闪躲,但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像你这般无耻的人怎么可能是主角。”
如此说,长渊反倒是不生气,他振振点头:“有道理。”
三殇无语,懒得再搭理他。
殊不知,长渊要的就是她闭嘴,随即,他继续看热闹去了。
这一日十分平常,直到晚间,急报入城,不过半刻,城主下令封锁城门,于此时起,任何人不得进出。
一时间,惬意、热闹的气氛荡然无存,百姓变得人心惶惶,相互议论究竟发生了何事。
荒原一战,已过半月,但其中详情到现在都被隐瞒着,不是替原主遮掩,而是北皇不想这危急时刻,又生出其他乱子。
若不是眼下北军挡不住南军了,恐怕这些靠近战场最近的城池还是不会得到消息。
消息不知如何走漏,到了半夜,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北军失利的消息,更了解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原主的自负导致。
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可危机带来的恐惧让所有人没有一点怀疑就信了,曾经赞不绝口的战神,如今却是骂了又骂。
长渊喝醉了,摊在屋顶,看天上月亮,听地上纷扰。
不知何时,三殇站到他身旁,对着下方嘲讽出声:“这些家伙儿愚昧无知,我真搞不懂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随我离开,回虎头山,届时我让你当二帮主,荣华富贵也无不可。”
“那你觉得我待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长渊反问,声音很轻。
三殇拧眉,细细思考一番,才说:“你放不下北境的百姓?亦或是你放不下心中的责任?呵,总不可能是放下伍家的权势吧。”
长渊眼底醉意散去,逐渐恢复清明,他慢慢坐起来:“终于说出来了啊,那我该叫你什么?南境六公主。”
“你怎么猜到的?”三殇想不通。
长渊自然是查找了不少这个小世界的资料,足足熬了三个通宵,不然他非留在这座城池作甚,还不是因为晚上太过操劳,白日实在是没啥精力赶路。
但他能说实话?
“曾有传闻,南境皇后曾育有一对双胞胎,可十月怀胎之后,昭告天下的却只有一位七公主,常人并未怀疑。但是,公主排行先前只到第五,为何这次要从第七开始。”
三殇昂头挺胸,接过话茬:“对此,南皇给出过解释,七公主与六字相冲,若赐此排行,恐活不长久。”
“啊对。”长渊点头赞同,“可是,南境皇室专供的迷驼花香总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第n轮交锋结束,长渊大获全胜。
难得,输了的人没生气,反倒是蹲下身体和长渊平视,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像是被镀了一层光,她坦然承认:“是,我就是南境六公主,南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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