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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交代后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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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消失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肯定是有什么他们还没有察觉到的办法。

“你确定你船上运送的税银没有问题吗?就算船上起火,税银被大火融化,可是遇水之后也会迅速凝结,可是税银却在湖底一点都没有找到,所以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其实税银在你们运送上船之前就已经不见了?”

李尘然说出了他的疑问。

长宁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但是不可能,我们在江南府的时候就验收过这批税银,在我们验收过之后,就把税银放进了江南府府衙准备的仓库了,仓库只有一个出口,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专门守着,没有我的命令其他人根本进不去。”

“而且我们在出发的时候,我也曾开箱查验过,税银的确被装在箱子里,所以如果税银消失了,一定是在船上消失的。”长宁侯捂着自己的脸无奈的说道,他这些天自己也曾想要自救,不断的回忆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李尘然皱着眉头重新思索了一下,又提出了新的看法。

“我查过一些资料,听说强大的术士有着非常诡异的手段,有没有可能是术士利用什么阵法把税银弄走了?”

长宁侯再次摇了摇头:“术士的手段虽然诡异,但是都是必须要媒介的,比如强大的阵法都是需要载体或者是提前刻画才行,而我们的船在出发前也是从里到外检查过的,如果有术士在船上刻画阵法,我们一定会发现的。如果真是术士所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那位传奇的天机老人了,可是他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您为何这般笃定,这税银的金额可不小,就算是大宗师心动了也能理解吧?”李尘然问道。

长宁侯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望着幽暗的牢房替李尘然解释道:“这笔银子换成任何大宗师都有可能心动,但是唯独天机老人不可能,因为天机楼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封楼避世了。你年纪小,不知道天机楼到底有多么的赚钱,如果天机老人想要赚钱,只需要开口替人卜卦就能赚到远超国库的钱,更何况天机楼除了占卜厉害,还有他的情报能力,若是天机楼没有避世的话,暗楼根本不可能崛起,所以我才说天机老人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李尘然有些咂舌,对于天机老人和天机楼,李尘然只是在一些资料上看到过,但是了解的并不多,可能这样的人物李尘然还没有资格查阅到更多的信息吧。

不过一个天机楼可以搞到比国库更多的钱,这倒是李尘然万万没有想到的。

看到李尘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长宁侯耐心的说道:“你似乎很惊讶?天机老人一身本领常人难以探究,术法一道,天机老人独领风骚,不提强大和变化莫测的战斗力,光是一手占卜术就能令无数人向往,若是他开口,恐怕希望请他占卜的人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你自己想想,若是有人可以替你逢凶化吉,给你测算命格,你愿意话多少钱?”ъine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恐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李尘然倒吸着凉气说道。

“这就对了,所以天机老人不可能,也不屑去做这样的事情的。”

李尘然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可任何案子都不可能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踪迹,税银没问题,船没问题,可偏偏最终船沉了,税银没了,这案子难怪会让刑部和缉武司一起查了。”

长宁侯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李尘然道:“你有心救我们一家人,我真的很感激,瀚儿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他的福气,但是这个案子不管谁来查都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找到凶手的,李尘然,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李尘然皱眉,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可是长宁侯的请求李尘然倒是也想听一听。

“你说,能做到的我尽力帮忙。”李尘然没有把话说死。

长宁侯张了张嘴,刻意的压低声音说道:“这一劫我长宁侯府大概率是躲不过去了,如果最终我死了,我的家人恐怕也活不了,既然瀚儿现在还在你哪里,我求你帮他一把,把他送出京城,送到阜阳我的老家那里,在那里梁翰只需要隐姓埋名,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而且我在阜阳老家的槐树底下埋了一个箱子,里面是我之前用自己的钱偷偷购买的一些地契,有这些东西,瀚儿至少可以衣食无忧,我长宁侯府遭此大劫,可我不想我的血脉就此断绝,求求你帮我一把,把瀚儿送出去。”

李尘然可以理解长宁侯的这种悲观,这案子说实话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难怪朝廷上有不少人认为这是长宁侯自己监守自盗,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完美。

“您把这些告诉我,就不怕我反悔吗?你留给梁翰的地契想来不是少数,我区区一个小捕快很难不心动啊。”李尘然反问道。

长宁侯并没有任何的波澜,他语气平静的说道:“你不会的,你虽然只是一个捕快,但是我能为了一些妇孺与牙行作对,就看得出来你心中有正义。况且你能有本事进到天牢来,你就不是一般的捕快。况且瀚儿既然躲在你那里,就说明在他心里你是可以信任的人,那混账小子虽然干啥啥不行,可是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点的,他从小在三教九流里厮混,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傻子,所以我愿意相信你。”

“哎可就算我真的有办法把梁翰送回阜阳,可是他这辈子都只能躲起来,这样的生活会是他想要的吗?”

“能够活着已经算是奢望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他,若是家里真的出事了,他就是长宁侯府最后的血脉,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活着,不然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李尘然再次叹息,从长宁侯的嘴里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没多久李尘然就告辞,然后离开了天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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