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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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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顺着“沈听颂吃醋楚容朝对诡越好”这条主线,结合“沈听颂去翰林院任职”的情节,为你续写这个故事:

五更梆子声碎在雪地里时,沈听颂攥着半块龙凤玉佩的指尖已沁出薄汗。

楚容朝说要他在青史里做刀,可这刀若要剖开朝堂的脓疮,怕是先要剜去他心头的刺。

“诡越要去北牧?陛下倒是舍得。”

这话带着酸味,惹得楚容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容朝将炭盆搁在暖阁角落,火星溅在她掌心旧疤上,烫得她睫毛轻颤。

她转身时,龙袍上的金线在晨光里更加明显,“诡越的弯刀该染那些乱臣的血,而你的笔”她顿住,看着他发间碎玉折射的光,“该写干干净净的字。”

沈听颂忽然逼近,腰间玉佩再次撞上她腹,这次她没躲,任由那冰凉的龙纹隔着衣料烙进皮肉。

他身上的苦艾酒气混着雪水味愈发浓烈,像极了那年他送来的蜜渍梅子——甜里藏着涩,涩里浸着苦。

“陛下可知,”他的指尖掠过她颈侧动脉,那里跳动着与他腕间同频的脉搏,“每次看到你和诡越恩恩爱爱的时候,我的心中有多痛。”

楚容朝望着他泛红的眼角,心下有些愧疚,“以后我会雨露均沾的,能翻篇吗?”

见沈听颂不说话,楚容朝轻咳两声,“明日去吏部领职牒时,”她用镇纸压平卷角的宣纸,“记得向张阁老讨那本《元和郡县图志》。滇州盐井的分布,比史书里写的要复杂些。”

沈听颂盯着她发间的梅花簪——那是诡越用北牧寒梅金箔所制,每到雪天就会散发冷香,“知道了。”

望着没有开窍的楚容朝,沈听颂只觉自己任重道远。

他在和她谈感情,而她只知道和他说国事。

楚容朝叹气,伸手抚上他后颈碎发,那里还留着她昨夜替他别簪子时的温度。

“听颂,”她将他往炭盆边推了推,“明日去翰林院,顺便替我查件事。”

“查诡越?”

听到沈听颂的话,楚容朝抽了抽唇角。

“查滇州盐枭余孽,”她用银箸拨弄炭块,火星溅在他衣服下摆,“但你若实在闲得慌”

她忽然抬眼,晨光里他眼底的醋意浓得化不开,“可以顺便查查,诡越每月送进后宫的北牧蜜饯,是不是都进了初一的肚子。”

“陛下就这么信得过诡越?”他忽然抓住她手腕,炭灰沾在她掌心旧疤上,“信他胜过信我?”

楚容朝望着他眼底跳动的晨光,忽然轻笑出声,“听颂,”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诡越的刀能杀人,你的笔能救人。”

“臣懂了,”他松开手,抚上她的头发,“但陛下得答应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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