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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祝风华正茂的我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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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猡带娃日记

各位姨姨们大家好呀!

你们认识一个叫作颜沐韫的男孩吗?他在歌坛的地位,不亚于颜廉颂在数学界的地位。

姨姨们想知道颜廉颂是谁?

人家就叫颜廉颂哦,今年八岁啦,数学考了二十分。

姨姨们想知道颜沐韫又是谁?哦,他是我弟,才五岁。

他考零分。

虽然我和韫在数学天赋上有点像,但是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我爸是颜家老大,叫颜昱珩,韫是我二叔的孩子,他爹叫颜折琉,老是住在电视里不回家。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爹和我妈,我二叔和二婶婶都没有空,所以我带着弟弟来投奔姑姑了。

今天的别墅里只有姑姑,我问姑姑,叔叔婶婶他们呢?还有姑父呢?

姑姑说,他们出去赚钱了。

我又问姑姑,那她怎么不去工作,是失业了吗?

姑姑让我滚。

好嘛,直说休息不就行了嘛。

不过望望哥哥和北槐叔叔不在的情况下,我们跟着姑姑还是挺危险的,很容易就被养死了。

姑姑带着我们回了她和姑父的房间,让我们又睡到了十二点,她才起床。

她拿着手机点外卖:“你们吃什么?炸鸡还是螺蛳粉,烧烤还是炸串?”

莫?

这是我们朋友能吃的东西吗?

最后姑姑都点的自己喜欢吃的,给我和弟弟点了寿司饭团。

吃到一半,姑父就大包包的回来了,左手一大袋炸串烤苕皮狼牙土豆关东煮等街边吃,右手一大袋零食薯片。

说是顺路给姑姑带的,果然姑姑龙心大悦。

他放下东西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亲姑姑的脸蛋。

咦,真不害臊,都几岁的大人了。

吃过了午饭,下午姑姑和姑父就带着我们去了游乐场。

姑姑比我们两个朋友还兴奋,每次路过一个个卖饰品的摊,就挪不动眼睛和脚步了。

姑父给她买了:鹿头箍,猫猫头箍,狗头箍,老虎头箍,狮子发套,兔子发套……他说姑姑戴每一个都好看。

可恶的男人!可恶的姑父!没看到我和弟弟渴望的眼神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也有钱给我和弟弟买的!

有时候真不想和他们大人一起出来玩,一点都不在意我们孩子的感受,总是黏在一起,就像分开了以后,他们其中一个就会被龙卷风刮跑一样。

到了鬼屋他们就更过分了。

后面有血糊糊的女鬼姐姐再追,姑父扛着姑姑跑,后面有举着电锯的杀人魔叔叔再追,姑姑吓得拉着姑父就跑出去了。

啊!!我和弟弟还在鬼屋里呢!!

今天也是跟着姑姑姑父没死的一天呢。

2重返校园日常

我和弟弟又来找姑姑玩啦。

不过这次姨姨们不用担心哦,这次和我们一起出去玩的还有糖簇婶婶,非溪姨,南挚叔叔还有北槐叔叔。

听起来是不是比姑姑和姑父靠谱了一丁点呢?

姑姑说,要带我们去一个人很特别的地方玩,是一个充满了他们回忆的地方,叫高中。

我问姑姑,我长大也要上高中吗?也能在高中交到很多好朋友吗?

姑姑说不一定,但希望我可以交到好朋友。

虽然门卫爷爷把我们拦住了,但是姑姑他们有姑父爸爸给的通行证,我们很顺利的进来了。

姑姑牵着我,姑父抱着弟弟,非溪姨牵着南挚叔叔,北槐叔叔环着糖簇婶婶。

从门口一直走遍整个角落。

她摸着重新装潢的栏杆,说想起了和糖簇婶婶一起在晚自习前看黄昏的日子。

撒了一把饲料喂湖里的锦鲤,说以前的同学们考试前都会来这投喂锦鲤。

她摘下一朵紫藤花,挽在姑父耳边,说他这样很像——人妖。

姑父:“……”

天哪,我那可怜弱但貌美如花的姑父。

最后我们来到操场。

姑父说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操场上只有三四个班级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在绕着操场跑,还有的在踢足球。

跑步的大哥哥和大姐姐有点可怕,好像快死掉了。

头发乱乱的,眼神空洞洞的,唇瓣干裂,腿脚颤颤巍巍的,好像下一秒就快倒下了,但是又没倒,跑完了一圈又一圈。

我害怕地问姑姑,大哥哥和大姐姐会不会跑死掉。

姑姑露出了一点庆幸的表情,说幸亏她现在不用跑了。

姑父一直看着主席台发呆,我扯了扯他的手,姑父才回神,突然问姑姑:“我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告白?”

姑姑茫然:“没有啊。”

但是姑父笑了,确实比平时的他帅很多,“有的。”

我好奇,姑姑也好奇:“什么时候?”

“高二。”

姑父居然!

跑到了主席台!

他大声地对着只有寥寥三四个班级的操场勇敢地喊,他喜欢高二国际班的颜罗!

所有大哥哥大姐姐的目光都投过来了,并且起哄似的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喝彩声。

我觉得好像二叔叔演的电视剧哦!

姑父也好像变得跟操场跑的大哥哥们一样年轻了,好像会发光。

谁知道姑姑却蹲下躲着遮住脸了,我还以为姑姑是害羞了,谁知道她低声说,觉得姑父好丢人,怪不得之前被她当众告白要躲起来呢。

投来视线的大哥哥大姐姐越来越多,姑姑实在受不住人群的注视了,落荒而逃。

北槐叔叔,糖簇婶婶,南挚叔叔显然也觉得丢人,拉着非溪姨跑了。

他们!居然把我和弟弟全落下了!

讨厌讨厌!

3:长辈们的十年大轰趴

今天还是个好日子,我和韫弟弟被赶出来了。

因为我数学考了二十分,韫弟弟零分。

我背着我的鸭子书包,弟弟的书包也被我爸丢出来。

他的人很高,冷着脸的时候就像动漫里的反派角色一样,有点可怕。

他这么跟我们说:“两个笨蛋,跟你们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智商都会被拉低,滚去找姑姑。”

通过门缝,我能看见我的妈妈坐在餐桌上,撑着下巴笑,完全看不出一点要帮忙的苗头。

韫弟弟默默背起了绿色鳄鱼书包,的一只,仰着头看我:“哥哥,我们去哪里啊。”

我问他:“弟弟,你妈妈呢?”

弟弟眨眨眼睛:“她不回来了。”

二婶婶最温柔了,从来不会骂我们,还会摸摸我们的头安慰。

不像我妈,我爸收拾我的时候她笑吟吟拍照,我爸收拾弟弟的时候她也乐呵呵拍照,唉。

只可惜二婶婶经常不在家,所以今天我们顺理成章地被赶出来了。

我还不放弃,壮着胆勇敢对上我爹的眼神,“你爸你妈呢?我要见他们。”

我爹被我气乐了,“好啊,我把你们俩的成绩给他们看,看他们会不会宴请你们吃竹笋炒肉。”

我心下顿感不妙,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我旁边的弟弟还傻乐呢,不争气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来,眼神亮晶晶,“叔叔,我喜欢吃竹笋炒肉。”

哎呦,我的傻弟弟哟。

我爹坏笑着给弟弟挖坑,“真想要?”

弟弟迫不及待点头。

我急忙拉着弟弟的手,对黑心老爹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表爸你好,表爸再见。”

弟弟有样学样:“表大叔你好,表大叔再见。”

我爹问:“什么是表爹。”

我一本正经:“似爹非爹的意思。”

砰。

门轻轻地关上并且反锁上了。

门的对面还传来我爹慢悠悠的声音,“好好带着弟弟,带上你们那两个加起来还没我一只鞋码大的成绩单。”

哦,坏表爹。

弟弟仰着头看我,“哥哥,叔叔为什么把我们关在门外。”

我拉着弟弟的手,语重心长:“经过哥哥的努力,我们这下被彻底赶出来了。”

弟弟的眼睛像大灯泡一样亮了亮,“我们去找姑姑吗?”

我们喜欢姑姑,她笑起来很好笑……不是,笑起来很好看。

而且看到我们的成绩,她不会骂我们,只会嘲笑我们。

我没人性的表爹说,因为我们的智商都是同频的——应该是说都很聪明的意思吧!

姑姑家很近,就在后面。

我牵着弟弟的手,可是我们俩的身高都够不上门铃,聪明的我把弟弟抱起来让他按。

等了好久都没人来,我们又按了好几次。

终于有人出来了。

是驸马爷……是六姑父!

唉,从我记事以来大家都变了,只有表姑父没变,几年如一日,都是那头我欣赏不来的红头发,他梳了个大背头,有点像我幼儿园上骑马课上的马。

本来姑姑也是红头发,但是因为她也要上电视,所以染黑了。

我还记得她染黑的那一天晚上,我不心偷看到姑父都哭了。

真羞羞脸,那么大的大人了,居然还哭鼻子,蹲在地上哭哭唧唧,还要姑姑捧着他的脸亲亲安慰他。

不害臊!

姑父不好意思地一左一右抱起我们,“我看画面都没有人,还以为闹鬼了呢。”

他抱着我们进了别墅,姑姑刚好从楼上下来。

她穿着睡衣,手上拿着个空杯子,打着哈欠下来了,像没有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

姑父立刻放下我们,谄媚地上去接过玻璃杯给她倒水了。

姑姑指尖染着黑色指甲油,看着背着书包的我们面露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我搓着衣角,委屈巴巴开口:“被表爹赶出来了。”

姑姑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为什么被赶出来了?”

“因为我们考砸了。”

姑姑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盘起二郎腿,招呼我和弟弟,“来,坐,细说。”

我们爬上沙发,弟弟在姑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我打开我和弟弟的书包,翻出试卷。

一个鲜亮的二十分,和一个不圆润的鸭蛋。

姑姑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是疯了,“哈哈哈哈!苍天饶过谁,颜昱珩,颜折琉,你们这俩好子,不是自诩很聪明吗?生出这俩货哈哈哈哈!”

宝宝听不懂,应该是夸我们的意思吧。

姑父端着一杯温水过来了,还有一个果盘,说是给宝宝的。

可是姑父没有放下果盘的意思,反而一口一口地喂给姑姑吃。

宝宝在这呢,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咽了咽口水,“姑父,我们的呢。”

姑父眨眨眼,“你们也想吃吗?”

哇,没人性的姑父。

姑姑轻轻踢了他的膝盖,姑父才不情不愿把果盘给我们真正的朋友。

吃完水果,弟弟擦了擦手,有些迫不及待:“姑姑,弟弟呢?”

“楼上呢。”

姑姑又踢了姑父一脚,手环抱着双腿,没有动弹的打算。

姑父自觉地上楼给我们拿弟弟了。

他下来的时候,心翼翼地抱着“弟弟”,交给姑姑。

姑姑不在意地往韫弟弟怀里一丢。

姑父发出一声尖叫。

韫弟弟没接住,反而不心把“弟弟”挥到地上了。

姑父又发出一声尖叫。

姑姑捡起来拍了拍“弟弟”的面皮,嗔怪地瞪了姑父一眼,“脏了送去干洗不就好了。”

忘记说了,姑姑和姑父的宝宝,是个棉花人弟弟。

我们家族从创建以来唯一的一个棉花人宝。

我有时会觉得,姑父抱着宝的样子,就像电视里那个叫“可云”的阿姨一样。

但是妈妈跟我说:棉花人也是他们的宝宝,人类历史上是有生出棉花娃娃的先例的,个人体质不同。

我今天也是带着另一项任务来的,我仰着头看姑姑:“姑姑,你和姑父什么时候生宝宝?”

姑姑不在意地用染着指甲的手指指了指弟弟怀中的宝,“这不就是吗?”

姑父的表情很认真:“得看工厂排期。”

我改了个说法:“会动的宝宝。”

姑姑想了想,凑过来贴近我的脸,在我耳边悄悄说:“姑姑和姑父以后死了,遗产登记给你怎么样?”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亲爸!亲妈!”

众所周知,姑父人傻钱多,名下坐拥无数公司和大别野。

姑姑乐了:“那颜家那两位呢?”

我又严肃道:“表爸,表妈。”

姑姑又说:“那爷爷奶奶那边……?”

我是个很知趣的朋友:“交给我吧!他们绝对不会催你们生会动的二胎宝宝的。”

姑姑满意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并吧唧亲了一口我的脸蛋。

可恶,本帅哥被她占到便宜了。

幼儿园多少女孩男孩想亲我都没让他们得逞。

姑姑仰着头问姑父:“颜南挚那群死人什么时候来?说好的十周年大轰趴呢?”

姑父忍俊不禁,捧住姑姑的脸亲了一口她的眼角,才笑吟吟地说:“他们一会就到。”

真是的,我们还在这呢。

我又有点好奇地问姑姑:“什么是十周年大轰趴啊?”

姑姑边喝水边解释:“就是聚会,我和你们几个叔叔婶婶阿姨姨父约好了,要一起住几天玩几天的。”

我懂了,可是还是不明白:“可是姑姑,你们不是隔几天就黏在一起吗?”

有那么想吗?有那么分不开吗?

“不会就是想找个借口玩吧?”

姑姑沉默了一会,像是电视里说的恼羞成怒,凶巴巴道:“孩子不懂别乱问,这是大人在联络感情!”

我摸了摸脸上挂着不变笑容的宝弟弟,好心疼它:“宝啊,你妈比我妈还像母老虎,我们三兄弟真是命苦啊。”

给宝编头发的韫弟弟仰着头反驳,“我妈妈不是母老虎。”

“可是你爸爸妈妈都不回家,都是和我用一个爸爸妈妈,所以你也和我一样惨。”

弟弟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没过多久,南挚叔叔和非溪婶婶回来了,各拉着一个大行李箱。

南挚叔叔穿着黑色大衣,非溪婶婶穿着米色大衣,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

我脸上一喜,扑向南挚叔叔怀里,“五叔!”

南挚叔叔摸了摸我的脑袋,“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爸爸,一个妈妈,四个叔叔,三个婶婶,两个姑姑,两个姑父,我最喜欢的就是南挚叔叔了。

他人傻,钱多,稍微夸一夸姨漂亮他就爆金币。

姨就是非溪婶婶,我表妈的妹妹。

“姨今天好漂亮!跟南挚叔叔简直天生一对。”

非溪姨才笑了笑,南挚叔叔就忍不住道:“不愧是我亲侄子,眼光和我一样好,你想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买!”

我一点都不客气地把想要的赛车品牌报给他。

非溪姨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排酸奶,犹豫了一下,分别给我和弟弟掰了一瓶,然后把剩下的全给了姑姑。

姑姑搂着非溪姨的脖子,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表示感谢。

我,弟弟,姑父还有南挚叔叔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我觉得我们四个大男子汉站在这里有点多余了。

过了一会,我认真地盯着姑父:“我要改口喊姨姑母,管你叫婶婶吗?你和叔叔凑一对吧。”

南挚叔叔和姑父都叫我滚。

呜呜。

姑姑和非溪姨从一来就腻在一起讲笑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姑姑脸都快笑烂了。

难道她们都没看到怨念满得像怪兽的叔叔和姑父吗?

弟弟窝在姑姑的怀里,我就窝到非溪姨的怀里,弟弟抱着宝,我们果然是最幸福的一家五口!

至于被挤到一边的那两个男?

我们家新来的那两个菲佣是谁?

南挚叔叔问姑姑:“颜北槐和糖簇呢?那俩又迟到,每次都迟到。”

姑父掏出手机纳闷道:“他们明明十分钟前就说到了啊。”

话音刚落,北槐叔叔就半拥着糖簇婶婶进来了。

北槐叔叔笑得春风得意,糖簇婶婶明明还是那张能吓哭朋友的面瘫脸,但是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

他们两个好像背着我们偷偷吃辣椒了,两个人的嘴巴都红红肿肿的。

大家都瞪着眼睛吃惊地看着北槐叔叔和糖簇婶婶。

只有弟弟害怕地往姑姑怀里缩了缩,因为他被面无表情的糖簇婶婶吓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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