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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脆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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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为什么话说得好好的,这人突然要去外头吹凉风。

陈器按捺不住,碰碰卫东君的胳膊,“你去瞧瞧?”

卫东君刚想说“凭什么我去”,一旁亲爹突然出声:“男人的脆弱,一般不喜欢被男人看见。”

他?

脆弱?

卫东君起身就往外走。

她倒要看看宁方生是怎么个脆弱法?

走到门边,卫东君脚步一顿。

夜色中,那人定定地看向某一处,背影苍凉,仿佛周遭的人和物,都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

这哪是脆弱,人家这是在想事情。

卫东君悄然转过身。

但宁方生还是听到了动静,眼睫轻轻一颤回了神,“天赐,扶我去窗户那边。”

“是。”

恰好,卫东君也进了里屋,正路过窗边,窗外这突如其来的人影把她吓一跳。

“宁方生你干什么,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卫东君。”

宁方生神色如常:“刚刚你提议关注任扶摇,是为了给陈器解围,还是你内心觉得她值得我们查一查?”

陈器:“……”

他怎么知道我有围要解?

卫东君:“……”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卫东君十分坦承:“我再想替陈器解围,也不会拿贺湛英的下辈子开玩笑。”

宁方生:“那下一个目标,就任扶摇了。”

真是任扶摇?

卫执安不淡定了:“宁方生,一来一回两天两夜呢?万一不是……”

“四九城到河间府,官道五百里,路四百五十里。普通马一日行三百里已是极限;若是好马,则能日行四百里,六百里;最上等的快马则日行八百里。”

宁方生:“所以边关战报传递才有四百里加急,六百里加急和八百里加急之分。”

所有人:“……”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宁方生:“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有最上等的好马,那么从现在开始出发,走路,最早明日午后,最迟太阳落山前,就能赶到河间府。”

“现在的问题是……”

陈器突然感觉坐不住,起身走到窗户前,直视着宁方生:“我们从哪里去找最快的马?”

“陈大人你说呢?”

我说什么?

陈器脑海闪过什么,猛的瞪眼:“你的意思是……我能找到最快的马?”

“京畿共有三大营: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其中幼官舍人营隶属五军营。”

宁方生话说得不急不慢。

“幼官舍人营虽说是将门后代的聚集之地,但其他军营有的,幼官舍人营也都有,甚至因为特殊的家世背景,他们有的备配会更好。”

陈器眼睛都听直了。

宁方生一个给人看因果病的江湖术士,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还知道的比他更清楚,更细致?

宁方生头偏了偏:“天赐。”

天赐上前:“先生,给多少?”

宁方生:“两千。”

天赐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两千两银票,往窗台上一放,然后深深看了陈器一眼后,又回到原位。

“这点银子,足够买五匹最好的快马,还能剩下一部分给你打点人情世故。”

宁方生下巴一抬:“有钱能使鬼推磨,陈大人,这点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吧。”

陈大人:“……”

操、了,这个宁方生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么有钱?

还有。

他怎么知道这点事情对爷来说,不在话下?

“事情若能办成,卫东君偷塞给你的一千两,我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瞧见。若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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