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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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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活全部安排出去,成功偷闲的长渊,等人一走,他双手握拳,用力朝下一顿。

哦耶,又是带薪休假一天。

系统幽幽。

宿主,你不惭愧么?

你报酬少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他愧疚什么,他坚定摇头,大力拍胸脯,语气笃定。

“我问薪无愧。”

然而,他写的剧情注定他休息不了。

半刻钟后。

宋闻声慌张跑回来,灰头土脸,高声叫嚷:“师父,闯入密室之人竟是飞鹤少主,弟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请师父移步。”

长渊面无表情,瞪着跪地不起的‘好徒弟’。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货是黑芝麻汤圆吧,天生腹黑。

“演技夸张了。”

宋闻声适时抬头,挤眉弄眼,笑的得意:“有用就行,师父你教的。”

长渊呵呵,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很好,再接再厉,师父还有很多东西想教给你。”

宋闻声感觉背脊一凉,周身阴嗖嗖的,不敢再放肆,用膝盖走了两步,凑近不忿:”师父,去密室是你的戏份,你刚刚又塞给我,这不合适。“

“你我师徒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么?”长渊发出灵魂质问。

“倒是不必,但这件事情上还得多劳烦师父,我定好好学,下次就不用师父出马了。”

得,还是得亲自出马。

这时,人已不在密室,好歹是归山庄最秘密的地方,怎能让人一直待在那里,遭拖地牢去了。

地牢。

昏暗,潮湿,偶尔有个小窗户透进一点光,空气不流通,导致一进来就容易觉得胸闷气短,时不时还能闻到一股臭味,形容不出来,像是几种臭味交杂到一起,很窒息。

原主节省,以至于归山庄的地牢这么多年从未关过人,男主还是头一个。

一行人下地牢,打头第一间牢房就是,压根不用往里走。

昏暗的地界光撞进,洒下一室薄凉。

听见声响,邓封天扑到牢门前,未看清人便开口威胁:“我乃飞鹤山庄少主,你们竟敢关我,快放了我,否则被你们庄主知道,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随着人走近,长渊那张阴沉的脸渐渐显露,青袍黑靴,骇人的眸子中毫无情绪。

叫嚣的邓封天怔了瞬,紧接着面露欣喜,紧紧抱住木柱子喊:“宋伯父,您快让他们将我放了。”

俩弟子搬来一把椅子,长渊懒懒坐下,不紧不慢。

他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眼皮轻掀:“邓少主,昨夜偷偷溜进我密室所为何?”

邓封天脸上的欣喜戛然而止,每一个字他都懂,但连在一起叫他脑子卡壳,磕磕巴巴:“溜溜溜……进,密室?”apbiqμνne

当下,他那八百个空心眼子疯狂运转,他慌乱的摆手,着急的很。

“误会!绝对是误会!宋伯父,我此行为何旁人不知,难道您还不知道么?我去您密室作何?肯定是有人污蔑我。”

“对!昨夜有人偷袭我,您瞧,我脑袋上还有这么大一个包,定是那人将我打晕,趁机污蔑我!”

长渊佯装深思,手指在下颚轻哒,眼神晦暗:“你的意思是我归山庄守备松散,如无人之地,任人进出?”

邓封天额间冒汗:“……不是。”

“那就是你刚刚在撒谎,根本没人偷袭你。”长渊步步紧逼。

“我没撒谎!真有人偷袭我!”

“哦,那就是说我归山庄不行。”

邓封天:“……”

一套组合拳冲他砸,砸的他昏头转向,也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趁他愣神之际,长渊直接下结论,朝身后弟子说:“飞鹤山庄少主借联姻之事,暂留归山庄,趁夜溜进密室,图谋不轨,被暗器打伤,传消息给邓庄主,这事必须给个说法。”

“是。”

“不是这样。”邓封天伸手阻拦,奈何他的话没人听,他只能将希望放到长渊身上:“宋伯父,此事真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千万别传讯给我父亲。”

消息一旦从归山庄传出,那整个江湖不都知道了?

邓封天脑子不行,但他好面子,这脸他丢不起,飞鹤山庄更丢不起。

还有,此事一旦闹大,那联姻之事还能成么?

然而,长渊根本不搭理他,能搁这儿废话半天就是为了把戏演全套。

况且从古至今,王对王,将对将,区区一个飞鹤山庄少主还跟他谈不了条件。

任由邓封天喊破了嗓子都没人搭理他,地牢的门再次被关上,连同他的气焰。一起没了。

哪怕他再傻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神色恍惚的蹲地上,半晌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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