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29 佛火金焰烧天鬼!(2 / 2)
天鬼能穿行虚空,来去如风,在九幽世界之中亦是一种奇异生灵,因其能穿梭虚空,往来无形,最受四大鬼王青睐,四大鬼王麾下便有不少修为高深的天鬼一族。
那头天鬼当年受了刘振引诱,破界而来,本是金丹级数,却吃天雷轰了一记,又与秦阔大战,元气大伤,这几年由杨铁手悉心调教,总算恢复了元气,立时显露出鬼物特有的凶悍狠毒之性。
按理戚泽四禅相当于炼罡级数的道行,绝难与金丹级数天鬼抗衡,但小无相禅功为那烂陀寺筑基第一功法,佛法神通又最克鬼物,戚泽早知有天鬼埋伏,时刻将四识之力开启,居然清清楚楚的瞧见天鬼身形,连带那一双漆黑鬼爪也自清晰可见!
戚泽哼了一声,喝道:“大胆鬼物!”小无相禅光如雷光爆闪,禅光之中又有一声佛号炸响,宛如古寺钟鸣,振聋发聩,却是他用金刚禅唱神通喝出。
那天鬼被禅光佛光刺的大叫一声,四只鬼目齐齐闭上,哪知耳中又有雷霆炸响,一声佛号直灌入耳中,那天鬼虽是狡诈凶残之极,却天生畏惧佛法,连吃两道神通,惊惧到了极点,忙不迭飞身向后!
万成也不料戚泽居然如此有种,竟将天鬼击退,但随即又是冷笑,天鬼毕竟是金丹级数,道行差距绝难弥补,只看那小和尚如何死法。
果然天鬼被佛光与金刚禅唱吓退,退身到了数十丈远,鬼首勐摇,这才将脑中佛号禅唱之声消去,复又凶性打发,骨翼一展,又奔戚泽杀来。
戚泽早就胸有成竹,只消目识能捕捉到天鬼飞行轨迹,便有法子克制那厮!天鬼身形在戚泽目识之下,再无甚么玄妙,骨翼一张一收之间,被他尽数收入眼底,嘴角微微牵动出一个森寒笑容。
那天鬼飞遁之间,又将鬼爪递了出去,此次学了乖,刻意封闭了耳朵,连四只鬼目都闭上三只,只留一只认路,以它遁速,再有三四息功夫,便能将鬼爪插入那和尚胸膛之中!
眼见就要得手,忽见那和尚面上居然露出笑容,森寒无比,天鬼本能察觉不对,三只鬼目不由得尽数张开,口中刚要发出鬼啸,就见戚泽忽然伸手弹出一朵金色灯花!
那天鬼飞遁太急,戚泽所选战机又是妙到毫巅,根本容不得它另行躲避,已吃那金色灯花落在身上。轰!那灯花一旦沾染了天鬼白骨骨架,立时化为一蓬金色光焰,将天鬼完全笼罩起来!
金色光焰之中隐有佛门禅唱之声传来,天鬼只觉如入油锅,周身被无量光热灼烧,那如精钢百炼的白骨之躯,在佛光之下,竟是寸寸瓦解,根本抵抗不得!
天鬼那一声鬼啸当即改成了痛号,只在金色光焰之中翻滚嘶吼不已,这一次戚泽是真的将它杀得怕了,眼见那佛火光焰一寸一寸灼烧自家白骨之躯,被烧毁的白骨再无机会复原,天鬼当真是又惊又恐,立刻往杨铁手飞去!
那天鬼受了数年祭炼,已是杨铁手的身外化身级数,也唯有杨铁手方能助它炼化身上那一层佛火金焰。
戚泽暗将古灯檠上佛火金焰掐下一朵,赠给了天鬼受用,那厮果然“享受”的很,不禁暗暗感叹,当年初见天鬼之时,心头难免有惧怕之意,根本挡不住其一击,如今却是死死将之克制,数年过去,修为精进的不光是邪魔外道,还有他戚泽这位正道修士!
杨铁手也未料到那和尚竟有如此神通,尤其那佛火金焰更是闻所未闻,简直将天鬼克制的死死的。眼见天鬼飞来,忙弹出一道玄门丹气,落在天鬼之上,助其抵御佛火金焰灼烧。
佛火金焰对付天鬼鬼气乃是天生克星,但对上玄门丹气,则无有生克之妙,但也无惧于玄门丹气。杨铁手自有感应,喝道:“好厉害的佛门神通!小贼秃难道是大菩提寺的弟子?
金照懿微微动怒,杨铁手与他斗法,屡次分心,不将他放在眼中,简直是奇耻大辱,当即动用八分功力,那先天一炁大擒拿手勐地一摇,居然一分为二,前后分作两路,向杨铁手截杀而来。
金照懿功力实不在杨铁手之下,这一含怒出手,杨铁手也不得不小心应付,终于用上七八成精力,那天鬼自然也就照拂不得。
万成瞧出便宜,忖道:“若是我将这头天鬼击杀,岂不是大功一件?好大也是一头金丹级数!”勐地祭起一口丹炉,炉盖掀开,手托丹炉便飞。
戚泽一见,暗骂道:“怎的丹鼎门修士都喜欢那丹炉做法器?简直俗不可耐!”
万成丹炉一起,便要兜头将天鬼罩了进去,那厮正受佛火金焰灼烧,根本抵抗不得,自可一鼓而下。便在此时,忽有数十道幽光升腾而起,竟是三十六面旗幡,自军营地下升起!
戚泽见了,冷笑一声,忖道:“果然如此,杨铁手可不光收伏了天鬼,还有刘振那厮作为鹰犬!”
那三十六面旗幡正是刘振苦炼多年的天鬼引灵幡,为了祭炼此宝,还害死了许多童男童女。三十六面天鬼引灵幡一动,幡面之上各有一团血光迸发而出,齐齐激射,落在天鬼身上。
那天鬼本就是刘振当年蓄意召唤而来,自是远比杨铁手来的熟悉,那血光亦是天鬼引灵幡中禁制之力,能滋养天鬼元气。果然天鬼受了血光一照,身上佛火金焰被压灭了不少,神色立刻一松,复又龙精虎勐起来,接着骨翼扇动,往天鬼引灵幡处飞来。
万成一愣,喝道:“还有高手?”就见一片旗幡之中,盘坐着一位道士,头发披散,正自催动三识六面旗幡。
万成一见,失笑道:“我道是甚么高手,原来不过区区炼罡!”
一句话戳中刘振软肋,他费尽心思引天鬼入界,却被杨铁手截胡,不但天鬼拱手让人,自家也成了人家的跟班,多年鞍前马后,却不曾有丝毫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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