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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定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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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佑原本以为邬明月说的是玩笑话,被推倒趴在床上后还没等开口,邬明月突然扯住了他的胳膊。

随着“嘎巴”一声,韩佑疼差点没咬到舌头。

韩佑的确受伤了,只不过当时没在意。

因为要救已经挨了一刀的天子,不管不顾的就飞身扑倒了一名刺客,右肩正好撞在了车辕上。

或许是肾上腺素的缘故,当时韩佑并未觉得疼痛。

之后与刺客纠缠的时候,肋部也挨了一拳。

本来是不疼的,结果回到山庄后,越来越痛。

韩佑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擦伤,睡一觉就好了。

谁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右肩后侧早已红肿一片,骨头都凸起了。

剧痛不已的韩佑下意识的挣扎着,邬明月又开始摁肩胛骨了。

“安分些,勿要乱动!”

邬明月那叫一个冷酷无情,开始暴力治疗了,鞋都不踢下去就那么整个人上了床榻,随即坐在了韩佑的双腿上,双手一错,又是骨骼摩擦之声,韩佑疼的都叫不出声来了。

“转过身。”

邬明月声音之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仿佛一个真正的医者。

趴在床上的韩佑,突然发觉右肩没有那么不适了,扭过头啧啧称奇:“你懂医术?”

“家学。”

邬明月没有过多解释:“转过来,肋青淤结,我要查探是否伤了经脉或是六腑,经脉为枢,六腑为纲,你若不想在床榻上歇数月之久,就莫要呱噪。”

韩佑确定这娘们真的懂医术,老实了,在邬明月的帮助下缓缓转过身。

邬明月的脸又红了,爬着,最多看个大白屁股,转过身,那就不单单是擦边儿的事了。

韩佑的脸也是滚烫:“要不我让御医过来吧,不劳烦邬姑娘了。”

“不,我医好你,你要告知我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陛下要对马如龙既往不咎。”

“大姐,天子都不告诉你,我能告诉你吗。”

邬明月一把将韩佑摁在了床上,瞪着杏眼说道:“公爹说过,满朝文武,只有你韩佑与陛下似臣似友,连你都不敢说,更无人告知我实情了。”

说完后,邬明月冰凉的手掌覆盖在了韩佑的右腹,缓慢的不断下移,来回摩擦着。

韩佑吞咽着口水,也不知是正了骨还是怎么回事,燥热难忍。

手指摁在了伤患处,韩佑又疼的闷哼了一声,刚要挣扎,有了经验的邬明月再次坐在了他的身上。

韩佑欲哭无泪,再来个手铐就齐活了,这是治病呢吗?

古代无法拍片子,只能靠触,俗称摸摸搜搜,通过触感和反应来确定是否有更严重的内伤。

随着邬明月纤细且冰凉的手指下移,韩佑感觉到不对劲了,这怎么都摸腰上了呢。

可望着秀眉微皱的邬明月,韩佑又觉得自己应该想多了。

邬明月是学过医术,可以说是医术精湛了,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韩佑将申屠罡气晕过去,邬明月第一时间入宫的缘故,比许多御医都要专业。

韩佑强忍着疼痛,眼看着手指游移到胯部,一种难言的感觉令他…突然可耻的支棱起来了。

邬明月如遭雷击,身体僵硬。

韩佑老脸通红,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邬明月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望着仿佛痒痒得意的它,竟然没来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平日里舌灿莲花的韩佑,想着化解尴尬,可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韩佑鬼使神差的来了句:“看吧,动态比静态大多了吧。”biνne

邬明月木然的抬起头,望着韩佑,满面呆滞。

韩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说的是什么鬼。

二人四目相对,又憋了半天,韩佑干笑道:“你知道把地上的草都除干净了,就会显得树木很高…”

韩佑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决定闭嘴了,血液都不往脑袋上流了,说话根本不过脑子!

“登徒子!”

邬明月终于回过神了,气的花枝乱颤,一巴掌就呼了过去,结果韩佑没怎么样,邬明月手掌震的升腾,如同扇到铁棍上似的。

又骂了一声,又羞又怒的邬明月跳下床就慌乱的跑走了。

韩佑冷笑不已,算你跑的快,要不然,呵,定要你吃俺老孙一棒!

不过转念一想,韩佑又觉得很是诧异,邬明月也不是没老公,结婚那么多年了怎么和没见过市面似的,难道是因为…今天见的世面太大了?

慌乱不堪的邬明月慌忙的跑下了楼,一直出了小院,脸都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

来到外面,邬明月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可却是越不愿意去想,越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的那副大场面。

又羞又怒的邬明月这才想起自己还问清楚马家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再回去又要丢人,不回去吧,又得不到一个答案。

思前想后一番,邬明月决定今夜作罢,改日。

面色发红的邬明月刚要离开,突然见到前面走来一群人,其中一人是被押着过来的,五花大绑。

被捆绑的男人鼻青脸肿,但是身材极为魁梧,低着个脑袋嘟嘟囔囔的。

随着不断接近,邬明月满面厉色,娇斥道:“马封侯!”

被押来的正是马封侯,旁边跟着伏鱼象等一群南边军杀才。

本来马封侯正在赌档赌钱,结果突然伏鱼象等人冲了过去给他绑了,要带他去见天子。

马封侯都没挣扎,习惯了,阳谋呗,要的就是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他都懒得问原因。

“诶呦。”马封侯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桀桀怪笑:“这不是那天阉的婆娘啊,怎地了,忍不住夜里跑来勾搭野男…”

说到一半,马封侯突然楞了一下,目光越过邬明月看向身后小院,眼珠子瞪得溜圆,他知道,那小院是韩佑的居所。

马封侯脱口叫道:“原来你是韩佑的女人?!”

邬明月羞怒交加,刚要骂,被五花大绑的马封侯连忙站直身体,又弯腰施了一礼。

“大爷不知…不是,马某不知邬姑娘竟是嫂夫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嫂夫人见谅。”

邬明月傻了眼,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是震惊目中无人的马封侯竟然主动道歉,又想辩解自己根本不是韩佑的女人。

邬明月恨的是马家人,马家人多次羞辱她的夫君,马封侯那嘴最贱,单论嘴炮攻击力的话,比马如龙还可恨。

就在此时,身后的伏鱼象突然一脚踹在了马如龙的后腰上。

“扑通”一声,马封侯跪倒在地,伏鱼象怒道:“连我家少爷的女…连少夫人都敢轻薄,小的们,给象爷往死里揍他。”

一群人登时扑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马封侯那是挨揍的老行家了,根本不还手,还手也没用,挨揍挨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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